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匕首,不过他并没有刺向高九,而是刺向了李莎莎。
高九眼疾手快,猛地伸手打在了刺客的手腕上,接着一个侧踹就将那个男子踹飞了出去。
正在这时,朝着高九走来的那一男一女拔出了手枪,朝着高九打来。
高九的注意力被那个男子吸引,看到这二人朝自己举枪,急忙躲闪。此时他正在脚踹刚才的那个男子,身形不稳,一时之间身法不够灵便,躲闪不及,肩头和腰间各中了一发子弹。
高九极其悍勇,虽然负伤,可是仍然能够迅速出手。
他不等刺客射出第二发子弹,双脚在地上一蹬,直接就飞了起来,两只脚分别踢在了两名刺客的身上。
高九的力道何其猛烈,再加上此时又是拼命一击,所发挥的力量是从未有过的。
两个刺客哪里经得起这么沉重的一击,身子也都飞了出去,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挣扎了两下,然后就不再动弹了。
然而就在刺客倒地之前,一名刺客仍然又开了一枪,子弹再次击中了高九的右臂。
突如其来的情况,众人都震惊了,宴会厅里一片混乱。
李莎莎看到高九负伤,吓得花容失色,抱住高九就哭了起来。
高九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
李莎莎吓坏了,不过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此时不是悲伤的时候,急忙将高九送进了医院。
高九毕竟是一个抗日名将,在纽约也有一定的影响力,他竟然在纽约遇刺,米国军方和纽约的警方都感到十分震惊,米国知名特工组织也介入了调查。
当他们得知高九在身中数枪的情况下,竟然能够将三名刺客击毙,也不禁都感到骇然。
在手术室里,医生们对高九进行抢救,结果高九的伤势却令他们感到十分惊讶。高九肩头和手臂上所中的一枪并无大碍,但是腰间中的一枪打到了他的要害部位,按说这样的伤势一般人早已经承受不了了,可是高九的伤口却十分奇怪,并没有大量的流血,也丝毫没有感染的迹象。
不仅如此,当医生们认为高九已经昏迷的时候,他却忽然睁开了眼睛,对医生们说道:“我没有事,但是从现在开始,我的伤势一定要严格保密。请按照我的吩咐,把消息放出去。”
手术很快就进行完了,医生们从高九的身上取出了三枚子弹。在手术的过程中,高九一直没有大量出血的迹象,而且他的心率、血压等各种体征都十分正常。这令医生们都感十分震惊,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身体素质好到这种程度的人。
手术进行完之后,高九假装昏迷,医生出了手术室,对守在门口的李莎莎和闻讯赶来的萧雅彤、萧远山、宁文、宁武和贾六说道:“高先生如今已经昏迷了。他的伤势很重,需要留在重症监护室里进行观察。”
听到这里,众人都十分悲痛,手术室外的走廊里哭声一片。
在萧雅彤和李莎莎的哀求之下,医生允许她们二人进去探望高九。
她们二人看到病床上的高九双目紧闭,悲痛欲绝,放声大哭。
正在此时,高九忽然睁开了眼睛,面带微笑,说道:“别怕,我没事……”
不久以后,萧雅彤和李莎莎从重症监护室里出来了,她们依旧是满脸泪痕,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萧远山也是老泪纵横,问道:“阿九怎么样,他没事吧?”
萧雅彤摇了摇头,哭着说道:“阿九很危险,医生说他现在尚未脱离危险,还要进行观察,随时抢救。”
说到这里,萧雅彤指着李莎莎说道:“都怨你,是你这个狐狸精、扫把星,把阿九害成这个样子,如果阿九真的出了事情,我跟你没完。”
李莎莎一副后悔的样子,哭着说道:“都怨我,都是我不好,如果九哥出事儿了,我也不活了。”说完又放声大哭了起来。
高雅彤和李莎莎出色的表演,给了医院里的人们深刻的印象。除了她们二人以及手术室里的几个医务人员之外,所有的人都认为高九危在旦夕,命不长久了,但是经过医院的抢救,很有可能还能救回来。
萧雅彤和李莎莎回到了萧家庄园,就给玛丽打去了电话,让她赶紧来萧家一趟。
玛丽听说高九出事了,十分焦急,眼泪也止不住掉下来。
当听说高九并无大碍,而是准备利用自己来当诱饵,抓到那些刺客幕后的主使的时候,她就按照高九的吩咐,急冲冲地返回了家里,找到了自己的父亲,让父亲联系米国特工组织最可靠的特工人员,配合高九的计划。
特工人员询问了出事那天在场的所有人员,调查了他们相关的背景,结果由于三名刺客已经死了,没有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他们也认为高九的计划可行,于是就暗中做安排。
有人竟然当着众人来实施行刺,他们一定是要置高九于死地。幕后主使的那些人早已经派人到医院探听过了,得知高九如今就在重症监护室里,生命垂危,医院正在全力抢救,很有可能会脱离危险。
于是他们就决定利用这个机会,再次对高九进行行刺。
这天,在医院的走廊里出现了一男一女两位医护人员,他们都戴着口罩挡住了自己的面目。
这两个人看到在高九的病房门口,坐着一个身穿便衣的人,就猜到了此人一定是负责保护高九的警卫人员。
他们二人假装从重症监护室门前经过,从玻璃门里头看到高九身上缠着很多绷带,躺在病床上,里面此时就只有他一个人。
两个人走过去之后,在医院走廊拐角处简单商量一下,然后又走了回来。
当他们经过病房的门口时,那个男子忽然扑向了守在门口的那个特工人员,女子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女子手持着涂上了剧毒的匕首。来到了高九的跟前,看到他正在熟睡,朝着他的胸膛就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