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要怎样诋毁他家主子了。
一梦迷情
一个个闲的没事干,说什么他家主子命硬,说白了,还不是想说他家主子有克妻命!
小厮禀报园子外的动静,他福顺本也不想搭理,可听了小厮的话,以及他自个赶到园子门外看了看。
那丫头的行径,不似作假。
大晚上的,若不是真的人不行,撑不下去,那丫头也不会豁出命,跪在园子外的青石地上,叩着响头,乞求侯爷前去看上她家姨娘一眼。
“行了,本候知道了!”
“是,侯爷!”
不行了?是真的不行了吗?若果真如此,他段郎卿不介意,在她咽气之前,与其摊开来说话。
下床穿好衣袍的段郎卿,冰冷着脸,出了落雨园。
宁馨苑里,丫头红莲前脚刚出屋,躺在床上的冷氏,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从床上坐了起来。
取出事先准备好,可致人心智紊乱,*大增的秘制香料,冷氏眸中的得意,快速划过。
此香料所带来的药力,任他段郎卿再能耐,都没有可能逃脱的掉。
无色无味,你武功高强,心思敏锐,又能如何?冷氏莲步轻移,把手中香料,往内室各暗角,轻洒了些,一切准备就绪。
冷氏坐到铜镜前,细细的为自己装点了下妆容,紧接着取出柜子中,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换到身上。
如顺光滑的发丝,轻垂于脑后,铜镜中的冷氏,红色纱衣曳地,妆容精致,纱衣下的美好,若隐若现,整整一个祸害人间的妖精,横空出世。
向来清丽雅致的她,如此突变的打扮,完完全全颠覆了她假仙的代名词。
“主子,你睡了吗?侯爷答应过来看主子了。”见屋里有响动,额头出血的红莲,止住脚步,出声对屋内的冷氏禀道。
“嗯,你……你不用……进来了……,我……候着……候着侯爷就好……”
“是,主子!”是该留时间,给主子和侯爷单独相处,一心为冷氏着想的红莲,听到段郎卿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走出冷氏屋前十米开外,恭谨的侍立好。
进了宁馨苑的段郎卿,瞥了眼院中侍立的丫头红莲,提步朝亮着烛光的冷氏屋子,走了过去。
“是不是……侯爷……?婢妾……婢妾……”斜躺在床上的冷氏,听到段郎卿推开门的声音,压下心底升腾起的悸动,樱唇轻启,吐出断断续续的话音。
床上的人,是她?入了冷氏内室的段郎卿,皱着眉,望着床上红纱遮体,妖精似得女子。
病得快要咽气,眼下的光景,要怎么解释?
瞧段郎卿脸上的不悦,越来越明显,冷氏从床上,缓缓起身,动作间,无不撩人。
“侯爷,妾身想你了,你难道不为妾身心动吗?”冷氏光着脚,媚眼如丝,莲步轻移,一步步的靠近段郎卿。
不知羞耻的女人,周身上下,仅着一件纱衣,胸前的起伏,及腹部下的芳草地,若隐若现,如此行径,与青楼里的女子何异?
她是想引诱他段郎卿吗?眸中泛起鄙夷与嘲讽的段郎卿,在心中寻思到,她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燕王世子,想通过她的美色,招揽自己,为其所用?重生之进城
或者往深的说,燕王世子想要用眼前的践人,控制他段郎卿?
“侯爷,凝儿美吗?”撩起胸前一络发丝,冷氏把自己当初学的媚术,慢慢的释放了出来。
“你是想迷惑本候,为燕王所用?”段郎卿冷声问出心底的疑问。
“侯爷,你说什么?凝儿听不懂耶!凝儿一心念着侯爷,想与侯爷行那鱼水之欢,什么燕王,冥王的?”冷氏装傻,一声娇笑,身子挨上了段郎卿,酥手轻抬,抚到了段郎卿胸口,“侯爷,你的心,跳得好快哦!原来侯爷的心里,有凝儿,呵呵!”冷氏说着,身子故意在段郎卿身上蹭了蹭,尤其是胸前的那对玉兔,紧贴在了段郎卿胳膊上。
“不要再给本候耍花招,说!燕王是不是让你迷惑本候,更甚至要控制住本候,为他所用?”为什么他感觉周身燥热难忍,小腹下面,有了明显的变化?
他的心里只有落落,眼前的践人,他一丝半点的*都起不了。
但,身体上的原始反应,究竟是怎么回事?
凭借着过人意志,段郎卿利眸中,溢出一股子阴鸷,伸出手,掐住冷氏咽喉逼问道。
“侯爷说什么?凝儿着实不懂啊!”冷氏娇声为自己狡辩了句,接着抽泣着道:“侯爷,你弄痛人家了!”
以冷氏先前所学来的本事,对于男人生理上的变化,自是明白得很。
段郎卿胯下的凸起,说明秘药通过嗅觉,已经对其起了作用。
还好,还好她冷凝留了这一手。
媚术果真对这男人没用,瞧他双眸中的阴鸷,她冷凝便看得出。
“践人!看来本候不对你来点颜色,你是不会招认自己是燕王派到本候身边的眼线了?”段郎卿说着,甩了冷氏一巴掌,“战!”
“主子,属下在!”一身黑衣的战,闪身进了冷氏屋。
“把这践人,给本候送入地牢!”
“是,侯爷!”
她哪里露陷了?为什么从他的话语中,她知道,他早已晓得她冷凝是燕王派来的人?
不,他不可能知道!
他是在诈她冷凝,她不能认,绝对不能认!
如果她认了,那么她的计划势必以失败而告终,弟弟妹妹的性命,可还在主公手上捏着呢!摔倒在地的冷氏,仰起头,泪眼朦胧,望向段郎卿,“侯爷,你真的冤枉婢妾了!婢妾装病,真的是想侯爷太甚,所以才会出此下策,侯爷不要把婢妾送人地牢,好不好?婢妾怕……”
冷氏捂唇,嘤嘤哭泣着。
“让这践人收拾好,省得过会子污了本候的眼!”身体里的*,更是强烈了起来,段郎卿双拳进屋,森寒的命令了战一句。
“是,主子!”
“侯爷,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