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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昨天那个缠绵的亲吻,陈志岩自知理亏,捂着脸咕哝两声,一个清晰的字都没说出来。
苻子休凤眸微眯,邪魅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
看来,她和陈志岩之间,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苻子休正如此想着。
柳千言突然转身扑到了他的怀里,“王爷……昨天……昨天他轻薄我!”
简直是场声泪俱下的控诉,柳千言哭的梨花带雨,又生了病,一把鼻涕一把泪,连着着咳的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看起来凄惨至极。
苻子休目光沉沉的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陈志岩,极具压迫力的眼神看的他连忙慌乱的解释,“不不不……不是这样的。”
“还说不是这样的。”柳千言委屈的打断他,“你昨天是不是亲我了?”
质问最好的方法,就是问的对方哑口无言,不仅要断章取义,而且还要够快,快的别人来不及解释。
“我……”
“你是不是还说,让我跟着你,以后保我荣华富贵?”
“可是……”
“别可是了,这话你有没有说过?昨日有没有亲我?”虽然是装的,但是哭的狠了,柳千言的脑袋还是一阵阵的发晕,当下不等陈志岩说话,往苻子休怀中一靠,“王爷,臣妾这几日郁结于心,若不是今日恰巧遇见您,恐怕,就再也见不到王爷了……”
眼前这番景象,陈志岩说不说话,已经不重要了,他的支支吾吾,就是最好的回答。
苻子休伸手将柳千言抱起来,转身往外走去,冷声道:“柳侧妃身体不适,本王便带她先行回府了,其他的事情,本王看在王妃的面子上便不再追究,只是,日后若再有人觊觎柳侧妃,本王定不饶恕。”
“逆子……”陈义钊一巴掌扇向自己的儿子。
雷厉风行的一巴掌,却被陈志岩给躲过了,他拿着扇子遮住脸,可怜兮兮的皱眉,“爹,我刚挨了一巴掌,你明天再打不行吗?”
“逆子……逆子……”陈义钊气的双手颤抖,但就这么一个儿子,真打他又舍不得,不过是当着王爷的面做做样子罢了。
当下气道:“还不去送送王爷!”
“是,是!”陈志岩捂着脸,追着两人的脚步出了府。
苻子休伸手掀开车帘,将柳千言放进去,转过身,便见到了追着他们出府的陈志岩。
“我来送送你们。”陈志岩目光闪躲。
苻子休朝着他伸手出,陈志岩以为他要打自己,吓的身体直往后仰,可是,苻子休的手却落在他的肩膀上。
“志岩,之前你与柳千言之间有什么渊源本王不想知道,但是从今往后,你需谨记,她已嫁入王府,本王一日不休她,她便一日是本王的女人,即便有朝一日本王休了她,她也曾经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的东西,向来不喜被他人染指,你可记得了?”
苻子休的语气轻轻的,目光和善,就好像跟自己的弟弟交代着什么重要温馨的事情,可是听在陈志岩的耳朵里,却莫名起了一阵寒意。
他的眼神很认真,邪魅的眸子,充满寒意的笼罩着他。
陈志岩下意识的往马车里面看了一眼,厚重的车帘已经将柳千言遮的严严实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