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个脸肿了,一个眼圈黑了,都是一副狼狈的样子。
司令官气愤地说道:“你们这两个混账,身为日本第国的高级军官,居然在办公室里相互斗殴,导致那么多人围观,严重地影响了大日本黄军的形象,简直是不成体统。”
秋山一郎和井上雄一在司令官面前不敢吭气,两个人站得笔直,任由司令官在那里训斥,心里却打着小九九,看看如何推掉特高课课长的职位。
司令官骂了一阵,感觉到有些累了,他问道:“你们为什么要在办公室打架?”
井上雄一指着秋山一郎,气愤地说道:“这家伙阴险毒辣,包藏祸心,意图陷害我。”
秋山一郎理直气壮地说道:“井上雄一,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我对你十分的尊敬,还特地在司令官阁下面前推荐你来担任特高课的课长。这一点,司令官阁下可以为我作证,没想到,你竟然不识好人心,就是中国人常说的那句什么狗咬吕洞宾,你就是那只狗,而且还是个疯狗,胡乱地咬人。”
两人在司令官的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又争吵了起来。
啪的一声,司令官伸手在办公桌子上狠狠地拍了一掌,他怒道:“八嘎,都给我闭嘴!”
由于秋山一郎在司令官的面前推荐井上雄一,他觉得秋山一郎高风亮节,因此对他有些好感。
他对井上雄一说道:“井上雄一,你的确是冤枉了秋山一郎,他在我的面前保举你,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听到司令官阁下为自己说话,秋山一郎有些得意地望着井上雄一,看他如何答复。
井上雄一明知道这是秋山一郎包藏祸心,可是其中的理由他却无法明说,总不能说自己不愿意当特高课的课长,是因为怕自己出危险。
他有苦说不出,狠狠地瞪了秋山一郎一眼。
他知道自己恐怕无法推掉特高课课长的职务了,他灵机一动,说道:“司令官阁下,看来我很有可能是误会了秋山一郎了。您看,我的心胸如此的狭窄,又沉不住气,根本就不是当特高课课长的最佳人选。
其实在特高课里,机要课长田中俊为人机敏,又有城府,还长期掌握机要部门,深得原来的特高课课长的器重,他才是担任特高课课长的最佳人选。”
说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瞪了一眼秋山一郎,还使劲给他使眼色,意思是你小子最好跟我保持一致,否则的话,我跟你没完。
秋山一郎理解了他的意思,于是他附和着说道:“司令官阁下,井上雄一说得也有道理。以井上雄一今天的表现,他的确是不如田中俊,既然井上雄一推荐了他,那么我也愿意意推荐田中俊,来担任新的特高课的课长。”
秋山一郎和井上雄一现在的目标一致,他们都想把特高课课长这个烫手的山芋推给田中俊,于是你一言我一语,对田中俊大加赞赏。
宪兵司令官被这两个家伙吵得头昏脑胀,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于是,就下了决心,决定提拔田中俊来担任新的特高课的课长。
他对自己的副官说道:“你去把田中俊叫来。”
说到这里,他看着秋山一郎和井上雄一就觉得烦,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秋山一郎和井上雄一都很高兴,两个人出了门之后,竟然都露出了笑脸。
秋山一郎伸出手去,说道:“井上君,我觉得咱们应该一起去庆贺一下。”
井上雄一原本也很高兴,可是他想起了秋山一郎在背后给自己捅刀子,不屑地说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今后你千万别犯在我的手上。”说完,拂袖而去。
秋山一郎却满不在乎,他的心情十分舒畅。他揉了揉自己的熊猫眼,自言自语,说道:“井上雄一这个混账,下手还真狠。”
说完,他吹着口哨,心情愉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田中俊这个倒霉蛋,知道让自己来当特高课的课长,他吓得面如土色,急忙推辞。
可惜的是司令官阁下已经下定了决心,他只好捏着鼻子就上任了。
田中俊真的是个倒霉蛋,他刚刚当上了特高课的课长,那把椅子还没有坐热,桃花山特战队就找上门来了。
这次给高九提供情报的,是地下党方面的特工人员,他们告诉了高九田中俊的行动规律。
高九立刻派出了杀手。
就在田中俊上任后的第三天的早晨,两辆三轮摩托车在前面开路,引导着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宪兵司令部办公大楼的门前。
田中俊从轿车上下来,朝着办公大楼里面走去。
就在他踏上办公大楼门前面的台阶时,突然从宪兵兵司令部大院对面的尖顶钟楼上,射来了两枚狙击步枪的子弹,这两颗子弹,一颗钻进了田中俊的后脑,另外一颗打在了他的后心上。
田中俊扑倒在台阶上,当即毙命。
日本宪兵们立刻跑出了宪兵司令部的大院,他们刚到门口,大楼对面停着的两辆轿车里,就伸出了几支冲锋枪,朝着他们猛烈地扫射。
接着,两辆轿车就飞速地驶去了。
井上雄一和秋山一郎看到田中俊的尸体,脊背一阵发凉,暗自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这两个家伙现在很担心,司令官阁下会盯上他们,让他们接替特高课课长的职位。
因为如今有资格担任特高课课长的人,也只有他们两个了,都没有办法推脱。二人各自想办法,结果不约而同都想到了装病。
好巧不巧的,二人居然住到了一家医院里面,而且病房还挨着病房。
宪兵司令官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谁当特高课的课长谁就会倒霉。秋山一郎和井上雄一都拼命推脱,将看着现在特高课无人可用,他也不由得有些犯愁了起来。
宪兵司令官无可奈何,只能去向方面军司令官gang宁次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