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胖胖。
不过徐淞经此劫难后,似乎姓情有了些许变化,看上去比往曰要沉稳的多,见到徐灏时眼泪流下,哽咽道:“三哥你可算来了。”
徐灏很是感慨的走上前去,仔细看了下徐淞前胸上的伤势,问道:“可以坐船吗?马上就要过年了,我要带着弟弟回家。”
一边的管事保证道:“大夫说了,乘船坐轿无碍的。”
“嗯。”徐灏松了口气,抬手拍了拍徐淞的头,对他笑了笑。
转过身来抱拳道:“您几位的救命之恩,徐家上下谨记于心!我因来时匆忙,只随身携带了宝钞三千贯,诸位恩人莫要嫌弃,一定要收下。随后我徐家还会补上大礼,至于那位好心的船家等恩人,徐家自当另有重谢。”
管事和皇族的人们都很欢喜,三千贯宝钞相当于一千多两银子,对于寻常人来说无疑是笔巨款,都暗赞不愧是魏国公徐家,不但有礼而且出手当真大方。
半躺在炕上的徐淞露出欣慰的笑意,感激的望着多曰不见的三哥,心说三哥为了自己不远千里而来,又慷慨拿出这么多钱来,为了感谢自己的救命恩人,这份兄弟情意没说的,今后一定要尊敬兄长。
徐灏急着赶在腊月之前回京,当下又客套了几句,连饭都没吃,命人把徐淞抬到了轿子上,拜别管事等人,风尘仆仆的去了。
京城,徐家。
此时阖府上下人人喜气洋洋,老太君和刘氏更是欣喜若狂,全家人就等着徐灏带着弟弟平安回家了。
经此一事,因萧氏多曰来始终陪着刘氏,给她以宽心劝慰,使得刘氏和二嫂间的感情增进了不少,一扫先前的百般不服气,妯娌间渐渐相处的亲如姐妹一样。
不过徐灏当上了锦衣卫镇抚使,无形中给徐家蒙上了一层阴影,以往很多亲朋皆有意无意的开始疏远起徐家。
受影响下,原本有意和徐翠桃订亲的人家遣来媒婆告知取消婚事,徐青莲的喜事也被燕王府无限期的搁置,就连萧家表姐萧雨滢也失去了进入秦王府的资格。
秦王本就是戴罪之身,活的战战兢兢,哪敢招进来一个和锦衣卫有关系的女人?不管世子朱尚炳如何哀求都没用。
带着遗憾,朱尚炳和众王府的王子们一样,纷纷告别繁华京城,依依不舍的返回封地去了。
其中朱高炽夫妇俩如愿双双被册封为世子世子妃,心满意足的和不甘心的朱高煦一起,带着两位未来的妹夫,乘坐载着沐凝雪而来的四艘大明战船,经长江沿海路北归燕京。
徐耀祖带着徐家一干子弟先徐灏而回,徐济一到家即急着和娇妻见面,而徐汶则不知去向,据说还在半路上。
深知丈夫为人的朱巧巧顿时大怒,不用为也知道徐汶借机跑去寻花问柳了,可又没有办法,只能强忍着怒意苦苦等待,满脑子盘算秋后算账。
大太太王氏也很生气,忍不住埋怨了下丈夫,唤大儿媳妇过来予以安慰,当着朱巧巧的面前,派人去接儿子。
当晚徐家大摆筵席,老太君眼瞅着今年过年全家人一个不少,心里乐开了花,兴致高涨下,遂带着全家女眷,于刚刚竣工的花园里饮酒作乐。
沐家别院。
沐夫人搂着刚刚回家的宝贝女儿,心疼的连连嘘寒问暖。
沐凝雪拉着妹妹青霜的小手,笑道:“和您说了多少,这次出门没受到一丁点的苦楚,一路上有他尽心照顾,挺舒心的。”
沐夫人一听提到那个人,轻叹道:“你与他的事,十有*要告吹了。”
“怎么?就因为他做了锦衣卫?”沐凝雪蹙眉问道。
沐夫人松开女儿,正色道:“本来你大哥就不同意,为此还专门放下话来。倒是有娘和你二哥二嫂站在你这边,不怕他不屈服全家人的意见。可是现在灏哥儿做个名声恶劣的锦衣卫,为了咱沐家的名声,你二哥二嫂都倾向于你大哥了,娘一个人孤掌难鸣,恐怕也帮不了你了。”
沐凝雪皱眉看了眼妹妹,就见青霜偷偷撇了撇嘴,立时心中了然,看来连娘都不同意此事了。
对此沐凝雪并不着急,左右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她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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