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等事情。看来这并非一个孤证,而是有人在暗地里针对皇族,甚至是针对朕。”
陈霁神色晦暗不明,明面的敌人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暗处的敌人,因为你不知道他们在谋划什么,又在做什么密谋。
“钟爱卿,朕令你刑部与廷尉联合彻查此事。”
陈霁冷峻道:“还有半月,便是朕的大寿之日,那些蝇营狗苟之辈,若是想趁此作乱,那就正合心意,一网打尽作罢。”
“是,微臣领命。”
钟延至不敢不从。
“至于那位高人……”
陈霁看向海生来:“若那高人上门来寻你,可否把朕的话告诉那位高人?”
“陛下,草民遵旨。”
海生来也慌忙说。
“好,你们先下去吧。”
估计是因为恩宠的小儿子遭受此罪,却又毫无办法,让这位大陈国权势最大的男人心情很是不好。
钟延至一行人就此退下,在前方宦官的带领之下,慢慢走出玉央宫,上了宫门外停放的马车。
到了这里,三人才总算能够交谈。
“爹,圣上不会怪罪我们吧?”
海锋泉迫不及待地问。
“哎。”
海生来也是苦恼:“当时也是太急切了,那太医在面前,我们不该用那仙符才对。”
“如今说这些已经无用,”钟延至问道,“那高人……说过什么时候来寻你了吗?”
“内兄,那仙长是说过来京城后会寻我,但也真没说具体是什么时候啊。”
海生来苦笑:“十天半月正常,半年不来亦是可能,或是好几年的时间,那也可以想下。”
钟延至一时无语,等上半年的时间?
那什么热菜都凉了。
还等什么等。
看来期待那高人是不用了,还是要依靠自己。
其实若暗处的敌人只是正常的手段,下毒也好,暗杀也好,都有迹可循,他并不会觉得棘手或者无从下手。
偏偏这次的敌人,采用的手段匪夷所思,居然是什么邪祟入体……这哪儿是以往的经验所能应对的?
看着自己的内兄一脸沉默的模样,海生来不禁暗自祈祷,希望那位仙长能尽早来到京城。
……
“啊,舒服。”
池铮伸腰出去,先瞥了眼院落角那梅树。
他昨日想了想,特意把那卷咏梅放在石桌上,并没拿走,想看看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死去的梅树会否发生其它的改变。
今日再看,梅树开的萼片似乎更多了,真是老树逢春,死木生新芽。
“如果我在那梅树上书写摄病回生咒,会发生什么?”
他觉得有趣,又想,要是他在自己的肚皮上书写呢?
考虑到无火自燃的符纸,池铮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老爷,昨晚小的去探察了一番,那是两个蟊贼,看上了那只妖猫,想拿去卖个好价。”
“蟊贼?”
“是的,两个小蟊贼。”
那两小蟊贼竟然来偷猫妖,这让尾怨很是欢喜,难得在知道真相后没有惩戒那两蟊贼。
池铮喃语:“真是不知死活啊。”
也就是在京城内,换做野外,那两蟊贼恐怕就被白猫给杀了。
说着,池铮瞥了眼尾怨,察觉到了这家伙的想法,“若那蟊贼还敢再来,你负责收尾,不许惹出麻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