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房间。
洪辰愣愣地看着她有些置气的背影,若是过去,他只会觉得好心当作驴肝肺,这个女人不可理喻,可现在,他心头却是没有丝毫怨言,只为林语心最后那句:我的丈夫叫洪辰!
“呵呵,是我错了,你不是我养的金丝雀,我该助你飞扬,而不是阻你飞扬,该让你见到危险,而不是掐灭在摇篮。”点起一根烟,洪辰沉默地抽了半根,脸上化开笑容,那笑容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云信出去:今晚先撤,明天开始,施行第二套方案。
百里之外的东郊度假村,一道鬼魅般的黑影刚跃墙而入,忽然随身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掏出来扫了一眼,接着,那道黑影再度一跃又到了墙外。
甩开秀发,扯掉脸上了黑布,露出一张精致而充满魅惑的瓜子脸蛋,赫然便是秋!
......
林语心进了房间之后就没再出来,洪辰想来,她肯定又在忙于工作,也就没有打扰,一个人在客厅里看电视。
一部近两小时的电影看完,洪辰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已近十一点,伸了个懒腰,起身走向房间。
林语心的房间,已经阔别大半月,再次轻轻推门进去,依旧透着一股熟悉的味道,林语心果然抱个手提坐在床上,抬头看了洪辰一眼,有些嫌弃地道:“电视终于看完了,没还不赶紧洗澡去,一身的汗味,别污染房间里的空气。”
洪辰挠了挠头,当初走的时候,有两套换洗的衣裤没带走,拉开抽屉,发现还在,取出一套,进了卫生间。
冲澡,洗漱,二十分钟后,洪辰披着睡袍出来,房间里大灯关了,只有床头柜的台灯被调到睡眠模式,散发着一层淡淡的光芒,林语心已经躺下睡了,却只占了半张床,身边铺好了一条被褥,枕头搁在被褥的中央。
洪辰走过去抓起枕头,先看看林语心侧睡的背影,又看看床头,再看看床尾,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女人是让自己选择睡哪头?
随即,这个念头就被否定掉,想起上次在电影院,自己一时意动想要亲吻一下,结果被拒绝的尴尬。
两人只是停留在牵个小手的阶段,连亲吻都不许,更何况同床共枕。
抬手就要将枕头抛去床尾,又收了回来,洪辰摇了摇头,本心地对分头睡有些抗拒,就好像是到别人家借宿,床,沙发,地板,三个选择,如果床不让睡,他宁愿睡地板,也不愿折中地选择睡沙发。
最后,洪辰悄然地把被褥抱下了床,驾轻就熟地打好地铺,平躺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天花板,莫名有了一种回到原点,却又此原点非彼原点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眼皮开始打架,洪辰渐渐进入梦想,而就在他的鼾声断断续续响起之后,床上侧躺的林语心慢慢转过身来,睁着一双明眸,静静凝视地铺上的男人,美眸之中透着一丝小女儿态的幽怨与气恼。
被她抱在怀里的大白公仔遭了殃,随着双臂无意识地收紧,不断扭曲变形!
......
第二天。
洪辰醒来的时候已过了上午十点,林语心早上班去了,洪辰简单洗漱,来到客厅,见到餐桌上摆放着早餐,还是他喜欢的生煎包和皮蛋粥。
沈慧芳不在家,不用想,这是林语心大早上特意去买的,洪辰嘴角闪过一丝轻笑,把皮蛋粥放微博里热了热,然后坐下开吃。
才吃了两个生煎包,手机就响了起来,洪辰掏出一看,是齐罡来电,不由皱皱眉,今天是他的二十个预约坐诊,从下午一点开始,那么早给他打电话干嘛?
直到彩铃声响到第六下,洪辰方才接起来,不耐地道:“现在离开下午一点还有三小时,我他的还在睡觉呢,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啊。”
他的话音才落,那头齐罡就急声道:“洪神医,有人砸场子,你再不来,保健堂的招牌就毁了。”
洪辰神色一凝,在电话里称呼自己洪神医,很明显,齐罡身边有其他人,砸场子,难道是中保堂又开始犯贱了?
“中保堂?”
“是,也不是,那个中保堂的王医师,他的师傅来了,是以个人身份,点名要和你一较高下,若不然,就在保健堂门口摆摊坐诊。”
洪辰冷笑一声:“人家是小的吃亏老的上,他是老的吃亏了,老不死的打上门来,行,我知道了,一刻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