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那个,叫男朋友!”骆盼之哭到一半听着顾峪昔这个称呼有些不悦,抬眸恶狠狠的望着他。
顾峪昔笑出声:“所以男朋友,你这是喜极而泣吗?”
“知道就好!还不快点哄我!”
顾峪昔被骆盼之这副傲娇孩子气的模样逗乐,他笑着,眸底尽是宠溺:“好,哄你。”顺势坐上骆盼之放在他身后的腿,将头低下,鼻尖抵上骆盼之的鼻尖,然后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
骆盼之将手扶上他的腰身,欺/身而上将人推倒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不清不白的一共吻过两次。
一次是在集团信息素浓度作祟的杂乱无章。
一次是在顾峪昔家玄关处的蜻蜓点水。
不清不白的亲吻事不过三,所以这一次是名正言顺。
一个小时后——
吻到几乎缺氧才放开彼此。
病床上,两人抵着额头,凝视着彼此时目光里无需掩饰的喜欢。
“我刚失了血现在又要缺氧。”
“那我也是捐了血现在也缺氧。”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
骆盼之贴着顾峪昔微微泛红的脸颊,将这人稍微有点血气的模样深深刻入眸中,他将臂弯穿过顾峪昔的后颈将人圈入怀里:“累不累?”
顾峪昔枕在骆盼之臂弯里看着他:“看着你不累。”
“再亲一会?”
“……缺氧。”
“哼。”
顾峪昔见骆盼之又是这个模样笑出声,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要是集团的员工知道他们的小骆总私底下其实是个爱撒娇的小朋友,估计会跌破眼镜吧?反正我的眼镜是摘下了。”
骆盼之听出顾峪昔这波调侃:“怎么,顾律师这是要仗着比我大个几岁就要在我上边?”
“不可以吗?”顾峪昔发问。
“坐在上边倒是没什么问题的。”骆盼之像是出谋划策那般,并为自己说的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骆总说你虚。”
这句话像是踩到了骆盼之的逆鳞那般,他蹭的坐起身,表情严肃地看着顾峪昔:“我爸说就算了,他年纪大我让让他,但是你不能说,你怎么能说你男朋友虚呢?!你这是在伤害他幼小的心灵!”
顾峪昔把脑袋枕在手臂上,欣赏着骆盼之暴躁的模样:“我没说啊,我只是重复了一遍骆总刚才说的话,他叫你多锻炼。”
“不是你说好累了就休息,休息完就继续的吗!你的语气很明显就是在怀疑我。”骆盼之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他伸手掐了把顾峪昔的脸:“像你男朋友这样优质的alpha可不好找,你还怀疑他的体力,小心他不给你缓解假性发情和易感期。”
“那我就求你。”
骆盼之:“……”很好,完全拿捏了他。
叩叩叩——
“小骆总在吗?楚总和骆总将在半小时后召开紧急会议,我打不通你的电话,只能过来找你了。”
就在这时,病房外传来助理许闻的声音。
骆盼之原本想骂人的,但是听到是他爸爸们召开的紧急会议,默默收回即将出口的话,他看向顾峪昔,低头在人唇上落下一吻:
“紧急会议,能等我吗?”
“当然能,集团重要。”顾峪昔抬头迎上这一吻。
约莫十几秒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彼此。
骆盼之将手扣入顾峪昔的指缝中,十指紧扣,他轻轻晃了晃:“你也重要,我会尽快回来陪你的,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或者是喊门外的保镖,不要到处跑知道吗?”
现在危险并没有解除,反倒让顾峪昔更加的危险。
所以他没法掉以轻心。
顾峪昔感受到骆盼之晃手的撒娇,心不由得软得一塌糊涂,原来这就是谈恋爱的感觉吗:“嗯,知道了,你去吧。”
“再亲一口。”骆盼之又亲了他一口。
五分钟后——
叩叩叩——
“小骆总,只剩下二十五分钟啦!”
顾峪昔听到许闻的催促:“走吧,不要让骆总和楚总久等,你现在是执行总裁。”
骆盼之这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他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沙发穿上西服外套,整理好自己有些被弄皱的衬衣,走之前回头看了眼顾峪昔:“我走了哦。”
顾峪昔点了点笑道:“走吧。”
“晚上我就来陪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我会的。”
骆盼之一步三回头过后还是暂时放下了心上人,打开门走出病房。
走出病房的那一瞬,骆盼之恢复面无表情,银灰色西服下眉眼透出的冷冽,依旧是银河集团那个强势凛然的小骆总,哪里还有刚才跟对象撒娇的半分痕迹。
病房外除了助理许闻,还有一直在门口守着的黑衣保镖和便衣警察。
骆盼之看向他们,眸底尽是冷意,带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压迫感:“一定一定给我看好他,不许再有任何差错,这个差错你们承担不起,明白吗?”
“明白!”
“回集团。”骆盼之淡淡看了眼许闻。
许闻立刻跟上:“是的小骆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