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像我。”
沈溥突然有点头疼,人倒是灌醉了,接下来怎么办?“哎”他伸脚踢了一下蒋勘正,脑子有点发昏问道:“秦愿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当年一出事人家就跑了,在国外也是连面都不让你见,你想着人家干嘛?”
蒋勘正没有回答,靠在桌上像是睡着了。
“现在人家跟未婚夫衣锦还乡,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说着说着,沈溥突然一笑,点了一根烟,半响又道:“你这是求而不得,所以才念念不忘。”
他弹了弹烟灰:“小爷没有经历过这种所谓的爱情,比较幸运。”沈溥站了起来:“算了,送你回家。”
沈溥把蒋勘正送到了临江公寓,跟孟远打了个照面,转身就走了。孟远生性冷淡,跟别人关系都走得不近,更别提一向讨厌她的沈溥了。
蒋勘正整个人靠在她身上,她只有165,面对足足高了她二十公分的将勘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她弄到了床上。
她替他摘了眼睛,擦了脸,脱了外套,又哄着他喝了一碗醒酒汤。他似乎已经睡熟了,孟远静静地看了他几秒。
“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呢?”她对着空气又像是对着自己说:“你果然讨厌我至极。我也是人,我哪里不知道?”
孟远站了起来,关了灯,在床头立了几秒,终于掀开了被子的一脚,和衣而睡。
可是睡到半夜,孟远迷迷糊糊之间感到有人在拨她的衣服。与其说是拨,倒不如说是撕。孟远还以为做梦,可直到一声清脆的“嘶”,她总算惊醒了。
她睁开眼,心“噗通”一跳,蒋勘正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让她一点都动弹不得。而他的手已经将她的衣服撕得一点不剩。
在黑暗中,孟远仿佛看到他赤红的双眼。她试着叫了一声:“阿正?”她有点害怕,裸/露的肌肤泛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
蒋勘正伸手压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吐着气,似乎在哄她:“嘘……”
孟远浑身僵住,而当蒋勘正的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底裤时,她终于挣扎了起来。
“嗯!嗯……放……”
蒋勘正皱了皱眉头,松开了压住她的手,孟远终于喊:“放开我!”
“愿愿。”蒋勘正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脸。
孟远忍了一个晚上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她问道:“你……叫我什么?”
蒋勘正却不再答她,俯身吻了下来,滚烫的唇舌扫过她口腔中每一处,在黑夜中发出“啧啧”的声音。
孟远不是轻易就能被吻得七荤八素的人,她使了全劲拼命推开了身上的蒋勘正:“你认清楚我是谁?!”
蒋勘正这酒也应该要醒了,可是他刚刚亲吻她的滋味明明甜蜜如同记忆中的初吻,他告诉自己又怎么会错呢?不会错的。
于是他整个人又扑上去:“这次我不会放你走。”
孟远还来不及躲开,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猛地一下刺痛,几乎让她说不出话来,他的一根手指已经进去了。
“别怕啊,愿愿,哥哥来教你。”
这是谁跟谁的情话,孟远心里再清楚不过。蒋勘正慢慢抽动起来,孟远心里已经沉了下去,她慢慢地,慢慢地说了一句话:“你放过我吧。”
蒋勘正一笑,一只手加快速度,另一只抚上他的胸,嘴也凑上去,几乎是用啃的,边啃边恶狠狠地道:“怎么可能?”
下面渐渐出了水,孟远心里已经凉透,侧过了脸,咬住了唇,泪珠滑到了枕头上。
蒋勘正进去时,孟远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涨得厉害,他又毫不怜惜,似乎带着怨恨与不甘,磨了好久,将她的腿折到了他的肩上,深深地刺了进去,又狂动了起来,好久才释放了出来。
他又亲吻起她来,很是满足,在她耳边低低地说:“不许你再离开我。”
亲着亲着,他又来了兴致,变了花样,将她的头抵在了床头,从后面抵了进去。
孟远听到他满足的粗喘声,听到黑暗中“啪嗒啪嗒”的水声。听见远处的汽笛声,听到自家厨房的水滴声,最后听到自己泪珠滚落的声音。
那样低又那样响。
他折腾了一夜,天微亮才带着满足的笑睡去,而孟远则带着满身红肿睁眼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