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沈毅朝一个老妇人抱怨道,此老妇便是沈风的母亲武晓芸。
武晓芸回嘴道:“这能怨我,他不是你的儿子吗?从小到大不都是你教的么?现在怪起我来了,当初非要逼婚害我十多年没见到儿子。”
“得得得,陈年旧事休要再提。”
“不是你先提的么。”
“老爷,少爷回来了,还抱了位小少爷。”
沈毅与武晓芸赶紧站起,沈毅一见沈风,气上心头,怒骂:“你这个混账东西,跑出去两个月,不知道来个信吗?”
“爹,别骂了,看看你的孙儿吧。”
沈毅紧绷的脸瞬间笑逐颜开,接过小沈绿:“哎呀,我的小孙儿啊,爷爷想死你了,来,看看咱们的孙儿。”武晓芸也是乐的合不拢嘴。
沈风待爹娘开心完毕,跟父母将此次的云南之行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尤其是这两个孩子分不清的情况。
“什么,照你这说法这绿儿还不一定是我的孙子,而那什么神火教教主的孙子倒有可能是我的孙子?这算个什么事?”沈毅听的是火冒三丈。
“什么什么事,儿子讲的还不够明白吗?也就是说咱们有两个孙子,一个是这绿儿,一个是那云儿,这多好的事啊。”
“老太婆,你这么豁达啊,这可是咱们的孙儿啊,是我沈家的血脉啊,怎么能这么不明不白呢?”
“那你能有什么好办法让它有明有白呢,难道你不认这孙儿?”
“我,这,都怨那司马翎,风儿,你去寻他,说不定他能分辨出来。”
“爹,连卢莹,李若秋她们都分辨不出,那司马翎不过与孩子相处一晚,又如何能分辨。爹,您老也不要再纠结这件事了,等有空我把沐云也带来给你瞧瞧。”
“怎么带,是你去神火教,还是他来我沈家庄,一个月后便是武林大会,你知道这次武林大会的主题是什么吗?正是推选一名武林盟主,然后便是对神火教的态度,倘若让那程钰当上了这武林盟主,没二话,不出数日,必将对神火教开战。你说你还怎么带,是你带着刀去还是让那沐青仗着剑来。”沈毅余怒未消。
“所以说,爹,这次武林盟主我是一定要当。”
“两个月前你说这话我毫不担心,现在呢,你和那沐青连儿子都搞混淆了,这事恐怕早已传至那程钰耳中,那程氏父子有多卑鄙龌龊不用我多说,你说你还有几分胜算?”
沈风正色道:“但凡有一分胜算我也当全力以赴,即便是没有绿儿,云儿这件事情,我也不能让那程氏父子将江湖搞的生灵涂炭。”
“你有这般信心自然是好事,但是一定要做好准备,关于这件事一定要做好应对。”
“爹,你放心吧,此事我一定做好万全准备。”
翌日,沈风背车前往嵩山少室山,来到了这千年古刹少林寺。
数座寺院古色古香,古砖古瓦古树,一景一物饱经历史风霜。每一座建筑物都显得苍老高深,蕴含深广,没有一点衰败气象。千年风云变幻,依然无法改变这座古寺的颜色。
沈风来到大雄宝殿,通报了一声,不一会,少林寺方丈下殿迎接,这少林方丈法号崇德,也是中原武林泰斗级人物,亲自下殿迎接也足见沈风在中原武林的地位。
“阿弥陀佛,不知道沈大侠光临寒寺,有失远迎了。”方丈双手合十道。”
“大师莫要折煞小人了,大师乃德高望重之武林前辈,少林寺更是近千年的古刹,沈某于此地之中,渺小的不值一提。”入地随俗,沈风也双手合十还礼。
“沈大侠过谦了,里面请。”
二人进殿内坐定,崇德道:“沈大侠勿怪,恕老衲直言,此次沈大侠是否为下个月的武林大会而来?”
沈风道:“大师还是叫我沈风吧,在您面前我担当不起这个大侠。”
“若是沈施主当不起大侠二字,那么中原武林也无人能当的起。”崇德为了让谈话更自然的进行,听从了沈风所言,将大侠改为成施主。
“大师过誉了,晚辈此次前来正是因为武林大会推选盟主一事而来,此番我离开中原数月,不知在这段时间内中原武林有什么变化。”
“阿弥陀佛,大约一个月前,浮云山庄程默夫人五十大寿,借祝寿之名,程氏父子邀请了各大门派掌门人前去赴宴,席中程氏父子将卜红、卜绿二位请出,将施主与那神火教教主之子沐青的关系告知于众人。”
“那众人做何反应?”
“老衲认为,朋友,但凡仁义之辈皆可交之,不用管其身份,沈施主的人品众人皆知,你看上的朋友也绝非奸诈之徒。至于众人,与我意见相投者颇多,只有那崆峒派与点苍派对神火教颇为激进,他们是站在程氏父子一边。下个月的武林大会,他们必将此事重提,施主要提前做好准备才是。”
沈风微一沉吟,将自己孩子与沐青孩子混淆一事告知崇德。
崇德大惊:“此事有几人知晓?”
“我们夫妻四人,还有我的父母以及在云南庄院的下人和随身带去的稳婆。哦,对了那司马翎也许知晓。”
“隔墙方能有耳,你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少了,难保不传至那程氏父子耳中,此事你也要好好应对。老衲当日也必将助你一臂之力。”
“多谢大师。”
“等等,你说你那孩子脚底板有颗胎记,但你们都不敢确认之前有没有,会不会是那司马翎在孩子脚底板留下的印记?”
“他为何要这么做?”
“这个老衲也只是猜疑,这件事疑惑甚深,唯有找到那司马翎,此人在江湖上盛名远传,找他应该不难。”
“嗯,待武林大会一过,我定将此人找出,问个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