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又何尝不是把江渊当成唯一的亲人?
江渊跟江莺一母同胞的双生兄妹,又自小一起同甘共苦八年,这样的感情,还是自出生以来的感情,又有谁能比得上?
江莺固然对刘衍动了心,可在江莺的心里,江渊还是比刘衍重要的多,因江渊是她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哥哥。
江渊走得潇洒,却忘了,他的妹妹才九岁……
跟程晓渡一起来到西厢的书房,西厢里三位气质迥异的老者坐在小书房里吟诗作对,气氛好不热闹。
而江月儿也发现,空了快半个月的西厢小书房也被打扫了一遍,里里外外干净的很。
在来西厢小书房的路上,程晓渡已经给她解释了罗管事提到的三个大儒的事情。
原来来的正是江南的三位大儒,均是出自江南的书香世家,易家的易筠,燕家的燕笙,宁家的宁墨。
易筠,字清君,易家长房的老太爷,大周的一代名儒,与燕笙,宁墨同代齐名。
燕笙,字凤音,燕家二房的老太爷,与易筠,宁墨同代齐名的名儒。
宁墨,字元嘉,宁家的老太爷,与易筠,宁墨齐名的名儒。
这三位都是大周极有名望的大儒,门生遍布大周各地,他们虽然都不做官,但都是一句话都能轻易动荡朝局的名儒。
这也是最受大周皇室和各个权臣都想拉拢的对象,但三位大儒都没有答应过。
江月儿也大概能猜到,这些人都是输给了程晓渡,才会甘愿前来做她开的书院的院长。
书院畅谈了一番,三位名儒也都折服于江月儿的口才,彻底的心服口服做了江月儿那还没开的书院的院长,在开书院前,三位名儒就暂时住在京城里。
命罗管事送了三位大儒离开,江月儿回到内室就累得不行的瘫倒在程晓渡怀里。
程晓渡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替江月儿捋了捋鬓角的青丝,叹道:“他们早就答应了我做你书院的院长,你又何必多此一举的非要自己说服他们呢?”
还是说,你还在想自己靠自己?
程晓渡眯了眯眼,发觉自己的心里涌起一丝怨念,蓦地,他一怔。
他这是怎么了?曾经他就算看她这样依靠自己,也从来不会怨,不会恨,可是今天他居然会因为这个想法而产生了怨念。
因为得到过,所以失去了才会……
“不是啊,我不喜欢他们那种把女人当做男人附属品的眼神,也不希望他们把我看做一个花瓶。”江月儿早就累的闭上眼,听到程晓渡的话,下意识的解释道。
程晓渡心中那一丝怨念马上就烟消云散,眉宇间腾起了显见的愉悦之色:“花瓶……虽然我不懂什么意思,不过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不希望他们看不起你?”
他的皎皎,一直就是这样骄傲,一直就在拿自己证明,女人并不是比男人差。
“是啊,你难道没看见他们的眼神吗?从我们进了西厢的小书房,他们的眼神就一直落在你身上,还热切的像是看见美人躶.体的流.氓。却把我完全当成了空气,我才是书院的东家好不好?我才是出资开书院的人好不好?他们凭什么无视我?就凭他们是名儒吗?哼!”听到江月儿怒气不减的话还有那另类的比喻,程晓渡脸色古怪。
“看见……美人躶.体的流.氓?”原谅他实在没办法接受小妻子的嘴里说出这种低俗的话。
江月儿忽然张开眼,看向程晓渡,发现程晓渡的表情很是古怪,顿时明白了什么,讪讪的笑了笑道:“我只是说说。”
“嗯……”
不管江月儿怎么解释,程晓渡依旧是一副温温和和浅笑的模样,让江月儿摸不著他在想什么。
其实江月儿早就想说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以她看,程晓渡的心才是最深的海底的那枚针!!
次日,罗管事拿来的一张锦华轩送来的名帖,是锦程的。
江月儿看着名贴上字体飘逸的行楷书,不由暗赞,写得这么一手好字,人应该也不差,不都说人如其字么?
罗管事拿来锦程的名帖,顺带还有一句话,锦程会在六月初六上门拜访。
江月儿着实有些惊讶,她以为锦程会立刻跑的,没想到锦程醒来过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写名帖给她,并言明上门拜访,这人还真是……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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