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满面,梅英听着他通话内容,喜上眉梢,她装作是满脸关怀的模样,道:“煜铭,你别伤心了,我相信就算苏清雅真的那么做了,也只是一时冲动。”
她的这句话让薄煜铭将眸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男人嗓音带着愠怒:“啊英,你故意在爷爷面前曲解事实,让爷爷对奶奶的死无法释怀,你居心何在?”
男人锐利如鹰隼般的视线漆寒,冰冷的眸光盯着面前柔弱的风一吹就要倒的女人。
他话音落下,梅英小脸倏然惨白,她水眸蓦然泛起泪光,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沙哑哽咽:“煜铭,你这是在怀疑我?煜铭你怎么可以这样,害死奶奶的不是我,喷香水让奶奶过敏而死的也不是我。你为了保护苏清雅就可以一次次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怀疑我……煜铭,你真是变了,变的不可理喻……”
梅英情绪激烈的,眼泪溢出了眼眶,说完这番话便掩着唇朝着门外跑去。
薄锌进屋时恰好看到这一幕,他立马想要去追,可轮椅推动不便,下楼梯想要拉住梅英时,轮子突然打滑朝着下面翻滚而下。
顿时,客厅里响起了佣人的叫声:“薄锌先生。”
薄母与薄铮瞧见后一脸揪心的跑上前,薄锌脸上渗出的鲜血,让薄母惊恐的惨叫:“不,啊锌,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救护车,马上打电话啊!”
薄老爷子听到楼下的动静,凝重着脸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到客厅里的乱象和已经躺倒在地意识全无的薄锌,老爷子脚步一跄。
……
薄锌被紧急送到了医院,一番检查后,医生宣告脑出血,出血的位置很特殊,无法用手术治疗,只能用药物保守治疗,若运气好能吸收掉,有一半的希望活命,若运气不好或许这辈子只能是植物人的状态……
事情一桩桩接肘而来,薄家彻底的乱了,无菌室里,薄母难掩激动的情绪握着薄锌的手哭着。
薄铮亦然红了眼!
薄老爷子拄着拐杖像是苍老了数十岁,可以说薄家弄到今日的境地,都是因为江绾心而起,他像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踉跄趔趄的朝着门外走去:“作孽啊!造孽!”
而那个引起意外的罪魁祸首,此刻就像是一枝在暴风雨中哭泣的小白花一脸伤心绝望的自责表情,呜咽的蹲在病房的门口。
薄母从病房里走出来,将梅英掺了起来。梅英瞧见薄母哭的更伤心了,她一边抽泣,一边道:“都怪我,都怪我,如果啊锌不是拉我,也不会成这样,妈都怪我!”
“阿英,你先回去吧,妈不怪你,你待在这里也是平添乱,我相信啊锌最终能清醒过来!”薄母对梅英更多的是心疼,她从前不喜欢梅英,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大儿媳妇很懂分寸,甚至在薄锌最落魄的时候都没放弃过。
要怪,只能怪那个苏清雅!
那个害人的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