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大吉之日,不知宁王叔意下如何?”
一个月,别说一个月,便是三日宁王都觉得不安心。但此时却只能附和:“还有三十日,正好,臣也得些时间给宁泰置办些嫁妆。否则恐要害宁泰被京中闺秀们耻笑。”
“王叔不用担心,本宫都准备好了。不比宁安差半分。”皇后温柔地开口。
宁王笑答:“谢皇后娘娘,那臣这就告辞了。府中还有些事务要处理。”
皇帝点点头,示意内侍送宁王出去。
待宁王走远,云修君这才上前一步:“陛下,昨日臣命人在郡主的嫁妆中寻找,并未找到与布防图有关的事物。臣以为此图恐怕被郡主贴身藏着了。还需些时日。”
皇后对皇帝笑了笑,带着人提着篮子又要去采些花过来,宓壡帮她理了理头发,放她走了。
“尽快找到此图,许怀信此去,应当会加快速度。待他回京,便再没有理由留宁王叔在京城了。也不知望舒那边的事办的如何了。”
“臣明白。陛下不必担心安州之事。毕竟望舒可是尽得老师真传的。”
皇帝听着他的话,笑道:“可也是。罢了。不聊朝政了。昨日大婚。感觉如何?”
云修君没了刚才冷肃的样子:“自然是万分合臣的心意的。只是夫人现在仍旧对臣避如蛇蝎,臣也不知如何是好。陛下可能教教臣?”
宓壡站起身来,放松了下:“夫妻之间的事,外人是帮不了的。云侯就多多费心吧。”
云修君看着皇帝的样子,便知他心里定是在看笑话,便道:“臣记得皇后娘娘刚入宫时,对陛下也是如此。不知陛下是用了何种法子能让皇后娘娘收了戒心?”
宓壡摆摆手,一脸不赞同:“你的情况与朕可是大不相同。瑜儿只是被尚书大人叮嘱得觉得后宫太过可怕而小心翼翼罢了。宁安可不是,虽说宁安在宫中时看着沉闷,可从她的行事作风来看,却是聪明得很。”
云修君点点头,颇为赞同。
又听到宓壡说:“虽说现在她并不知布防图的事,但婚礼如此仓促,未必不会起疑心。否则也不会出了宁泰那档子事。所以,寻道,对宁安,你恐怕要多费些心思了。就算不能让她对你死心塌地,也得让她对你的防备少些。否则从宁安身上恐怕得不到布防图。”
云修君何尝不知,但此事也不是那么好办的。君臣两人坐在御花园里,各自想着心思。
这边的君臣各自为难,那边入了慈安宫的兮煌真的是觉得太难熬。皇太后今日精神太好,兮煌谢了恩还不得走,陪着说了许久的话。下方的郡主郡王们也是个个人精。看着风向便明白,现在的宁安可是太后心尖上的人,不少人特意过来跟兮煌打招呼。兮煌一一回应,觉得脸有点僵。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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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家里人吵了好半天的架,思绪有些混乱。只写了这些。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