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一桌有两个中年人一直在打量着我们。
这两个中年人自我们从博物馆出来之后就一直跟踪着我们,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跟踪我。
秋田看到了,他微笑着说:“十三,他们并不是跟踪你,他们是跟踪我。”
“什么?我以为他们是跟踪我,你知道我在无邪社工作,整天都和各种各样的奇怪事情打交道。”
“他们也不是坏人,是便衣警察。”秋田坦然地笑着,“你怕不怕呀?”
“不怕,我一直也是和他们打交道呢。我认识他们的头头。只是,为什么他们要监视您?”
“你没有听过上周时候,这里发生过一单凶杀案吗?”
“上周时候……”,我苦笑道,“上周我不是在昏迷当中就是在被人囚禁当中,所以对于发生的新闻,真的是没有怎么留意。到底发生了什么凶案?”
“上周,一对新婚夫妇,新郎哥被残忍杀死在酒店,而致死原因是他的那话儿的两个蛋蛋被割了出来。”
我差一点口里的茶喷出来。男人的蛋蛋,凶手真他妈的变态,居然还割下来拿走了?拿去干什么?还是用来干什么?
“而当天晚上,我也出现在酒店,所以是最大的嫌疑人。他们怀疑我把他们的蛋蛋割下来用来进行蛋雕。”
……
“那种东西不可能进行蛋雕的吧?”我说这话的时候,都有种蛋痛的感觉。
“其实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不可以的,但是从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秋田大师说,“不过我没有害过人,我也一直不去辩解。”
原来是这样,只是想不到在我和秋田大师吃饭了后的第二天,龙城再一次发生了恐怖的割蛋蛋凶案。
……
李茹刚刚喝了酒,有一点点的醉意。选择在酒店过夜,是为了洞房花烛夜增加多点情趣。丈夫一早就回到房间洗澡了,一想到一会儿会发生的事情,李茹就脸红。丈夫是一位体育老师,身材魁梧强壮有力,非常粗壮有力刚硬,相信今晚她都不能睡觉了。
李茹轻轻推开门,闻到了浓浓的香水味道。然后,看到丈夫已经躺在了床上,呈现一个大字。但是,白色的床单被鲜红色染红,而丈夫双腿之间血肉模糊,毛发之下的两个蛋蛋已经不见了。
李茹吓得尖叫了一声,晕倒在地上。在地板上,她看到了一双皮鞋在缓缓地走出去,那是一双褐黄色的皮鞋,皮鞋的表面镂刻着许多点点的花纹。
警方对酒店长廊的监控摄像进行了调查,发现了这个人正是秋田大师。也就是说,在第二宗恐怖的割蛋蛋凶案之中,秋田大师是被拍摄到出现在凶案现场。
我接到捍东警官的电话赶到的时候,才发现是秋田大师说认识我的,他想见一见我。
“朱十三,你如何认识他的?”
“我们在博物馆认识的,他的蛋雕艺术展览在那里举行。”
“他这一次有一点奇怪,我们正在对他进行录口供。因为他是出现在凶案现场,所以这一次麻烦了一点。”
“我不信他是凶手。他已经60岁了,老人,而且一生都在追求蛋雕艺术,可以说他是德艺双馨的老一辈艺术家。”
“先看看他的口供如何。”
秋田大师波澜不惊,平静如水,他看到我来了,依然彬彬有礼地起身,对我说:“朱十三,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你呢。”
“我不相信你是凶手。不过一会儿他们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行了。”
“我自然都是如实回答的,我秋田一生,从来不撒谎。”
“既然这样,那么就开始吧。”
“第一个问题,凶案发生的时间为晚上11点25分,而走廊监控摄像头拍摄到你是11点已经进入了房间。你为何会进入钟华鑫的房间。你们认识么?”
秋田大师回答的第一个答案就让我大吃一惊,他平静如水地道:“因为我去通知他,他将会被人割蛋蛋,可惜他不相信我。”
秋田大师难道未卜先知,知道新郎哥将会遇到凶杀?还是其实凶手本身就是他?但是这我不相信,钟华鑫是体育老师,人强马壮,而秋田大师非常瘦弱单薄,他不可能赤手空拳能够伤害得到钟华鑫的。
“我不是凶手。”秋田大师再一次说,“只是,我可以预测凶手的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