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黑暗

bsp;两人彼此都沉默下去，鸣人垂著眼，似乎想起了小时后经歷的处境，表情有些难受。

    大叔收回手，他看著鸣人“…奇拉比大人可是一直都有在关心你的事，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才会那麼做的。”

    “诶？”

    晃动著脚，振了振几下树枝。原因还不简单吗？因為对於同样命运的人同理心，然后他接到的命令让他產生‘这样做好吗？’的想法，所以正犹豫著是否继续下去。

    “你…跟奇拉比大人打过招呼了吧？”不然奇拉比大人不会这样不理他。

    “打招呼……？”鸣人回想到他与八尾打招呼的经过，他伸出拳头问“拳头碰拳头这种招呼是打过啦……”

    大叔想了一会，他便下了个决定“很好，你就是鸣人是吧……那就跟我来吧！”他竖起拇指“我带你去奇拉比大人的训练场！”

    鸣人灿烂的笑了起来，大和打开了门，走了过去。

    “我也一起去，会使木遁的我也算是鸣人的监护者吧？”

    “喔……原来你会使木遁…”他点头答应了“好吧，跟我来。”

    到达了某处有潺流著瀑布的地方，瀑布湍急的流水声响冲刷过每个人交谈的声音，让眾人交谈的过程不自觉得加大音量在说话。尤其是精力十足的鸣人说话的音量最大声，让躲在远处的我都能听得见鸣人的声音。

    在真实瀑布前，每个人都会见到内心深处的自己，那是最真实的自我，不能逃避只能接纳，因為不管好坏那都是自己。

    “……自我麼。”

    伸手触碰著胸口，指尖透过衣料感受到心臟跳跃的律动，内心深处得自己的想法，其实自己也会明白深处得自己一定会说什麼，却也会挣扎著不想听不想知道。

    鸣人紧闭著眼眸一动也不动的坐在瀑布前，他紧皱著眉头在挣扎著，似乎是碰上了什麼不好的事，有些痛苦的模样。

    片刻，鸣人忽然动了起来，他大声的咳嗽喘著气，大和直接跑到鸣人身边关切困惑地问。

    “鸣人你没事吧！？发生了什麼事！？”

    “出现了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傢伙！那傢伙他是……”他努力地呼吸想平稳杂乱的想法。

    “是什麼？”

    “……是邪恶得我。”是属於我黑暗的一面……

    “……！”大和错愕的看著鸣人。

    鸣人怒瞪著瀑布，似乎想瞪穿一样瞪著。

    “和我不分上下势均力敌，我两的动作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管是忍术、战术步骤还是技巧，全都一个样……”他咬了咬牙“分不出胜负！”

    那个白痴，跟另一个自己打干嘛啊！他该不会是想更强於自我才这麼做吧？还是只是单纯的…………笨蛋？

    “如果你无法战胜那傢伙，你就无法操控尾兽的力量。”

    “像那种对手我要怎样才打赢他！？”鸣人不满地说著，然后想到个主意“那个章鱼大叔也是在这边修练的吧！只要去问那个章鱼大叔的话……”

    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他最后才想起来对方似乎不想教他，去问也没什麼用。鸣人沉下脸，他想著既然自己都有黑暗的一面，那代表著那个八尾可能也同样有著那黑暗的部分。

    他站起身便决定问别人关於八尾的事情，如果能问出来的话就能从裡头找出训练的方法。他缓缓道出八尾人柱力的一切事情，最后也说出自己当初也跟其他人一样恨著八尾，甚至有想刺杀过对方，却失败。

    最后鸣人心情复杂的离开，想一个人静静。

    在满是锐利的岩石岸边，鸣人垂著眼凝视著海面，平稳的海面也没能抚平他的内心，记忆中满是村内的人在他小时候只有著恨意和疏远，没有任何人能认同他，无辜的他只能对著自己问著‘為什麼？為什麼他们都用那眼神看著？為什麼只有我？’

    一切的一切都问著為什麼，却都没有人能回答得了他，直到自己得知他们憎恨的来源就封印在自己身体内，他的内心虽然挣扎著，却也还是努力著让他们能改变对他的想法。

    直到佩恩攻击木叶，之后他拯救村子裡的人们，那些人才改变对他的眼神，不在是那看著怪物般的眼光看著她了。

    又想起我爱罗曾经说过的话，他的父亲曾经想杀了他，我爱罗也自问过著自己‘我到底為什麼而存在？’的化出来，在我爱罗被抓后又被救出时，沙忍村的忍者都跑来围绕在我爱罗的身边。

    曾经憎恨、恐惧和杀意的人们，到现在温柔的关心、仰慕等等这改变太大让他内心开始疑惑著，疑惑著一切种种事。

    “他们现在都相信著那个章鱼男…村子相信我爱罗能够保护村子并奉他為风影。”

    自己也有伊鲁卡老师和班上的其他人，再加上……

    在我们被排斥数年之后……

    内心黑暗得自己不时的提醒著他，他们都是一样，村子裡的人们所作所為有多虚偽，从刚开始的排斥到现在他付出了那麼多才获得认同……但是……

    “我仍然不确定他们是否认同我……”

    听著鸣人的话，我也同样望著海看。

    一个人其一生都做著好事，却如果做了一件坏事时，人们会把他以前所做得好事都遗忘一样，开始骂著更甚至疏远。

    一个人其一生干尽了坏事，却做出一件好事时，同样会把他所做的坏事遗忘，自认為那人开始向善而靠近。

    人的心非常复杂却同时简单的过份，只要对他们有利之时便靠近，对他们不利之时便疏远……看吧，既简单却又复杂的行為容易伤害到他人。

    突然一声惨叫声打断鸣人跟我的思绪，我跟鸣人同时转头看那惨叫声音来源，猛然的看见之前的那被打跑得花枝又跑了过来，还顺便抓了个人。

    “鸣人，阵型C！”大和急忙的对著鸣人下命令，鸣人却一动也不动，沉默的盯著花枝看，以為鸣人出事，他大声问了一声，随即鸣人开始喝力的大吼般说著

    “住手啊！章鱼男！基先生也依赖著你！他信赖著你啊！”

    听著这大吼的内容，让我不自觉的伸出手无力地扶住额头。

    鸣人这傢伙也真是，不长记性的笨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