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见着第二道棍子又朝着她身上打了过去,柳千言硬是咬牙没有吭一声,直到那第二声惨叫传来。
苻子休背负在身后的手指紧紧的捏起,抬眸见柳千言额上的汗水已经如同雨水一般往下滴落,脸色惨白,双唇被她差点咬出血来,心中便顿时升起一股连自己也说不清的酸软心疼来。
“柳千言,你知道错了吗?”他抬高了声音再次问。
但那倔强的女子咬着唇,趴在长凳上辛苦的喘着气,一个字都不肯松口。
苻子休大怒,走过去将执刑的那人给一把推开了,伸手从他手里把棍子夺了过来,“力气这么小,没吃饭还是怎的?”
他亲自拿着棍子朝柳千言的身上打去,每打一次,就要问一次她知错了没有,可是直到打完了二十棍,柳千言到最后昏死过去,都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苻子休从来没有觉得时光也是这样漫长的,他一共打了柳千言十八棍,每一棍下去都听到她的一声惨叫,他的心每每听到那凄厉的叫声就如同被人拿着针用力的扎了一下。
可是,直到最后,柳千言都倔强的不肯屈服。
“去请御医!”苻子休沉着脸命令,转身将昏死在长凳上的柳千言抱回了房。
“你先好好照顾她,等她好了你便过来本王跟前侍候。”苻子休冷声对笙儿说完,发现她似乎想求情,不容辩驳的再次重复了一遍,“等她明日清醒过来之后,你就过来。”
笙儿咬咬牙,尽管一百个不愿意,可是她也不得不点头答应了,小姐还在府上,她不能再违逆王爷的意思了。
苻子休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昏睡过去的柳千言,她的额角遍布汗珠,头发湿腻腻的粘在脸侧,紧紧的闭着双眼,纤长的睫羽不安的颤动着,眉头还是紧紧的皱在一起的,想必是方才被打疼了,连昏迷也是不安的。
“王爷,笙儿可否多留几天?”
“不行!”苻子休一口回绝了笙儿的请求,他决定这一次就将柳千言彻彻底底的给治好,任何让他心软的行为他都不允许,包括现在,越来越久的留在这里。
苻子休收回手,转身拂袖而去,眼不见心不烦,这几天,他都不要听到关于柳千言的任何事情,今日会气的打柳千言的板子,实在是这么久以来新仇加旧恨,若他一直口头威胁,柳千言势必以为自己每一次都只是说说而已不会当真,可是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在王府里面,只有他纵容,她才可以无法无天,只要他不愿意,她就别想在王府里面潇洒自由的生活,这就是现实!
如今她已是他的侧王妃,就更加不能够和其他任何的男人有瓜葛!
苻子休啪嗒一声丢下毛笔,烦躁的从书桌后面站了起来,他绝对不会承认,他如此做最大的原因是心中那翻腾滚烫的醋意!
第三天了,他已经连续三天没有理会过柳千言,她伤重昏迷也好,她情况好转也罢,他都按耐住了没有去看她。
但,府里的每个人都感受到了他周身的低气压。
“王爷,王妃娘娘请您中午过去用膳。”顾迁和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苻子休心中正烦躁,也没有心思去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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