人母亲,每句话都犹如尖刀一般,直往刺客们的心窝里捅,任谁也忍不了。
……
少年组擂台中。
一黑一白两位少年大力拼了一击后,双双都被震退了几步。
一席白衣的师明泽爽朗一笑,抱拳问道:“阁下好武艺,可否将面罩摘去,令在下一睹容貌?”
冷衡冷着眼睛,根本不答,身形一闪,再次攻上前来。
师明泽隐去笑容,喊出招式:“剑浪三叠!”
只见他手中的剑随之快速摆动,出现阵阵残影,犹如涨潮的狼花似的,一浪推一浪,推出了三叠浪花,向前击出。
冷衡十分敏捷,接连三个闪身后,轻松躲开,哼了一声:“不过如此!”
叮!
他话音刚落,又有一叠浪花悄然袭至,幸好冷衡眼疾手快,堪堪用匕首挡下,被震退了数步有余。
师明泽笑了,说道:“我师家叠浪剑,岂会如此简单?”
原来这师家叠浪剑是由浪花所悟,攻伐之势一起,一浪推一浪,其中还暗含一浪,故而他虽说是剑浪三叠,其实是剑浪四叠。
“梅花刺!”
本就以偷袭为主要攻伐手段的冷衡被偷袭后,有些愠怒,方才险些着了道,索性奋起反击,匕走梅花之形,攻势越发凌厉,想来他也要动真本事了。
师明泽不慌不忙,以攻为守,剑走浪花,与暴走的冷衡拼了个难分难舍。
“剑浪四叠!”
“剑浪五叠!”
“梅花九刺!”
“剑浪六叠!”
……
两位巅峰少年在场中打得精彩绝伦,木流星在观众席上骂的口干舌燥。
三百招过后。
一黑一白两位少年再次分开,因为动用了真本事的缘故,皆是有一些气喘。
冷衡自信地说道:“你已经输了!”
师明泽似乎被气笑了,问道:“阁下不过与我拼了个旗鼓相当罢了!哪来这么大的口气?”
冷衡轻蔑地问道:“师家叠浪剑,每三浪中暗含一浪,九浪便已穷尽,均已被我看穿,你如何能赢?”
“哼!阁下再来试试不就知道了?”被看破招式的师明泽有些恼怒地回应。
冷衡冷笑着上前,似是有意为之,走的不紧不慢,蔑视之意尤为明显。
“剑浪九叠!”
师明泽见此,怒而出剑,动用自己最强的攻伐招式,一时间,浪花四起,九重明浪挟着三重暗浪瞬间朝冷衡袭去。
只见冷衡仍然保持这轻蔑的神色,一步一步向前而来,轻轻往左一偏,便躲过了第一重叠浪,随即他再轻轻一侧头,躲过了第二重叠浪……他不断躲闪间,距师明泽也越来越近。
哐当一声。
三尺剑突然坠落在地,师明泽难以置信地看着被匕首贯穿了的血淋淋的右掌,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躲过我的叠浪剑?”
冷衡似乎懒得回答,满脸冷漠地拔出匕首。
痛苦的师明泽握起左拳便朝对方面门打去,可惜迎接他的却又是无情的匕首,没错,他的左掌也被瞬间刺穿。
接下来,冷衡开始了毫不留情地虐杀,双匕化作十几道残影,短短不到三息的时间,师明泽便被刺了数十刀,一袭白衣也被鲜血迅速浸染成了红衣。
“结束了!”
冷衡轻吐一口气,抬手一刀,欲要割破师明泽的咽喉。
嘶……
观众席上关注此场比赛的看客们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冷衡也太心狠手辣了,居然想违反大比规则,取人性命。
而始终关注着自己儿子动态的金宁侯,气得睚眦欲裂,大声喊道:“竖子尔敢?”
千钧一发之际,白际瞬间便出现在了冷衡的身旁,一挥衣袖便挡下了夺命的寒光,随即冷声说道:“好歹毒的小娃娃!”
冷衡轻描淡写地收回了匕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道:“宣布吧!”
白际气得微微发抖,若不是有判官之职在身,他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黑衣小子。
但如今既有职务,自当以大局为重,他只得憋屈地说道:“哼!老夫宣布,本场比试,冷衡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