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失神与震惊中惶惶回脑,温馨抿着薄唇,不善的眸光盯着姿态从容慢慢靠近的男人,同时,随之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子独特的尼古丁混合幽香味儿,那种熟悉到了颤粟灵魂的感觉让温馨牟然愣怔!
她这是怎么了?
“先生,若是您再耍流氓,别怪我不客气!”她蹙眉,乱糟糟的思绪逐渐的回笼,白皙又美腻的小脸板起。
男人盯着她生气时的样儿,那手指捏着衣角的小动作,眉眼间透露出的神情,和小家伙闷闷不乐时如出一辙。
“薄太太,闹了五年,够了么?”男人笃定的寻了椅子坐了下来,修长笔直的腿儿翘起,慵懒的眸光密不透风的盯着面前傻愣站着的女孩。
似乎有哪里不一样?
男人锋锐的视线审视的睨着面前的女人,她白皙毫无瑕疵的脸上透着迷茫与无辜的神情,清澈如水的眸光除了愤怒外,并无半点情绪,平静的让他感觉到了心悸!
“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温馨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了几分钟后突然明悟了,合着是认错人了?
“五年了,你是要和我玩欲擒故纵?”薄煜铭凝视着面前的女人,注意到她额头那嫩色的疤痕时,男人眸光变的越发的深沉诡异莫测。
“脸怎么回事?”
温热的大掌剥开她的刘海,抚上她细腻的脸,在温馨反应前一瞬,向阳突然伸手截住了薄煜铭的手掌,寒着表情:“别碰她!”
……
凉柏藴接到薄煜铭的电话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外头漆黑的夜色唯独一轮孤月挂在半空,婆娑的树影摇曳!深寒色的窗外,黑色的车影呼啸而来,一个摆尾后帅气的停稳在车库中。
手机嗡嗡地震动后,男人径直大步而入,推开凉柏藴书房的门,浅薄的唇角挂着凛冽的弧度。
不用说,也能感觉到男人身周散发的暴怒之气!
“大半夜让我查人,老薄,把我从温柔乡里挖出来是不道德的行为。”凉柏藴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翘着修长的腿,好整以暇的看着充满进屋的男人。
薄煜铭轻蹙眉宇,落座后,倒也不急着开口,而是端起桌上冒着热烟的咖啡。热气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氤氲的有些模糊,座椅后的大片面落地窗上透着男人高深莫测的极致神态。
“怎么样?”薄煜铭眯眼,看了一眼凉柏藴后,凉凉的声儿响起。
“没那么快有消息,我的情报网需要时间,你从打电话给我到现在不过才一个小时。”凉柏藴手端起瓷杯,替自己添了点茶水后,轻轻地晃动着手腕。
薄煜铭耐心一点一点被磋磨着,快要不耐烦时,终于放在桌上的手机嗡嗡地震动,凉柏藴漫不经心接起听着属下汇报后,转头开口道。
“我的人能查出来的不多,那个叫温馨的女人来自武邑岛,如今的丈夫叫向阳,今年年初刚来的晋城。”
“丈夫?”薄煜铭瞬间转过头盯着凉柏藴,晕染着浓稠冷意的声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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