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洛城中又有惊天动地的大事发生了,甚至,那件大事都超过了三国最重视的“三国武试”。
因为,近几日苍龙国都城昌洛最大的青-楼醉春楼惊现百年难得一见的最美花魁,而且还是一代集合了才智、舞技、武艺、样貌、还有文学为一体的京城第一花魁。
这个消息一出,京都一片哗然。大街小巷的男人,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全部奔走相告,将那传说中的花魁传的是神乎其神,简直比天上的仙子还要传神!
男人们全都丢下手头的事物,抛开妻子儿女,划拉了自己辛苦了半辈子的积蓄,早早的便等在醉春楼的门口,盼望着有机会一睹花魁美人的风姿。
那叫一个痴痴的看啊,揪着心的想啊!更有甚者,一些人带着满腔的热血,为了看花魁一面,竟然不惜牺牲掉睡觉的时间跑来醉春楼门口排对占一个好位子拗。
关于这个神秘花魁,有不少的传言,什么正常的、邪乎的、真实的、夸张的那是应有尽有。可见,这位花魁在京都男人的心目中的地位究竟有多么的高不可攀!
就比如有种传言说,这醉春楼的花魁不仅人长得美,才华横溢,武艺不凡,而且这出身还很离奇跖。
有的说她来自长满雪莲的天峰山,因为她的皮肤比雪莲还要白还要嫩,比天峰山上的雪还要白;有的说她是来自狐仙修炼的红狐仙岛,因为她的红唇美的勾魂摄魄,笑容甜的让人无法自拔;还有的说,她是来自美人鱼的故乡美人湖,因为她的眸子清澈的动人心弦,她的眉毛弯的让人移不开眼。
还有一种传言,说当初选花魁的时候可是万一挑一。曾经有十几个样貌倾城,才情满满的女子与之一同竞争。可是,最终因为这花魁比她们多了一样会武艺,所以在注重武艺的苍龙国来说,她最终更胜一筹。
并且,大家还听说,这花魁当初用了一只舞赢得第一。那是一支将武艺与舞蹈完美结合的舞,名字叫做《醉君心》。
一曲《醉君心》跳完,台下不论是观众还是评判之人全都为之倾倒,纷纷赞许这一支《醉君心》果然是醉君心。
如此一来,鹿死谁手显而易见。
且不说这些传言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但它们最大的效果就是让人来津津乐道,完了之后大家全部呼呼啦啦跑到醉春楼的门口去排队,再然后,纷纷心甘情愿的将自己手中的钱全部奉上。
此时,南宫流雁正偷偷摸摸坐在陈香酒楼的屋顶上面搬着一壶果汁,悠闲自得的望着不远处的男人山,男人海。
其实,她已经在这里呆了一个上午了。
从来的那一刻,她就开始盯着醉春楼门前排队的一个衣着相对其他人来说比较逊色的男人,他处在第二十个人的位置。
可惜的很,这都两个时辰过去了,他所排队的位置依旧还是在第二十个上。
她瘪了瘪嘴,这排队看花魁里面的规则也是蛮黑暗的!有钱就可以插队,没钱的就一边等着。
不过,话说前面的人一刻不停的往前走,可是那人他就是没机会往前挪动一步。
她摇摇头,这人为了看花魁也是蛮拼的,都在同一个位置排队两个时辰了,还是这么有耐心!
往队伍后面看了看,她又啧啧几声,“喔!这么快就排着这么长的队伍了!他们不渴也不饿吗?”
南宫流雁难以理解的捧起手中的酒壶喝了一口,咂咂嘴嘟囔了几句。她这在这里看着都觉得渴了,那些男人为了美女简直都到了不要命的地步了!
之前,她早就听闻不少关于这个神秘花魁的传言,但南宫流雁是绝对不相信的。
因为,不论是这天峰山,还是红狐仙岛还是美人湖,都是传言中仙山仙岛仙湖,都是苍穹大陆中不存在的。
用她的话来说,散布这些谣言的人,都是为了炒作,就是为了将花魁炒红,借此赚银子。
她摇摇头,羡慕的寻思,这醉春楼一天得挣多少钱!
这光看一眼花魁的样子就要一两银子,这要是过夜的话,还得拿出拍卖,谁出的钱多谁来!
她禁不住又要啧啧称赞了。
这才不过短短的三天而已,这花魁已经成为了昌洛城中几乎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了!而且,已经有太多文人为花魁写诗赞美。
像是什么“一见花魁误终身,两面羞月避风尘。三点浅笑云雾里,四方赞美勾心魂。”;还有什么“静若处子春芳寻,动如流星赴烟云。有幸若为倾心住,从此不恋万花群。”
不仅文人墨客写诗作词,就连舞刀弄枪的武者都禁不住文艺了一把,因为,花魁虽然也会武艺,可是他们总不能找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女一决高下吧!所以,他们也颤颤巍巍的拿起了毛笔为花魁写诗。
像是什么“前日见花魁,今日不能寐。但愿明后天,日日见花魁”;还有什么“花魁姑娘住我心,为你癫狂为你痴。朝朝暮暮思念你,欢欢喜喜等前门。”
南
宫流雁叹着气,掏掏耳朵,她觉得这个世界有些疯狂了!
苍龙国的大事情应该是三国武试的,可是如今被一个花魁一捣鼓,大家全然忘记了什么是正事正业,什么是歪门邪道了。
就像是那些崇尚武艺的武者们,此刻不也一样加入进了文人墨客的舞文弄墨的旅途中来了吗?
还有那些的平头百姓,好好的田你不种,好好地妻儿你不管,偏偏跑来看这位几乎是活在传说中的花魁,有意思吗?
她简直是无法理解!
终于,第四天的时候,南宫流雁放弃了内心的挣扎与好奇。她决定去看看,这位名动全城的花魁究竟是何模样,是不是美的让她也觉得心魂被勾。
所以,她果断离开了可以将大半个昌洛城尽收眼底的陈香酒楼,她要去见识一下这花魁的样子了!
但愿不会让她失望!
醉春楼离着陈香酒楼不远,但这是一座比陈香酒楼高很多的建筑,而且里面的布置极为奢华。因为醉春楼里居住的都是女子,所以,老远便闻道里面浓浓的胭脂水粉味。
南宫流雁先走到前门,看见那里有两排排队等着目睹花魁芳容的人之后,她撇撇嘴又转到了后门处。
她才不会蠢笨到跟他们一样花钱在这里排队买罪受,她南宫流雁轻功了得,不就是一个偷窥嘛,难不倒她!
而且经过她多方查探,已经知道花魁究竟住在醉春楼哪一间房子中了。只要确定了这一点,她便有目标了。哪怕她们捂得再严实,她相信还是有办法一睹美人芳容。
她抬头望了望头顶建筑的高度,估摸了一下自己轻功的力度,差不多可以够得到。
于是,南宫流雁后退了几步,猛然奔上去,踩着墙爬到了花魁房间的窗户处。
她的脚踩上了窗台外面稍稍突出的石沿,一手抓着窗台,另一只手缓缓打开窗户往里面看去。
房中的梳妆台前正端坐着一个红纱女子,她正缓缓地梳理着墨色的头发,从后面来看,女子的身材玲珑,素手纤纤,皮肤白皙,是个美女的样子。
“转过脸来,转过脸来,快转过脸来给姑娘我看看·······”
南宫流雁一边朝里面看着,一边在心底祈祷。
女子放下了梳子,然后缓缓打开出装盒拿出里面的胭脂开始往脸上涂。
“怎么还不起身转过脸来!”
南宫流雁继续腹诽着,再不转过来,就算是偷窥不被人发现,她自己也要失去耐性了。
“心儿,好了吗?”终于,就在她等的没有耐心的时候,房外传来一个风-***味十足但是有些苍老的声音。
“好了!妈妈!”女子答应了一声,起身然后转身。
“啊!”南宫流雁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睁大了眸子,随即一把捂住嘴巴——她不能让自己尖叫出声被人发现!
可她这双手一捂嘴巴,没有想到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直接栽了下去。
“嗖嗖!”她的身体因为自由落体而越坠越快。
南宫流雁赶忙让自己从惊讶中来回神,立时真力运行至全身,顷刻间,脚底缓缓地弹起了支撑力,她的身子坠-落的越来越缓慢,终于平稳的落在了地上。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这样!”
南宫流雁不可思议的轻喘口气,这醉春楼的花魁,竟然是一个她觉得最不能理解的人!
良久,她总算说服自己平静下心来,她相信,那个女子这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
认真考量了一会儿,她做了另一番决定——她也要加入前门这些排队的男子的行列中,她要面对面目睹花魁的尊容。
想到这里,南宫流雁不再犹豫,掏出银两进了裁缝店买了一套小号的男子服饰,又买了一顶与之搭配的帽子,简简单单的化了一下妆,最后又抓出来三张银票出发了。
她打算用这三张银票去买花魁的一面之缘。
南宫流雁是本不会舍得拿着这么大三张银票去醉春楼的,只因为这三张银票不是她的,是她抢来的,所以也无所谓了。
这抢银票要回到三天前,她第一次飞上了陈香酒楼的屋顶遥望醉春楼。她正听八卦新闻听得认真,结果,无意间瞥见屋檐下一只肥鸟呼呼地往前飞着。
不用说,这肥鸟就是南宫流雁的仇家凤小小了。
它爪子上面抓着一张银票,正匆匆忙忙往前赶着,似乎是要去买什么东西。
于是,南宫流雁阴森森的笑了,她想起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之前这丑鸡总是骂她王八让她十分的窝火,她觉得上次将它用两只大王八绑起来扔在街上实在是不过瘾。
所以,南宫流雁二话没说从屋檐上飞下来了,怎么着也得让丑鸡栽个跟头以解心头只恨。
她疾步跨到了前面一个小巷,提前在那里等着,手中还特意拿了两块石子。
很快,小凤公子飞过来了。
可怜的凤小小一门心思的就想着为老哥买茶叶,哪里意识到在它身边竟有人使坏!
“凤丑鸡!看老娘今天整不死你!”南宫流雁森森然阴笑几声,将手中的一颗石子猛然扔过去。
“嗖!”
那石子在空出划出了一道极迅速的路线,准确无误的打上了凤小小的爪子,它“啊”的尖叫了一声一脚将爪子中的银票踢了出去。
又是“嗖”的一声,南宫流雁掷出了第二块石子,刹那间手中的一股真力运行。
石子冲上了对面的墙壁,再次弹回来,与此同时,她手中散发出的一股真力突然牵引着银票飞往石子弹回来的方向。
“啪!”石子被银票包住朝她飞过来。
南宫流雁一伸手,轻而易举将银票握在了手中。
“啊!谁,谁打本公子,丑女,是不是你,给本公子滚出来!”
凤小小这才意识过来,它抓狂的用另一只爪子摸摸被打疼的脚,一边鬼哭狼嚎的咒骂着直奔小巷。
可惜,它奔进去的时候早已经没人了。
南宫流雁早已经溜之大吉,怎么还会在那里乖乖的等它去朝她抓狂呢?
于是,这第一张银票到手了!
第二张,第三张也都是这么夺来的。
而且,她还发现,这银票是一张比一张面值大!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第三次那只丑鸡被抢了银票时候的表情已经全然不能用愤怒抓狂来表达了。
它一边撕心裂肺的咒骂着“该死的丑女”,一边满大街狂找,见到什么就撞到什么,但即便是这样也没能找着。最后,它直接疯狂的用自己的超级无敌凤飞翅掀了好几户无辜人家的茅草屋。
逼不得已,它的王爷老哥赔了好大一笔钱给人家。
南宫流雁想起凤丑鸡那愤怒抓狂的模样就会开心的大笑一次,这就是得罪她南宫流雁的下场。
殊不知,人家老哥苍漪澜早就料到是她了,故意将银票的面值给的一张比一张大,一来给她用,而来顺带着记下了帐,方便以后讨回来。但又想到事不过三,所以,第三次之后他便打消了再让凤小小买茶叶的念头,因为,小凤公子已经被他的王妃气的几乎疯掉了。
此刻,腹黑景王爷正在书房中,执笔画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当然,他今日可不是在写诗作画,他是在算账,算算南宫流雁这么久以来究竟欠了他多少钱多少利息!
将银两的面值写完了,这腹黑王爷就打着算盘“啪啪”的算几下,很快他算出来了。
光是凤小小掀翻的那几家茅草屋,再加上它一路子抓狂的撞到的路边小摊,他已经赔上了近万两银子了,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又涨了不少利息!
这些,还不加以前的账目。
其实本来不用赔偿这么多的,苍漪澜就是故意给人家那么多钱,之后把帐全记在了南宫流雁头上。
无良的景王爷是这么想的,他是以高利贷的方式给南宫流雁算的利息。这要是她还不上的话,就让她的孩子还;这要是一个孩子还不上,那就两个孩子;两个还不上,那就三个,反正他还年轻,有的是精力!
南宫流雁还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有多严重,现在她还是一边因为凤小小的暴怒神情阴森森笑着,一边拿着折扇摇晃着站到了醉春楼的门前。
直到很久之后的某天,她的腹黑相公天天逼着她近身伺候还债,她才向着苍天哀嚎:“老天爷啊,当初你怎么不阻止我跟丑鸡打架?当初你怎么不阻止我得罪这个苍漪澜!当初的当初,你的眼睛呢?你的嘴巴呢?你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你不是希望你的子民过的好吗?”
哀嚎完了还不算完事,她家机灵的大儿子受了爹爹授意,颠颠儿的跑来说:“娘亲,爹爹说了!当年你欠他债的时候,老天爷把眼睛闭上了,顺便把嘴巴也闭上了,因为他觉得,那债欠的值!老天爷还说了,要不是因为欠债,娘亲你就寻不到爹爹这么好的相公了!”
南宫流雁一个趔趄,问她家儿子说:“我怎么就没觉察出值了,他天天逼着我还债啊?”
“娘亲,爹爹说了!就是因为娘亲欠债,所以我可以有好多弟弟妹妹一起玩,我也觉得好值!”
她家儿子稚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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