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进宿舍,看见向冬漾就笑趣。
向冬漾仍然一脸冷面,不再说什么,林深跟他说话他也无视,直接离开。
林深两眼看着舍友茫然:“什么情况,我就开句玩笑,他…他怎么生气了?”
壶壶朝姜晓棉努嘴,示意林深原因在那里。
姜晓棉换好衣服,吹干湿头发,林深巴巴着就问:“晓棉,难得见向冬漾对你发脾气,刚刚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啊,不知道怎么的,掉进学校的湖里去了!”没等姜晓棉回答,吕冰壶就插嘴说了说来。
“啊?”林深努嘴道,“掉湖里了?我还奇怪天没下雨,你怎么淋雨了呢。”
姜晓棉没有跟她们说什么,翻开行李箱来瞧时,还好箱子是防水的材质,只随便潮了几件衣服,里面的笔记本完好无损。
“可向冬漾救了你,为什么他反倒生气了?典型的脑袋进水了吧!”林深像是错过了一场大戏问东问西。
姜晓棉没有回答,林深又一脸望向吕冰壶,壶壶也摇摇头。
姜晓棉将林深的问题听在心里,难道向冬漾生气的原因就是自己护着行李箱吗?可是他从头到尾也只吼了那句话。其实当时她没有想太多,她的游泳是冼新辰教的,虽然还只是三脚猫的水性。可她也要义无反顾去捞行李箱。为的就是不想让那本获奖的笔记本沉入湖底。
向冬漾回到宿舍,就听见陆小郭“啧啧”了一声后说:“咱们的向英雄回归喽!”
向冬漾白了他一眼,见他正喝着香飘飘,真不知道刚才的“啧啧”声是因为香飘飘美味还是在“啧”刚才的事。“怎么,香飘飘香得让你飘起来啦?”说着抢过陆小郭剩下的半杯香飘飘就要扔向垃圾桶。
“哎,别啊,这可是从盗版婆那里好不容易抢过来的,还没喝光底呢!”陆小郭忙保护香飘飘不落入毒手,抢回来继续吸允,惹得吸管发出难听的声音。
向冬漾洗个澡换了身衣服,陆小郭又笑道:“一开学,就留下了英雄救美的史记,换谁谁不感动呐!”
“你很想感动啊?换你掉湖里,我通知林深去救你。”
陆小郭听了向冬漾的调侃,忙摆手:“哎,你们是没见林深游泳的干劲,她会淹在水里?不可能!淹死我我都不相信,怕是遭殃的是那面湖还差不多!”
徐子凡提醒向冬漾道:“姜晓棉好像是捞着行李箱才掉湖里的,那个时候叶窈还站在旁边笑。”
“得了,就叶窈那帮人的德行,晓棉怕是树敌了!”陆小郭说着拍了拍向冬漾,“树敌的源头就在这里呢!”
徐子凡不屑陆小郭的话,“什么一帮人,我就觉得她妹妹叶窕不一样。比叶窈好很多。”
“哇,非然,听到你夸女生的话,比考英语听力还要困难!难不成放了个假去泰国逛了?”陆小郭一脸不可置信。
向冬漾懒得插他们的话题,看见宿舍还少一个人,便问:“非然怎么还没有到?”
大伙都摇摇头。
再提起韩非然,因为今天花店的生意忙些,韩母接了好几家酒店的花架订单,所以韩非然在家里帮着母亲忙活。快傍晚的时候,韩非然才走在学校的路上。
“非然…”
韩非然听到姜晚莞在身后叫唤他,便停下来为花店跟她道谢:“晚莞,谢谢你!”
姜晚莞明知顾问:“你要谢我什么?又怎么个谢法?”
“我知道,那些花店订单是你帮引的渠道,不过,我觉得你没有必要这样做。”
姜晚莞瞬间收回了刚才的笑容,嘴角一撇问:“难道晓棉可以做的事情我就不可以吗?就因为你比较喜欢她?”
“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们觉得我没用。”
姜晚莞笑道:“这谈不上什么有用没用,如果这件事情实在让你不舒服的话,我也可以告诉他们一声取消。不过你妈那里毕竟是一份耕耘一份收获,也不能让她白欢喜一场吧!”
韩非然听她提起母亲,自己倒被说服了,趣道:“那你以后顺其自然吧。否则我妈只知道挣钱,不顾身体,那你就罪孽了!”
两人说笑着路过湖边,看到前方有工作人员扯着防戒线围湖。
“奇怪,那条湖今天怎么被围起来了?”
韩非然也笑道:“难不成湖里有水怪出没?”
朱莉莉刚好捧着薯片看工作人员围湖,听见姜晚莞的声音,便口无遮拦提起来:“刚才姜晓棉不知道怎么地就掉进这湖里去了,还是向冬漾把她救了出来。”
韩非然一听忙抓着朱莉莉的手腕,“晓棉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
“哎呀,我的薯片都被你吓得掉了一地!”朱莉莉说着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薯片包,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韩非然向她道歉后又询问:“他们人呢?”
“他们没事,向冬漾还一路抱着姜晓棉送回了宿舍,两个人四目相对,深情款款,能有什么事!”
顿时,韩非然的脸色像铁块一样黑硬,面部肌肉没有一丁半点的蠕动。
姜晚莞见他变了脸色,嗔着朱莉莉:“看你吃吃吃!你还不快去找个扫把将这一地的薯片打扫干净。”
朱莉莉“喔”了一声后动身而去。
韩非然的脸色还板着不言语,晚莞安慰道:“非然,朱莉莉就爱瞎说,你也不要太当真,这种事情,换做是谁掉湖里,向冬漾都不会见死不救的。”
他攥了拳头暗恨,忿意都堆到胸口,不满地想:“为什么所有跟晓棉有关的事情向冬漾都会插上一脚!”
“非然,非然,你在想什么?”姜晚莞看韩非然发呆,叫了他两声。
他回过神来,笑问:“你刚才在说什么?我只是担心晓棉,没有注意听。”
“非然,如果有一天,晓棉她不属于你,那么,你会选择我吗?”姜晚莞问这句话的时候,面露着笑容,好像知道他会给一个肯定。
韩非然不想回答,笑着转移道:“咱们别光顾着聊天了,我正去要去瞧瞧晓棉,你去不去?”
他的回答,好像一种变相的否定。
“喔。我先去放一下行李,那我走了。”
顿时,姜晚莞像禁锢在伤悲堆砌成的高墙,抬头看见灰蒙蒙的四角天空,也覆了一层高墙的阴影。没有光线,便踌躇着脚步走不出来。
她离去后,韩非然还在原地恍惚,忽然有人拍他后背:“韩副席长,架子大了哈,瞧你半天了还停这挡路呢?”
韩非然也打趣回去道:“时骞,回家一趟你又黑了一圈回来,放心吧,再挡路也不会冲撞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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