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人把你送回连家。”她放下手,双眼通红,眼角却没有泪,连翠看着,心里更难过。
“章嬷嬷呢?”
“她的脑袋摔在地上破了,流了很多血,奴婢让人照顾着她。”
“好,”连媚看出这个丫鬟想留在宫里,她又哪里愿意这个像姊妹一样的连翠看见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连媚嘴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她确实会好好的,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连夫人。
她就算吃不下,香岚重新送上来的膳食,还是胡乱扒了几口,直到胸口闷闷的,实在咽不下去,这才放下了双筷。
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连媚沐浴后,接过香岚手上月白色的纱衣。
昨夜定国第一场雪足足提早了半个多月,窗棂外,一片白雪皑皑,看得久了让人双眼刺疼,快要落下泪来。
连媚看了一会,重新闭上眼,把眸里的泪意压下,穿上一件大红的厚实披风,木然地抱着一个巴掌大的手炉,独自一人走出了甘露殿。
她茫茫然地走在雪地上,一个个的脚印留下,很快就被大雪遮掩,再不留痕迹。
连媚想要这条路一直走下去,最好走不到尽头。
可惜,该来的总会来,该要面对的总要面对,她抬起头,望着永寿殿几个字,脚步一顿,最终推门而入。
比起屋外的很冷,屋内一片温暖,只是再多的炉子,都温暖不了连媚彻底冷透了的一颗心。
轩辕辰坐在软榻上,似乎已经等她许久了,眯起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连媚。
连媚垂下眼帘,抬起手,披风从肩膀上脱下,落在脚边,她一袭薄薄的白纱,修长笔直的双腿若隐若现,桃红色的抹胸紧紧裹着,勾勒出那曼妙的弧度。
轩辕辰的目光越发放肆,似乎要钻进那纱衣里,肆意打量:“过来。”
连媚被他看得双脚发软,冷不丁轩辕辰伸手将她揽入怀里,粗鲁地撕烂了纱衣,扔在了榻下,隔着薄薄的抹胸揉搓了几下,缓缓从小腹探下。
她浑身的热情被迅速挑起,可惜心却依旧冰凉。
眼看连媚的双眼麻木无神,轩辕辰冷笑着,再不怜惜,劈开她的双腿便将自己狠狠埋了进去。
她脸上的惊惶和无措,终于代替了面无表情,让轩辕辰终于露出一个算得上愉悦的笑容。
连媚起初很疼,犹如身体被人劈开了一半,鲜血淋漓,疼到了骨子里。
可是随着身上的人不断驰骋,体内的便慢慢撩起,就如同彼此之间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在牵扯着,纠缠着,很快让她沉浸在这愉悦中难以自拔。
耳边响起的丧钟,让连媚回过神来。
三天,圣人终究还是驾崩了……
她怔怔地想到当初,自己被强迫着送入皇宫,做了圣人的新皇后。
这短短的时日,历经太多的事,足以让连媚身心疲惫。
更甚者,惹上了眼前这个大煞星,整个连家都被轩辕辰玩弄在鼓掌之中。
连恒死了,连夫人被带走,她也给困在这个华丽光鲜的牢笼里,只怕到死都不能离开。
“父皇死了,母后解脱了,不是该高兴吗?”
轩辕辰不满意连媚的走神,将她抱了起来,坐在他的身上,彼此纠缠得更深,让连媚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胳膊抱住他的脖子,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
“该高兴的,只怕是你吧?”
“母后说得对,”轩辕辰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抱着她走到窗前,远远能看见摇晃的丧钟:“他终于死了,我盼了很久很久。只怕圣人到死,都会以为这一切是林漓澈所为。”
圣人在昏迷前,轩辕辰告诉了他一个秘密。
林漓澈就是那个死去多年的二皇子,轩辕奕。
他看见圣人闭上眼前不甘和懊恼的眼神,估计暗叹自己有眼无珠,居然会再次宠爱一个“野种”!
不知道圣人在黄泉路上,第一件事会不会去找王皇后的麻烦?
连媚没有听清轩辕辰的话,她被掉转了身子,面对着窗棂。
抹胸早就不知道被扯下丢到了何处,如今她不着寸缕,坦然地站在窗前。
窗外冰天雪地,也看不清到底有没人。
她伸手想要遮挡这胸前的春光,却被轩辕辰抓住了双臂,扭在身后,将自己压在了窗棂上,胸口的被挤压得生疼,却让浑身更热了。
身下被全然填满,不留半点缝隙,一下又一下用力,似乎想要将她刺穿。
连媚哀求着,啜泣着,哭喊着,身后的人却依旧毫不留情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他的气息和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