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是本王不能要。”容墨玉心口疼的都无话说出话来。
“为什么啊?王爷,那孩子是你亲生的,怎么就不能要了?”徐贞可是比容墨玉还要着急,仿佛那是他的孩子一般。
一阵寒风飘过,那雪花便也如潮水般朝容墨玉的脸上刮去,本该刺骨,但是他却没有任何感觉。
平南王派的人在管道上连续受了三个时辰,从早上一直到中午,都没有看见容墨玉的军队从这里通过。
而守在这里的杀手在快要变成雪人的时候,却看见远处飘扬着寮国的军旗。
当下就知道这是南陵王的军队。
当看到南陵王的马车经过埋伏的地方的时候,便一下蜂拥上前,去截救灾物资。
而就在这个时候北洋国使者带的队伍却从另一个角落杀了过来。
这下杀手们一下慌乱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撤回去他们是死,但是如果不撤,杀了南陵王也许还有可能。
十几个杀手,全部都朝豪华的马车攻去。
但是却没有想到里面空无一人。
而最重要的是这根本不是南陵王的救灾队伍,而只是由一些死囚组成的队伍。
那些杀手正要走,但是北洋国的使者,却对他们布了杀令。
准瞬间十几个杀手,便被北洋国的军队 斩杀殆尽,满地的白雪,变成了红雪。
“留他一个活口就够了。”马车中传来清冽的声音,那声音仿若从远处的泉水传来般,那么的清凉,那么的清脆。
几把刀便一下架住到那唯一的杀手身上。
“本太子不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但是到时候你必须说你是百丞相指使的。”那清冽略带着威严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被架住刀的人,却面不改色:“不可能。”
“随便,反正你说也是死,不说还是死。”清冽的声音忽然变得冷清。
话音刚落,那人头上的脑袋,便立即没了。
“收拾一下这些尸体,带回京都。”池水墨捏着手上的那一份书信,眸光清冷,一轮涟漪在眼眸身处转悠。
而远在董边儿河的真正救灾队伍,正停留在广袤的雪地上,支锅烧柴,,凿冰取水的准备休息呢!
“岂有此理,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派人截杀北洋国的使者?”皇上听闻立即勃然大怒。
池水墨披着墨绿色的貂皮披风,内穿狐狸毛做成的绒衣,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就连那脸上的神情清冷的眸光都是那么的出尘却又妖艳。
立在一旁的平南王紧皱着眉头。
池水墨不急不忙的将纤长的手从披风中伸出,身后的侍从便从袖口中拿出了一张带着血的书信。
皇上身边的公公立即呈上来给皇上看。
池水墨清淡的开口:“这是在那些杀手身上找到的,上面已经很明确的显示出,这些杀手是冲着本宫来的。”
皇上看了脸色变得更加异常的难看:“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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