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芙倒也不是夸大,是真亲身体悟。
当时满城的大夫都说爹爹恢复无望,只有季幼仪将人治好了,她自然是人为季幼仪医术极好。
季幼仪含糊的说道:“不是病了,只是有些事情想找人问问。”
她倒也不是想隐瞒,只是这事情说起来比较复杂,一两句也说不清楚。
杨若芙没多想,外头太阳西沉,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今日时辰不早了,要不明天我陪着姐姐一起去吧。”
“也好,我顺便也想去看看定制的黛盒做的怎样了。”
“那季姐姐你先休息,我去准备晚饭。”
杨若芙起身出门,季幼仪坐着累了,脱了外衫躺着,望着床顶思考后面的事情。
虽说大夫是问清楚了,但她心里还是有盘算的。这个年代,清白人家的姑娘堕胎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藏着瞒着实属正常,应该是不会找上门去的。
最大的可能是找个地方买副药,自己处理了。
去药堂买药人来来往往太多,小厮也不会记得那么多人,很大概率是查不到线索的。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蒋兰兰母女心虚,怕被熟人看到,所以找那些野路子的大夫去处理这些事情。
这些大夫医术一般,多看妇科,主要的客户就是那些烟花柳巷的女子,蒋兰兰找不到人,郑慧可以去打听。这样的大夫处理这种事情,那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天色黑沉,杨义回来的晚了些,得知季幼仪来了,又出门去买了两个菜。
小院内,三人围着桌子,菜色丰富,杨义客客气气的以茶代酒敬着季幼仪。
“季姑娘难得来,简陋菜色,不要介意。”
“杨先生客气了,叫我幼仪就行。这么多菜色,我平时在家也少准备。”
“嗨,这才几个菜啊,以前做工坊的时候,吃的大锅饭,又都是男人,一桌菜都要摆的满满的。”杨义当场回想起往事,脸上多有感慨。
季幼仪表示理解,“杨先生如今跟若芙妹妹住在这里,虽然不似以往热闹,但也落得个清净。”
“是啊。幼仪啊,你以后也别喊我杨先生了,若是不见外,喊我一声叔吧。”
“好啊好啊,杨叔。”季幼仪顺势接话,“以后咱们一起将翎雀坊做大,做好,翎雀坊要杨叔跟若芙妹妹多多看顾了。”
“翎雀坊?”杨若芙疑问,“这是咱们店铺的名字吗?”
季幼仪浅笑点头,“是呀,以后咱们的店铺就叫翎雀坊。”
杨若芙好奇问道:“为何是这个名字?”
“其实也没多大深意,就是随意一想的。”季幼仪也的确是没有考虑过什么大的深意,她所有的取名都很随意。
但听在别人的耳中却不似如此。
杨若芙觉着这名字好听,估摸着是有深意的,只是季姐姐不愿意说,她也没逼问。
“姐姐取的这个名字好听,爹爹,那我明儿个就去找木匠打牌子吧?”
“好,待会儿我给你些银子。”杨义也觉得不错,点头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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