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以前跟虎王相处的时候,虎王盛赞我是:“奇葩。”
当时的我多天真!我不懂这个词的意思,整天沾沾自喜,以自己是朵“奇葩”自居。
后来我总算心血来潮,学会了不耻下问,去请教虎王“奇葩”是什么意思。
虎王说:“意思就是珍奇古怪的花朵咯,很值钱的。”
我咧开嘴笑:“其实我知道地。”
虎王又说:“但是你是女性之中的奇葩,你知道吧?”
我挠挠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虎王摇头:“我说你呀……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里有点女人的味儿?倒是野性十足……哎呀呀,幸亏不是人类呀,不然地话,真是男性们的灾难啊。”
我听到了“灾难”两字,才确定他是在损我。
当下我飞出一脚,踢向他老人家的尊臀。
不料虎王同我鏖战了百年,彼此对彼此的招数早就烂熟于心,当下一个虎跳,居然跳出了好远,还有心冲我笑嘻嘻。
我很生气,但是心底却不信:他是污蔑。
我哪里没女人味了……
这时侯我恨不得立刻揪着虎王眉心的那片有“王”字的好看的皮毛,将他老人家揪出来,看看,看看,看看老娘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女人味。
把自己都迷得昏淘淘的,唉,我恐怕不是假地不舒服,是真的不舒服了。
大概是演戏过度,赵深宵身子一抖,恐怕也是被我的“柔情似水”给电了一下。
我斜倚在床边,半闭着眼睛,心底想:好了。走吧走吧,受不了就赶紧离开这里吧,我自己都要把自己给弄吐了,何况你这毛小子……
肩头被人握住,手心轻轻地磨蹭。
我觉得异样,不由地微微动了一动,嘴里低低呻吟一声:“别啦……”
声音也没啥啊,可是我刚说完,那手忽然一紧。
握的我竟有些疼。
我正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忽然都给人抱住。
胸口那股烦闷没有开解,反而更甚。
好像要爆炸了,偏偏有人从上面压下来。
将我压倒在床板上,天,天,这是什么状况。
天崩了,地裂了,还是怎样?青天白日,这是在做什么?
我胡乱睁开眼睛,望见赵深宵近在咫尺的双眼,他居高临下看着我,低声呼唤:“采衣……”
“干什么?”我问,还皱着眉心,有点头疼啊。
“采衣,我……”他嗫嚅,欲言又止。
“你怎样?”我问,伸手摸上他的脸,“脸好红啊,你也不舒服吗?”
这倒是……或者不舒服是会传染地,也许我地声音太叫人不舒服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走就支撑不住了,我道歉,我检讨,我还是起身,把他扶起来吧。
我手撑着床面,企图坐起来。
第二更推荐票票要票给《压六宫》哦,简介下有直通车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