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呢。”石田三成先是一脸哀怨和失落,继而郑重其事地请求道:“如今您是少主的后见,只有您有这个能力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了。”
“既然治部都开口了,在下怎敢不应命。”秀保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严肃地对堂下众人说道:“请诸位放心,伊贺守不会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去世,在下一定会为筒井家主持公道的。”
“主持公道,哼,还是先把侵吞本家的西伊贺之地还回来吧。”没想到那个名叫右近的筒井家臣不依不饶,公开和秀保唱起了反调。
“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在此乱吠?!”福岛高吉终究是忍不住,霍然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了右近面前。
“在下是筒井家家老,伊贺山田郡友生城城主松仓右近重政,敢问阁下…啊!”没等这位家臣说完,福岛高吉便一脚踹上他胸口,力道之大以至于连身后的香炉都一并飞出了两米多远,众人见状无不惊愕万分,唏嘘不已,可是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制止,想必大家都知道这位福岛出云守和其伯父福岛正则一样,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火爆脾气吧。
“一个小小的城主,也配对本家指手画脚,也太不把右府殿下放在眼里了吧,啊?!”福岛高吉冷哼着转过身,返回了自己的席位上,全然不顾周围人诧异惊恐的眼光。
“松仓重政…嗯,貌似有些印象。”此时一段场景从秀保脑海中一闪而过,他随即侧过头询问藤堂高虎道:“我记得那个‘松仓状’是不是…”
“主公好记xing,没错,正是此人。”藤堂高虎微微颔首,招呼殿外的武士进门,淡淡说道:“将此人抓起来。”
“哈。”两名彪形大汉快步走到松仓重政面前,麻利地将一脸痛苦的他架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
“且慢,”静坐良久的前田利家终于忍不住了,缓缓说道:“右府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秀保立即挥手向武士示意,两大汉心领神会,将松仓重政扔到大殿zhongyāng后大步退了出去。
“殿下还记得在下和驹姬结婚时的情景么?”秀保恭敬地问道。
“怎么会忘呢,当时老夫可是你们的主婚人呐,不过可惜了,后来被那帮武士搅合了。”前田利家感慨颇深,当秀保被武士带走时,他还真以为两兄弟会遭受相同的命运,没成想仅仅过去三年,秀保就成长为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厉害角sè,这便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
“那您就应该记得我被抓走的原因吧?”
“呃…貌似是有人在太阁那里告状,说你意yu伙同前关白谋反。”
“没错,”秀保点了点头,“就是有人在太阁面前诬告在下,而那人便是您面前的这位松仓重政。”
“诬告,外臣所报太阁之事句句属实,何来诬告之说,右府看外臣不顺眼就直说,何必找这个理由呢,哼,yu加之罪何患无辞。”松仓重政虽说被福岛高吉踹得头昏眼花,可一听到秀保翻出当年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豁出去了和秀保闹个痛快。(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