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而死,在死之前,他所说的话无疑是给了朱暇一点线索。
“凭那一缕紫发?”回想并咀嚼着斯塔莱西死之前说的话,朱暇又联系到了林雅羽的身上。第一次遇见林雅羽那是在艳花楼,并且两人素不相识,当时也是以对文的身份,并未展示出自己属于罗修者的实力,可是第二天,林雅羽就找到了朱暇,这是为什么?如果说林雅羽本身算是一个刺客,那找到朱暇这个人还有的可想,但是,他为什么要盯上上朱暇?并且不管怎样厉害的刺客也是需要情报的,没情报,他们就找不到刺杀的目标,而光凭一次对文、一次见面,林雅羽就找到了朱暇,当然,找到朱暇这个人很简单,因为朱暇并没有隐藏自己是朱家少爷的身份,但是,他却是隐藏了实力、隐藏了自己成为罗修者的事,而林雅羽第二次刚一见面就知道了朱暇是罗修者,不敢与之对战,这是为什么?这让朱暇费思不解。
当然朱暇也知道林雅羽找自己那次,乃是受杜家的托付,但杜家根本就不知道朱暇的身份、不知道朱暇就是在杜家捣乱的那个刺客,所以唯一存在怀疑的便是艳花楼,第一,林雅羽一开始就以卖艺女的身份隐藏在艳花楼,第二,艳花楼的后台从未在盛托城露过面。
怀疑归怀疑,但朱暇更相信的是自己的第一直觉,身为杀手,对任何事物的判断都有着第一直觉,但杀手的第一直觉和普通人的第一直觉不一样,因为杀手是经过多次类似的事情才有了着无比精妙的第一直觉。虽然这种毫无头绪的第一直觉在别人看来是无稽之谈,但对于朱暇来说,自己的第一直觉就是对一件事物的肯定。
很快朱暇就理清了这些头绪,但想这些问题对于朱暇来说并不觉得烧脑,想通之后,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朱暇手握一把折扇,身着一身华丽的贵族长袍,屁颠屁颠的朝着炼药师公会行去。
今天来艳花楼,不为别的,就为看看霓舞。
炼药师公会大殿门前大大坝上,依旧是人来人往、擦肩接踵,个个来自城外的商队、佣兵携带着大量的药材与器材矿石进入大殿内。
当然,炼药师公会明面上的负责人蒲依则是向往常一样忙的不可开交。
和蒲依打了一声招呼,朱暇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下直接进入了内殿,朝着霓舞的别院走去。
“靠!那个小子是谁?怎么这么随意的就进入了内殿?”一个身着皮甲的中年佣兵望着朱暇离去的方向不满的对着一旁的同伴说道。
他同伴还未来得及回答,只听后面就传来了一个声音:“怎么?不服?他是我们家的少爷。”只见一个中年壮汉带着四人出现在了刚才那名说话的佣兵背后,其中一个声音显得沉厚的中年男人说道。
这几人正是朱家的五个护卫,以朱大为首,被朱战傲专门派往跟随保护朱暇。当然,凭朱暇如今的实力是不需要护卫跟随的,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朱暇还是同意几人跟在自己身边,其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隐藏自己的实力,让别人依旧以为自己是那个不能成为罗修者的怪胎。
见到朱大,那名佣兵当即躬身问候,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如果说盛托城认识朱暇的人占大多数,但朱暇这一年来也几乎也是足不出户,所以很多人也只是听说过朱暇这个名字,并未见到这个人,但朱家五个护卫,那是经常在大街上走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望也没望那个佣兵一眼,朱大五人径直走到了大殿门口等候朱暇。
见朱大五人离去之后,那名佣兵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靠!原来是朱家的人,幸好刚才我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不然就完蛋了。”
此时在旁的另外几名佣兵也是一脸担惊受怕的神色望着朱大五人离去的方向。如今朱家在盛托城的地位,已然超过了王室,杜家与斯塔莱家都被朱家抹去,由此可见,朱家对于这些平民百姓来说是何等高的存在。
霓舞别院。
此时朱暇脸色严肃淡定,与霓舞对身而坐。
“什么!你也盯上了艳花楼?”霓舞满脸惊色,呼道。
“嗯,你我从小相识,我告诉你这些也无妨,既然艳花楼果真是查探情报的,那么就必须得从盛托城抹去,并且,我还可以帮你杀王柏。”沾了一口酒,朱暇挑眉笑道,似乎说起杀人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
檀口轻张,霓舞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说道:“你为什么要帮我杀王柏?”
“呵呵,我朱暇做事,不需要理由,我想帮的人,哪怕是他不要我帮,我依旧会不要脸的去帮,我不想帮的人,哪怕是他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帮,这或许就是理由。”洒然一笑,朱暇说道。
轻抚垂至耳边的流苏,霓舞笑道:“呵呵,你还是那种性格啊。”摇头叹了一声,霓舞站起了身。
饶有情趣的望了朱暇一眼,霓舞继续说道:“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将我来盛托城杀王柏的目的告诉了你,但那时你都是不以为然,到如今,我以为你早已忘了,没想到你还记得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