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小宵宵你最好了!亲一个!”
最后我恬不知耻地向着他脸上凑过去。
当然只是装装样子而已,不过看他的脸上蓦地浮现一丝红晕色,还真是一件叫人赏心悦目的事啊。
然后他就走了,还一瘸一拐的。
我忽然记得他是伤了的,我还没问他伤到哪里。
但是……
好女不吃回头草。
我是这么告诉自己的,既然已经硬下心肠,就要一条道儿走到黑!
※※※※※※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一个温暖的声音。
我却好像被人突然刺了一刀,忍不住跳起来,叫道:“君怀袖!”
叫的那叫一个抑扬顿挫宛转悠扬,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呼唤久而不归的情人呢。
室内一片光华闪烁。
君怀袖以一种华丽的旋转的方式出现在光影中央,他向着我的草床之上斜斜坐倒,姿势优雅而华贵地,让我怀疑那不是草床而是龙榻,君怀袖微微仰着玲珑的下巴问:“叫我做什么?口是心非的小采衣。”
“呸!”我双手掐腰,色厉内荏地问,“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你把帝圭拿走了?”
“我?我明明还给你了。”他说,波澜不惊连睫毛都没眨一下。
我却知道他没说谎。
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种确信的感觉,就好像心有灵犀那么确信。
审时度势,我立刻决定改变态度:“那么君君你知道是谁拿走了吗?”仰着头看他,恨不得装出满脸笑。
“既然你没拿走掉了,为什么现在又急赤白眼跟我问?你不是不在乎吗?被人拿走,岂非正合你意思?”他慢悠悠地说,一点都不着急。
“姑娘现在后悔了行不?”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
“后悔也晚了。”他毫不客气地回答。
我这个人有个特点,就是喜欢欺软怕硬,比如君怀袖一硬,我就……
“求君君大人给我一个法子……”我苦着脸变了腔。
“看你前倨后恭的样子,真是叫我……”他摇头。
“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呜呜……”我举起袖子擦泪。
他笑一声,忽然看着窗口说:“听到雷声了吗?”
怔怔停手。
“这雷声是一个警示。”他慢慢地说。
“什么警示?”我望着他,脱口而问。他越是慢条斯理,脸上越是波澜不惊,不知为什么,我的心跳的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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