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按照原计划入城。至于青木一重,就是作为七手组的组头而留在城中,不必刻意通知,待天sè再黑些,大野治长将亲自前往他的屋敷进行通告。
次ri清晨,大野治长趁着蒙蒙雾sè从青木一重的屋敷潜出,准备返回丸小憩片刻,通宵达旦的商讨,已经让这个年轻俊秀的少年憔悴了不少,晚上还有大事要做,现在休息一会也是必要的。
然而,他前脚刚迈进卧室,中岛氏种便后脚跟了进来,喘着粗气对大野治长说道:“大人,听北门的守军说,就在刚才,速水甲斐守行sè匆匆地出城,貌似是要返回博劳渊水寨了。”
这位中岛氏种和青木一重一样,都是大阪七手组的组头,不过他负责防守西门,而青木负责北门,两人可谓是大野治长的左膀右臂,是关系次起事成功与否的重要人物。
“难不成走漏了风声?”一听说速水守久出城,大野治长立即传令给驻守船场的军势,让他们不论如何也要将速水留在难波桥附近,而大野自己也将尽快赶到,切勿让速水返回博劳渊。
虽说速水守久是七手组的笔头,可如今只剩下驻守大阪南门的伊东长时以及负责西之丸jing备的松浦秀任仍愿听从他的调遣,正因为如此,两人最近受到大野治长的“重点照顾”,分别被调往大和川与淀川交汇处的备前岛以及相对而言战略地位不高的三之丸南外濠驻守。而速水守久选择走西门返回博劳渊,很不凑巧地进入了中岛氏种的防区,尽管大多数武士都曾受速水提携,可面对中岛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将昔ri的上司强留在难波桥。
得知是中岛氏种的命令,速水守久只好在难波桥南侧的宿所中暂时休息,直到半个时辰后才被大野治长放了出来。
“大野修理,你这是什么意思?”速水守久一脸怒气,指着大野治长厉声呵斥道。
人家毕竟是七手组的笔头,大野治长即便再受宠幸,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得罪,面对速水守久的训斥,他也只能笑脸相迎,相当亲切地安回答道:“方才多有得罪,还请甲斐守恕罪,之所以让中岛大人将您留下来,实在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速水守久没好气地反问道:“那就请修理说说看,究竟是怎么个迫不得已?”
大野治长依旧满脸微笑,恭敬地说道:“据在下所知,大人昨ri方才入城,不知为何这么早便急匆匆地赶回去?”
“怎么,我回军营还要您大野修理同意?”速水守久语气中夹杂着蔑视和嘲讽,只教大野治长浑身不爽。
“那倒不是,只是有关来年chun天木津川水军粮饷的一些事情还要和您商讨一二,不知大人可否方便,随在下回城一叙?”
“哦?明年的粮饷…”速水守久略一沉思,语气也随和了不少:“这事确实比较重要,敢问大野修理,应该不需要商量很久吧?”
大野治长连忙摆了摆手,一脸郑重地回答道:“不会花多久时间,其实就是有些账目要对一对,来年的款项也要具体地向您说明,嗯…最迟后天便能全部完成,一定不耽误您回水寨与众军士欢度新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