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脸色苍白而又严肃的问道。
“割到血管,这就看你本事了,呵呵!”甄诚感觉得到,这蛊虫现在还没进入到主动脉或静脉血管里面,只是在皮肤和血管之间的毛细血管里缓缓移动。
“好,没问题!”燕九儿相信,自己掌握分寸的能力还是可以的,大声说道,“万一割到了,也死不了!”
“准备动手,甄诚已经感觉到三个小蛊虫已经移动过了肘部,快到手腕附近了,严肃的吩咐道。
甄诚一边吩咐,一边用左手衡量着小蛊虫的距离。时刻准备着用左手掐断小蛊虫的退路,然后再让燕九儿割破皮肤。
“你注意看我的左手,当我左手扣住右手胳膊的时候,你就割破我手腕三寸的地方!”甄诚感觉小蛊虫越是接近冰箱盖越是兴奋,沉声吩咐道。
“好!”
“3、2、1,动手!”
燕九儿在甄诚那个手字说完的时候,甄诚手腕处就已经多了一条伤口。配合的默契程度就像是一个人同时说和做。
“嘀嗒————没有!”
“嘀嗒————没有!”
“嘀嗒————噗,噗,噗”
“啊,成功了啊!”燕九儿看到酒碗里的三个小东西,大声惊呼出声,激动的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快拿火来,烧死他们!”甄诚不顾伤口,小心的把盛放着在酒碗里游泳的小蛊虫饭碗放到冰箱的盖子上。
“给你火!”燕九儿气喘吁吁的说道,“你的手腕还在流血,要包扎下吗?”
“没事,多流一会儿好了!”甄诚拿过打火机说道,“你离远一点儿!准备好飞刀,如果他们飞出来,射死它!”
“放心,我把它切成十块!”燕九儿咬牙切齿的说道。
“呼呼——”酒碗被瞬间点燃,三个小蛊虫仅仅挣扎了一下就变成了三个小黑点,并没发生飞越的情况。
“看来是我多虑了!”甄诚看到手腕出的血已经不流了,用左手抹了额头的汗水一把如释重负的说道,“你的飞刀技术好像越来越厉害了!”
“你再检查一下,我收拾一下!”
“那碗你用这个床单抱出去,小心点!”甄诚把床单扯了过来,因为上面有血迹,反正也用不了了,丢给燕九儿!
“冰箱盖也扔了,明天买新的!”燕九儿用冰箱盖托着酒碗,床单罩在上面,凝重而又小心的说道,“想想是谁害你,我剁了他!”
“放心吧,我不会放过他的!”甄诚仔细想了想,自己从昨天开始接触到所有人,只有一个人最可疑,那就是昨晚自己滥好心的给了哈尔滨防洪广场上那老人一百元钱。原来没注意,现在仔细想想,在自己递钱的时候,那老头碰了自己的手腕,当时没注意,现在想想,肯定是那老头无疑了。
“老滕头,居然就是你!”甄诚眼中透着恨意,语气冰冷的说道。
“我不同意,残狼组织不能交给孙绍波!”残狼剩下的几个骨干正在研究接替老狼主的问题,屋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带着金色狼头面具的人。
灯光下,金色的面具狰狞而又恐怖,猛然间令原本就悲伤的场面变得更加的惊悚。
“师兄,你来了?”银狼缓缓的站起身,上前弯腰鞠躬。
“狼主的选择不能草率,难道你不清楚吗?大师兄的话你忘到哪里去了?选择一个从政的官员作为残狼组织的首领,你是不是疯了?你什么时候听说残狼的首领可以是女人了,简直儿戏!”金狼的声音很苍老的,一身打扮看上去就像个农民。
金狼是银狼通知来的,但没想到来了之后,首先就是对银狼的一番责备。
“是,是我太急躁了!”银狼满脸通红的讪讪的站着,“你们都出去吧,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我教你们吧!”
“是,我们知道!”看到金狼,狼毛等人非常激动,看着面前的两个地阶高手,所有人一下子就有了主心骨。一行人答应一声,就鱼贯着走了出去,每个走过金狼身边的人都会弯腰行礼。
原本吵吵嚷嚷的屋子里,如今只剩下昏暗灯光下的师兄弟。
“师兄,请坐!面具好摘下来了吧,要不怎么喝茶啊!”银狼语气温和的把一杯茶放到了金狼的面前。“那师兄说,该怎么办呢?群龙不可一日无首啊!”
“你暂代吧!我们残狼现在虽然没落了,但狼子狼孙遍天下!虽然凝聚力没有以前强了,但团结起来还是一个大帮派。在当下的古武世家里,首领或掌门没个地阶实力怎么服众呢?你让绍波做首领,那是愚忠,那样不但害了残狼,也会害死孙绍波,你知道吗?”金狼依言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了一个餐风露宿的非常普通的一张农民式的脸。
“问题是,我还要回到省里保护绍波啊!其实最适合的人选是你啊,师兄!”银狼满脸焦急的说道。
“这个问题我和师兄前几天谈过,他却一直固执的坚守着秘密!你怎么看?”
“这个我也想过。现在绍波都快三十一岁了,我们看着她长大,并一步步取得成功。说心里话,你不说,我已经把这件事忘记了!”银狼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少有的痛苦,声音很低,说到后来,声音低的只有自己听得见。
“你还记得你的三师姐吗?”金狼叹了一口气,轻声问道。
“记得!我还记得当初三师姐临终的时候是拉着我的衣袖哀求我的!”
“那既然这样,我们是不是该纠正一下这么多年的错误呢?师兄错了这么多年,我们应该改正过来了。难道我们还要把这个秘密保守一辈子吗?”金狼大声的质问道。
“我就怕我们现在说了,绍波接受不了啊!大师兄刚死,再听到这样的事情,我们会不会毁了这孩子啊!而且以后我们怎么相处啊!”银狼有些心动,这么多年保守一个秘密,很是辛苦。每次看孙绍波,银狼内心都很痛苦。
“我不怕!”孙绍波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我现在可以进来吗?”
金狼来了,狼毛激动的对孙绍波讲了,对于残狼组织里的这样一个神秘人物,孙绍波从小就听过他的故事。现在有见面的机会,即使要守丧,孙绍波觉得自己也该来见一见。但走到门口居然听见了令自己惊骇莫名的消息。
“进来吧,该说个清楚了!”屋里安静了很久,最后传来了金狼无可奈何的传唤声。
(对于鲜花榜的表现,夫子很是无语,今天用一更表达内心的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