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听到自己的声音之后急忙又咬住嘴唇。可是那小子却已经听到了,非常不怜香惜玉地伸手,将我胸前的衣裳猛地一扯。
我大惊失色,刚刚想起来的一点咒语顿时飞跑无踪,我仰起头来看自己的衣裳,却感觉到胸口一阵的凉,只是惊鸿一瞥,我望见层层叠叠的衣裳都已经被撕开,胸前只剩下一层薄薄的胸衣,裹着我玲珑有致地身段,自己看都会赏心悦目的身材,现在被这家伙来轻薄,噢,ht!
苍天啊,救救我啊。
我来不及去想那劳什子的咒语,真是太不管用了,所谓慢郎中遇到了急中风,关键时刻,还得*自己。
我伸出手,抵住赵深宵正在大吃我豆腐的手:“深宵!”声色俱厉地叫了一声。
“嗯?”这人神色迷茫地答应了一声,抬头看了我一眼。
“你立刻给我放开!”我又叫一声,末了却变了调子,“啊……你干吗?”
痛叫一声,同时又羞愧又窘迫,这孩子,这死孩子,他……他在咬哪里?
我努力昂起头瞥一眼,好,很好,在胸衣之上,一侧颤巍巍的地方,衣上留下浅浅一团水渍,赵深宵趴在那边,抬头冲着我微微地一笑。
“你……”不能忍了不能忍了,我咬牙切齿,试图挪动双腿,我已经打定主意,要将他一脚踹飞出去也再所不辞。
“采衣……”他低低地呼唤一声,声音带着急迫跟一丝满足,“不要动,乖啦,别动。”
乖?你才给我乖点。
我听你的就坏了。
我极力抬起上身,努力地想从他地笼罩之中爬出来,一边说:“深宵,你给我恢复理智,你疯了吗?不许对我做这种事!”
“为什么不许?”他将脸在我胸前一蹭……低低地说。
有一丝痒地感觉蔓延全身,……天,刚提起的力气又有点消散。我情不自禁地开始怀疑赵深宵是不是跟哪路地高人学了什么古怪的能制住我的招数,不然为什么我总是……总是动不了,总是会被他控制住呢?
我气喘吁吁,头发都散乱,身上更是惨不忍睹,上衣都快被脱光了。
实在是太有伤风化了,这大白天的!
“他们都做过,都知道是什么滋味,我也想要。”他说着,抬头上来,向着我的嘴唇上吻过来。
我心头又怒又惊,心中知道,必定是有人对他说过什么,导致他竟这么反常,先前还说过不强迫我,说什么“成亲”,现在倒好,居然,居然就硬来了。
“不要!”我大叫一声,“我要生气了。”
他的唇贴上来,柔软而湿润,那双眼睛,虽然眯起,仍旧亮灿灿的,是我喜欢的眼神。
我忽地想起初见,他在溪头上,虽然落魄,仍旧是倔强的美少年。
那是重逢。
而当时的我只是当一切儿戏,从认识,到他跟随着我,到我又追随上他……谁料想这戏越演越烈,一直到了现在这种无法自拔甚至无法自救的地步?究竟是为什么?是我自己一步不慎全盘皆输?是谁背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或者……只是这冥冥之中天意自有注定?
第三更压六宫》《压六宫》《压六宫》,你看好,我看也好,快点推荐票他!(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欠揍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