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看着这些真金白银不动心,那是假的,我也是个俗人,我也不想每天抡大锤干苦力,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看着这些黄白玩意儿,我有点儿犹豫,毕竟是死人的东西,不干净,要不要拿呢,同时,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怪不得那棺材里啥陪葬品都没有呢,原来都在这儿呢……”
强顺丝毫没有犹豫,这时候已经张开五指伸手往坑里抓去,不过,还没等他抓着那些玩意儿,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咳嗽,我顿时吓了一跳,草木皆兵,之前道士的那石像就咳嗽过一声,这时候道士石像已经碎了,谁又在咳嗽呢?
强顺也听见了,停下了动作,我赶忙拍了他肩膀一下,两个人同时从台子上站起身,抄着手电朝门口照去。
两道手电光柱之下,就见门口那里慢慢地伸出一颗脑袋,只有一颗脑袋,身子好像贴墙藏着。
还没等我看清楚是谁,强顺突然大叫一声,爸!紧跟着,纵身从台子上跳下去,撒腿朝门口跑去。
不过,那颗脑袋这时候倏一下又缩了回去,十分诡异。
真的是强顺他爸?我有点儿不太相信,不过强顺已经跑了过去,我还在这里愣着干嘛呢,也赶忙跳下台子,随他一起跑了过去。
等我们追出石屋,门口早就不见人了,用手电在天然山洞里四下一照,光线一晃之下,就见洞口拐弯儿那里人影一闪,我这时候看清楚了,身形极像王思河。
强顺也看见了,又大喊了一声爸,撒腿又追了过去。我这时候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要真是王思河,他看见我们跑什么呢,赶忙提醒强顺,小心点儿,那可能不是你爸。强顺这时候又不听话了,根本就不理我,我也只能跟着他一起追了过去。
拐过弯儿,我用手电朝前方山洞里一照,一条人影跑在我们前面,手电光柱勉强能照着他,看那样子,跑的速度也并不是太快。
跟着强顺在他后面又追了一会儿,我纳了闷了,这家伙跑的不紧不慢,好像是在故意叫我们追他,这就有点儿可疑了。我也没提醒强顺,自己在心里提高了警惕。
这条山洞,不是太大,不过漆黑深邃,也不知道追了多远,前面居然出现了两条岔路,也就说是分成了两个山洞,而且比我们所在的这个要小很多,前面那人一拧身,低头猫腰钻进了右边那条山洞里。
我见状再次提醒强顺,小心点儿,搞不好是个陷阱。强顺总是应了一声,不过速度一点儿都不见减慢,不要命地朝右边那山洞跑了过去,我一看,也只能跟着他一起跑了。
右边这条小洞,高度估计还不足一米五,宽度大概还不到一米,可以想象,跑在里面不光狭促压抑,还得低头猫腰小心头顶,搞不好就会给洞顶突出来的大石头撞脑袋上。
在小洞里大概追了能有十几米,前面的强顺猛然停了下来,我在他后面看不见前面的任何状况,他那里一停,我这里一个没收留住,前胸撞到了他后背上,两个人同时哎呦一声,一起翻到在了地上。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用手电往洞里一照,怪不得强顺停下呢,原来前面没路了,是个死胡同。
强顺这时候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我问道:“前面那人呢?”
强顺摇了摇头,说道:“追着追着就不见咧。”说着,强顺把手电往地上照了起来,我随着他把手电也往地上一照,就这一下照过去,心里顿时一跳,就见地上横七竖八躺满了人,有的还相互压在一起,看上去跟个死人堆似的。
稳了稳神儿,我用手电照着那些人仔细一看,都挺眼熟,正是之前钻进洞里的那些工友,有一些人的面部虽然给别人的身体挡着压着,不过从衣服上也能判断出就是他们。
强顺这时候朝人堆儿快步走了过去,我手电光又一低,就见王思河这时候在最外面的人堆上仰躺着,双眼紧闭、一脸苍白。强顺过去就把他抱了起来,嘴里带着哭腔哭喊上了。
我赶忙走过去蹲下身子给王思河掐了掐脉,脉象很弱,又掰开王思河的眼睛看了看,眼白泛暗,眼黑泛阴,等于是魂魄出窍了,不过总得来说还有一口气儿在,只要立马救治,不会有啥事儿的。
撇下王思河跟强顺,我又就近看了两个人,他们的情况跟王思河的一模一样,也是只要立马儿救治就能活过来。
强顺这时候抱着王思河已经彻底哭上了,我扯了他一下袖子说道:“别哭了,哭丧呢,你爸还没死呢。”
强顺满脸泪水地看了我一眼,“真的么?”
我接着说道:“我骗你干啥,你爸不过是丢魂儿了,咱俩先把你爸抬到洞外,我想办法把魂儿给他招回来。”
强顺听了立马破涕为笑。
我抬起王思河的双腿,强顺双手从王思河腋窝下伸过去,抱起王思河上半身,低着头猫着腰,我们两个把王思河一点点儿往洞外挪了起来。
话说洞里低矮狭窄,空手走在里面都费劲,更别说再抬上个百十斤重的人了。等我们把王思河抬出小洞来到岔路口,我们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浑身冒汗。
把王思河小心翼翼放到岔路口儿,我们两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强顺呼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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