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呀,看来你老人家真是闲得无聊了呀。”听了那人的回答,刘玉坤很随意地回答道。
“哦,你这人说话还怪有意思的。初次见面就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所在,能这样说话的,绝对不是我们山寨里的人。”说到这儿,那人这才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下刘玉坤,“何况我们山寨也没有你这样俊的崽。说说吧,你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这个人说话也蛮有意思的,直话直说,也不知是夸呢?还是夸呢?
刘玉坤一下子对这个人也产生了兴趣,既然两个人初次见面都没有见外的意思。于是,刘玉坤就直接坐到那个人的对面,看了棋盘上的棋子说道:“这楚河之争,您一个人两面派,这输赢怎么个论法呢?”
难得见这山寨里还有这么有趣的人物,刘玉坤也不免想多说几句。
“两面都是我,输赢都是我,还用分得那么清吗?不就是图个心情愉快吗?好打发时间罢了。”那人见刘玉坤在自己对面坐下,一点也没有生分的意思,对这个年轻人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也对,也对,您说得都对。反正我看这方圆几十里也就您一个人,你就是说这偌大的地方都是您的也没有人反对,是吧?”
“哈哈,你说了半天,这一句才是真对。我就说之整个木英寨都是我的,也没有人反对,因为这方圆几十里除了我就没有别人。”听完刘玉坤的话,那人不由得哈哈大笑,自我调侃地回答道。
见那人笑了,刘玉坤也笑了。
忽然,那人止住笑,看着刘玉坤说道:“别净打岔,说了半天说来说去,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说着话,那个敛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地又问道:“你从哪儿来,这是又要到哪儿去呢?”
“我就从这山寨来,然后就在这山里转,转来转去就碰到了您。”刘玉坤也很认真地回答,听起来好像是绕口令,其实说的就是大实话。
“你不是我们山寨里的人,还是从这山寨里来,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丫头嘴里的说的刘麻子。是不是?”哪怕刘玉坤把自己的话说得跟绕口令似的,那人也立刻猜出了他的身份。
那人嘴里的那个丫头是谁,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然后心照不宣地相互看了一眼,刘玉坤这才又说话了:“如果你嘴里的那个丫头就是木英寨的二小姐的话,我倒是对你的身份很好奇了,不知能否告之在下一声,也好让我心里明明白白。”
“我是谁你不用管,但是有一点你可以把心放到肚子里去--那就是我对你一点危害都没有。”那人虽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是谁,但是还是不忘给刘玉坤吃个定心丸。
“是吗?你说的是认真的吗?”刘玉坤也并不一定是想知道对方的身份,而且人家话已经这样说了,那就暂且当他说的话是真的吧。
“当然,在这方山水之间,除了天地地大就是我大了,我能说话不算吗?”那人此话一出,刘玉坤觉得自己仿佛应该知道对方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