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目光交织。柔情脉脉。春情无限,好一对奸夫淫妇。
“你好端端地住在东宫府内。为什么会独自一个人跑出来?”君怀袖问。
我翻了个身望着他:“你不是无所不知吗?为什么这个还要问我?”
他看着我:“你当我整天没事做就盯着你吗?”
“这么说……”我眼珠一骨碌,“你没事做的时候会盯着我了?”
我地逆向思维还真是厉害啊。
当下就问的君怀袖哑口无言。
一张玉色的俊脸微微地泛红。
哎呀呀,这不是典型的“恼羞成怒”么?果然,他转过身:“看样子我不必替你多担心,你就该被肇天尊捉去。”
“什么是肇天尊啊?”我问。
“你……”他犹豫一会,转过头来看我,“以后做事,要学的聪明点,见机不好,就赶紧跑,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知道吗?”
“原来这叫做幸运……”我喃喃地说。
原来这叫做幸运,被人困住,然后看到赵深宵跟另外地女孩子在一起,叫他他也看不到我,而我反清晰地眼睁睁地看着他。
可笑可笑,实在可笑。
我想我此刻心底这种如刺扎着的感觉,并非是因为情爱,倒是出自不忿。
我不忿。
为什么他对我那么好,转头却抱着另外的女孩子。
为什么男人可以这样多面目。
“在想什么?”君怀袖问。
我抬头看他:“君君,此刻的你,跟不来见我的你,是不是一样面貌的你?”
君怀袖瞪着我,不说话。
我看了他一会,忽然自嘲地摇头:“你看,我是被打傻了是不是,我明明知道答案的,但是我就是忍不住问了,你一定也认为我很傻,不过……我明白,你不会以真面目见我地,是不是?”眼眶忽然有些湿润,在自己失控之前我笑,“哎呀,我忘了,我有东西给你看呢。”
我在怀中摸了摸,摸到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东西掏出来:“你看,这是我绣的,你猜猜看,这是什么东西?”
君怀袖深深看我一眼,又看向我手上的东西:“这是……”
我生怕他会说出跟赵承泽一样地话来,于是警告:“喂喂,想好了再说,可不能乱说啊。”
“哈,”君怀袖看着我笑,“原来你倒也有些自知之明。”
“你说什么?”我听出他的话外之音,顿时涨红了脸,嘀咕说,“其实我不知有多用心,是你们太笨了嘛。”
君怀袖戏谑看我:“我都没有说这是什么,你就给我下了定论?”
我一怔,心头有一线极其微弱的希望在摇摇摆摆,于是眨着眼问:“那你说,这是什么呢?”
君怀袖不回答,却背着手,很潇洒很不在乎的模样,玉树临风向前走了两步,这才微微仰头,轻声念着说:“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他的声音自然是很好听的。
若是以前,我定然会竖起耳朵细细聆听。
但是此刻,我只觉得脑袋之中“轰”地响了一声,其后,他究竟说了些什么,再也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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