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春泥护花他也感觉累得很。
电梯滴得一声开门,鹤京刚迈出电梯就看到那个守在门口的人。
“鹤京。”邵世青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微笑着看着鹤京,一身西服套在身上,成熟迷人得要死。
鹤京心中怦然一动,对邵世青的迎接感到万分意外。
他打开门放邵世青进去,却没想到一脚刚迈进门就被邵世青疯了一样地按在墙上激吻起来。
身子靠在玄关的鞋柜上,鹤京的腰部被咯得生疼,邵世青一手将门带上,另一只手直接圈过鹤京的腰,将手肘抵在柜子边沿,让鹤京垫着他的手。
邵世青的吻太过火辣,像是疯了似的一直不停地侵犯着鹤京的口腔,在这个吻里,鹤京可以明显感觉到邵世青存了太多的怨气,像是个空守闺房的怨妇一样,吻得既用心又委屈。
直到落地钟撞响了好几声才把邵世青渐渐从狂乱中拉离出来,可对方仍是不舍得放开鹤京,嘴唇只是稍微分开一点,唇尖还相抵着,就用这种亲昵的姿势邵世青喘息着说:“鹤京,我硬了。”
鹤京臊得很,哪怕有两世的经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
见鹤京没反应,邵世青微微眯了眼,像是盯准猎物的野生动物,危险而又诱惑地说:“我想要你。”
鹤京别过头,躲开邵世青侵略的视线:“别闹。”
“我好想你。”
“如果再见不到你的话我就要疯了。”
“鹤京,鹤京,鹤京……”
“我想要你。”
不知道从那句话开始心里头就软化了,鹤京都不记得他是怎么点头的,可邵世青自他答应之后就疯了似的抱着他亲吻,推开碍事的上衣,解开皮带扣子的清脆声音伴随着喘息声充斥了整个房间。
……
腰酸。
这是鹤京醒来后唯一的感受。
邵世青一脸餍足地睡在身边,就连睡着时的呼吸声都透露着一股子得意。
昨晚做得太激烈了,洗了个澡就睡下了,鹤京很久没睡的这么死,没有顾书的打搅一觉起来直接到上午十点多,就连生物钟都没叫醒他。
鹤京看着邵世青安静的睡脸,有些愤愤,起来后去屋外的独立浴室洗了个澡,洗到一半的时候,房门被推开,只裹着被单的邵世青睡眼朦胧的看着鹤京,脸上还有一股子的担忧跟内疚,开口第一句话就想让鹤京把他就地打死。
邵世青问:“你那里……疼不疼?”
鹤京:“……”
两人又在浴室腻歪了一会后出来,鹤京坐在沙发上看杂志,邵世青炒好了几盘菜端出来,哄鹤京去吃饭。
餐桌上,邵世青一直在刻意哄鹤京,说:“刚进剧组事情比较多,前段时间只能每天跟你聊天,看着视频里的你特别地想,想得我都觉着自己是不是快疯了。”
邵世青一边表白一边给鹤京布菜,他之前演过厨神之类的角色,做得一手好菜,一些家常菜信手拈来,难做的高端菜也能拿出一两个,这次为了讨鹤京欢心可是使了真功夫。
尝了一口鱼,味道确实不错,鹤京点点头,忽然说:“你腰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那明显是个刀疤,邵世青因为演戏的原因身上有很多细小的伤口,但是鹤京一眼就辨认出来,这个刀疤绝对不是演戏时造成的。
邵世青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部,讪讪一笑:“你看到了?是不是很丑。”
“怎么弄的?”
“小时候淘气,不小心被割了一刀。”
伤口的角度很明显并非是意外,鹤京并不相信邵世青的说法,但是却尊重对方话语里的保留。
邵世青见鹤京不说话了,害怕他生气,凑上来吻了下鹤京,安抚道:“我知道你担心我,但真的没什么事情,我身上只会有这一道伤口。”
两人腻歪了一阵后,邵世青看到鹤京桌子上放的几个剧本,看了看后拿起一个,对鹤京说:“前段时间就听说《荆棘》在选角,导演很看好你。这个制作团队很优秀,你可以考虑一下。”
“嗯。”鹤京任由邵世青将话题转移,从他手中接过《荆棘》的剧本,“我跟顾书也准备接这部电影。”
时间催人,邵世青被他特地调了静音的手机里存了很多柏青催命一样的短信跟电话,不得不走。临走前,邵世青又贪婪地吻了鹤京,压低了声音,带着挑衅说:“今年金鹰电影节,期待你的超越。”
在以前,每一届电影节都会有一位影帝加冕,而自从邵世青问鼎影帝以来,这个席位很久未能沾惹上新鲜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