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有什么不能的,你随便摸吧!”老者不在乎道。
程东颔首,走上前伸手轻抚了一下。
明代芝草图,真迹,价值三百万。
“喂,你没事吧?”见程东摸了那幅画之后呆立不动,林玲紫急忙问道。
“咳咳,没事。”
用干咳代替尴尬,程东又问道:“大叔,您家里不会就这一幅画吧?”
谁知这一问,老者突然脸红起来。
程东和林玲紫对视一眼,疑惑不解。
好半天,老者才说道:“倒是还有,只是不好说。”
老者说着话,还用眼睛瞄瞄林玲紫,显得很是尴尬。
程东一副了然的样子,道:“要不咱们去你的卧室说,让姑娘留在这里?”
门外有站着的几个村民,喊道:“张大叔,什么东西还不能给我们看啊,您老藏着掖着做什么,我们又不偷不抢的!”
张老汉脸通红喊道:“我才不怕你们抢呢!”
程东笑笑,随着张老汉进了卧室。
“小伙子,你稍等啊,我给你找找。”
“行,我不急。”
程东坐在一旁等着,只见张老汉爬到床底下,摸索了半天,抱着一个铁盒爬起来。
“东西就在盒子里,你自己看吧。”迟疑了一下,张老汉才将手中的铁盒递给程东。
程东一笑,打开铁盒,只见里面是一张卷好的卷轴画。
并且在铁盒打开的时候,略有香气铺面而来。
程东将卷轴取出,缓缓打开,才看了一眼,就露出一丝微笑,喃喃自语:“果然是!”
原来画上画的是一男一女相拥*的画面,并且看背景,显然他们是在卧房之中。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不言自喻了。
尤其这幅卷轴的落款让程东震惊,唐寅!
这可是明代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唐伯虎的真迹,春宫图啊!
“小伙子,你……看完了吧?”见程东贪婪地打量着这幅画,张老汉还以为他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哦,看完了,看完了!”程东急忙道:“大叔,您这个,卖吗?”
“你给多少钱?”张老汉喃喃说道:“老实说有这个东西,我也挺苦恼的,你要是收的话,就拿走吧!”
程东沉吟了一下,道:“叔,我不能骗您,这个东西,在您的手里不值钱,而且还有伤风化,但是在我的手里,可以卖一个好价钱,我给您五千,成吗?”
“五千?”张老汉瞪大了眼睛,喃喃道:“这么贵啊?”
程东忽然笑了,这幅画的价值,绝对超过墙上那副芝草图。
五千块钱虽然少,但对张老汉来说,也是足够。
如果程东真的报出这幅画的实际价值,那估计张老汉会直接昏死过去吧。
“那墙上那幅画,你要吗?”
“呵呵!”程东笑道:“那幅画要是拿走的话,您估计就得拆房了!”
“哎,当初觉得它没用,就贴墙了,没想到还能换几个钱使使。”张老汉不无可惜地说道。
程东想了下,道:“大叔,要不这样,我给您留一个电话,以后您要是打算装修房子拆墙什么的,您就给我打电话,这画我收了,怎么样?”
张老汉局促道:“那个……多少钱?”
程东假装咬咬牙,道:“三千!”
“行,没问题。”
对于乡下人来说,两幅画就卖八千块,绝对是值当的。
程东从卧室出来,怀中揣着那副春宫图。
这是张老汉的意思,不想让别人问这问那的,显得尴尬。
不过林玲紫还是急忙奔到程东的身边,问道:“看到什么了?”
程东微笑,低头在她的耳边说几句,只见这个丫头居然从耳根子红到脖子。
“小姐,您没事吧?”
阿城见林玲紫这幅模样,急忙奔到她身边,警惕地看着程东。
“没事,没事。”林玲紫低头尴尬道。
早知道,她就不会随便乱问了。
当然程东也太坦白,居然如此直言不讳,一点都不知道在女孩子面前委婉一点。
第一天就收了一件唐寅的真迹,程东很是开心。
不仅仅是这一天没有白费力,哪怕是这一个月不收别的东西,单单是拿着这件唐寅的春宫图,也足够他对刘正南交代了。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程东告别了李家堡的村民,和林玲紫、阿城朝着来路走去。
“喂,你不觉得咱们都认识两天了,可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吗?”走在路上,林玲紫忽然对程东说道。
“呃!”程东愕然:“好像是啊。”
“那你叫什么?”
“我叫程东。”
林玲紫微微点头。
走到青龙峪的时候,程东本以为两个人要分道扬镳的,可林玲紫却忽然说道:“今晚我请你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