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无言以对,他这个师父总是把天下无敌挂在嘴边,若是打扮的出尘绝世,一副高人的样子也就算了,没准还能忽悠几个人,但你天天饮酒作乐,邋里邋遢,谁能相信?
不过作为一岛之主,尚维义还是有几分真本事,可若是叫板第一岛,只怕是自讨苦吃,双方的差距犹如天堑。
常叔这时道:“龙在天身负异体,是万中无一天才,只要绑在我们岛内,不出几年我们就能摆脱最差的第七岛,甚至赶超第二岛也不是问题!”
“异体!”众人咋舌不已。
异体受上天的眷顾,生而不凡,未来不可限量。
常叔捶胸顿足,道:“不然你认为不可一世的第一岛会亲自接送?唉,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注定与我第七岛无缘,罢了罢了。”
听常叔的语气,好似不再追究此事,吴凡松了一口气,想起中午湿身之事,不禁感受到幸运女神的眷顾。
常叔突然盯着吴凡道:“虽然无法挽回,但这件事与你脱不了干系!”
本以为逃过一劫的吴凡欲哭无泪,急忙道:“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已竭尽全力。”
常叔道:“我还不了解你,做事不用心,你定没有全力挽留过龙在天。”
这都被你发现了,得,这锅背定了,吴凡已经放弃抵抗,一身叹息,道:“说吧,你想怎样?”
见吴凡认命,常叔稍有缓和道:“也不为难你,海盗守则二十遍,让你有个记性。”
吴凡稍稍松了一口气,才二十遍,征服过一百遍的男人岂能退缩,二十遍不过如此。
“明天上午交给我!”常叔接着补充一句。
这一句话犹如利剑,刺的吴凡心里滴血,一晚上二十遍,这是通宵的节奏啊!吴凡嘴角抽搐,手脚发抖,眼前一片昏暗。
尚紫玲却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起来,“凡哥加油!祝你晚上做个好梦。”
我看是噩梦还差不多,吴凡也是没脾气,懒得搭理尚紫玲。
谁知常叔突然转头看向了尚紫玲,严肃道:“笑什么,你也给我抄!”
“啊?为什么!?”尚紫玲一脸懵逼,这是什么节奏,她看不懂。
常叔不留情面道:“一个女孩子,整天在外面乱跑就算了,竟然还在北区拉帮结派,你招收小弟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而且仗着岛主女儿的身份,仗势欺人,把北区弄的乌烟瘴气,二十遍海盗守则,明日交给我!”
“我哪有!?”尚紫玲气得跺脚,死不承认,同时看向尚维义,请求支援,“我一直在家,不信你问我爹。”
然而我们的岛主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在一旁发呆。
常叔早知如此,接着道:“哼,谎话连篇,罪加一等,三十遍!”
“你……”尚紫玲气极,准备大吵一顿,却被身旁的吴凡拉住了。
“理智理智,千万别被常叔牵着鼻子走,否则惨不忍睹。”
听吴凡这么一说,尚紫玲稍稍冷静,但还是气不过,两手托腮,气鼓鼓的瞪着常叔,就这么一直盯着,仿佛要用眼神将其消灭。
常叔也不在意,将目光转向了张平。
那一刻,张平如临大敌,全身紧绷,虚汗直冒。
秘技!装死!
于是张平就这么趴在桌子上,双眼紧闭,一动不动,宛若一个死人。
“张平……二十遍!”常叔直接道。
张平猛地跳起来,身上的水珠四散,不服的大叫道:“凭什么?我又没有犯错!”
常叔点点头道:“是没有犯错,但我看你们三人感情深厚,不能厚此薄皮,你也一样二十遍吧。”
还能这样子?这不是在坑我吗?看我全身湿透的可怜样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欺负我?
张平感到世界满满的恶意,这老天一直跟我作对,对我不公,迟早有一天把这该死的老天射下来!
“咳咳。”这时候岛主终于发话了,“常叔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好,罚抄只不过是一种形式,真正的是为了让你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让你们铭记这个错误,并且发自内心的反省,然后努力改正。”
三人内心鄙视,大道理谁都懂,罚抄的又不是你,岂会懂我们心中的痛。
可是岛主开启了长者模式,谆谆教诲道:“想我当年不懂事才吃了许多的苦,我也不希望你们走我的老路,想让你们成熟一点。熟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常叔虽然不老,但也有几十年的人生经验,他做出的决定,自由他的道理,你们也别厌恶。”
“况且海盗守则内容深刻,发人深省,蕴含了人生的大道理,别说是你们,就算是我也受益匪浅。”
“既然如此,那么请岛主也抄二十遍给我吧。”常叔突然道。
唉?这什么情况?难道我也要罚抄?是不是我听错了?
转念又想,以我的听力,会不出错,或许是常叔在开玩笑吧。
随即,尚维义笑道:“哈哈,看不出来常叔也有幽默细胞,竟然跟我开起玩笑。”
常叔面无表情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你身为一岛之主,整日游手好闲,从没有关心过岛内的大事,我看这第七岛就没有岛主了。你再看看自己,不修边幅,还有岛主的样子吗?第七岛的脸面都被你丢光了!”
尚维义无力反驳,一副虚心听教的样子,这一刻常叔反倒像个岛主。
吴凡三人则是大呼过瘾,不愧是常叔,发起火来,连岛主都不放在眼里。
“你们四个,明日将罚抄准时交给我!”
说完,常叔帅气的转身,离开了房间,融入黑夜之中。
房间内一阵沉默,过了好一会,尚维义才道:“都呆坐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回去抄海盗守则!”
于是三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今夜注定难眠!
第二日,天蒙蒙亮,东区的一片空旷之地,吴凡和张平正在晨练。
晨练他们师父的固定要求,无论刮风下雨,都要进行,所以即便昨夜侧夜未眠,他们还是一早就过来。
两人正有来有往的对练,你一拳我一拳,只不过出拳的速度出奇的慢,而且软弱无力,远处一看,仿佛是两个老大爷打太极。
毕竟昨夜消耗巨大,他们都感到力不从心。
正在推太极的张平突然道:“你说我们何时才能熬到头啊,每一天做着这些毫无营养的动作,实在无趣。”
吴凡自我安慰道:“师父教给我们这些动作,或许有他的道理。”
吴凡拜师一年,尚维义没有丝毫师父的样子,完全将他放养,唯独这一套动作,每日清晨必须完成。
这套动作一个分为九个,或跳或蹲,或张或收,说难不难,说易不易,而师父将其称之为九式。
张平不满道:“师父身为岛主,即便是最弱的岛主,怎么也有厉害的招式吧?教我们一两手也可以啊,实在不行教些强身健体的法门也行啊,总比这九式强得多。”
也不怪张平抱怨,九式既没有强身健体之效,又没有巧妙的攻防之能,看出不出丝毫的出奇之处。
一开始还想九式是那种慢热型的招式,或许需要长久的练习才能发现其特殊之处,所以他们满怀期待,不畏风吹雨打,日复一日,认真的练习。
两个月后,没有效果,半年后,没有效果,一年后,还是没效果。
你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心情么?越练越绝望!
吴凡叹息道:“别多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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