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你清晨闯入采衣房间想要干什么?”赵深宵身形一闪,恰好出现门口,目光如水,沉声地问。
赵承泽看了看我,又看看赵深宵,略微一愣,若有所思。
我见状,立刻做喜极而泣状:“宵宵!”声情并茂地向着他叫了一声,声音婉转,悲一分则太过,喜一分则太轻,没想到我从来都不曾演过这种被调戏小媳妇的模样,要演起来,还真是得心应手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天生丽质难自弃么。
反观赵承泽,一脸的不悦,双目沉沉盯着我,先是怒,后来便露出一丝“原来如此”的冷笑,转过头看着赵深宵:“没什么,不过经过采衣妹子房间,顺便进来看看。”
赵深宵慢慢地走进屋子,向着床边方向过来,淡淡地说:“那以后还请皇兄克制一点,采衣毕竟是我的人,皇兄该明白礼教大防,就不必我多说了吧。”
“你的人……礼教…承泽慢慢地重复了一遍,然后却回头看我一眼,转过身子,哈哈大笑着迈步走了出去。
“嚣张什么嚣张,”我望着赵承泽背影,嘀咕说,“鼻孔朝天的走路,祝愿你撞到门板上。”
上天没有听到我的祈祷,赵承泽大大方方,迈步出门离开。
而他刚走出门,赵深宵便转身过来,伸手按住我肩头,盯着我问:“采衣,有没有怎样?”
“没什么,”他手心的热力透入肩头,弄得我心中一片燥热不安,本来想一把把他推开,心念一转,抽抽鼻子,委屈地说,“宵宵,幸亏你来的及时,不然的话……呜……”
下面那句“人家不来啦”被我狠了狠心掐断没说出来。
我怕说出来之后赵深宵听了倒是无动于衷,反而把我给雷的半死,那就不妙了。
“没事的没事的,”他双眉缩紧,“有我在。”
伸手,似乎想要抱住我,却最终没有下手,想了想,还是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
昨晚上因为太累,最后又过度兴奋,本来想着回房间好好想想日后打算的,不料却一头趴在床上大睡起来。
早上醒了正懵懂,赵承泽却又突然出现,打扰我的思路。
然后趁着赵承泽的人不注意,跟赵深宵手拉手顺利逃了出来。
赵深宵很兴奋,玉般无暇的脸上微微红润。
而这一路,我心心念念惦记着自己跟君怀袖的那个赌约。
他的“卖身契”还在我怀中牢牢安全地揣着呢。
如何才能对一个看似对你好的男人不动情呢?我冥思苦想。
甚至在看着赵深宵的时候也在想:怎样才能确保我安然无恙,平平稳稳,心曲不乱地度过整整一年,而跟他不分开。
可是以我的个性,就算是跟一只小狗这么相处一个月,也会有些人狗情未了啊。
我手托着腮,坐在溪头,看着赵深宵在溪边上洗手,早晨的阳光照着溪水泛出粼粼波光,映的他半边的脸明媚无比,竟然少了很多昔日的稚气感觉,多了一些英气勃勃。
我漫无目的地盯着他看,一边在脑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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