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月悠然面前,怒道:“热闹看够了吗?看够了,赶紧给本夫人滚出相府!”
去你NND!以为姐稀罕看你们这一家极品,狗咬狗吗?月悠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淡然的眸光,落到了黎美云身上,“这位女士,据说这相府的夫人姓乔,而据小女子所知,咱们东吴的丞相大人,并没有休妻另娶啊?”
“本夫人让你滚,你滚出去便是,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月嫣然有痛处,黎美云这个做娘的,也有她自个的痛处。
这不,自个的妾室身份,被月悠然不给面子的给抖落了出来,黎美云能不气的浑身颤抖吗?
“女士,你姓黎吧?市井百姓都知道,咱们的丞相大人,很是宠溺他的姨娘黎氏。既然女士你是位姨娘,怎么好端端的以夫人自居啊?丞相府的乔夫人,好像还活着吧?”
“你,你……”黎美云手指月悠然,唇角颤抖,言语接不下去。
月悠然唇角吹出口气,遮住脸面的轻纱,轻轻的飘动了下,她挑起唇角道:“我怎么了?黎姨娘你慢慢的说,咱不急,有的是功夫听你唠叨!”月悠然的云淡风轻,更是刺激的黎美云,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站住脚步,要离开的月丞相,回转过身子,一双犀利的眸子,阴鸷的看向月悠然,“孽女,给你的姨娘道歉,听见了没有!”
“谁是孽女?丞相大人是与小女子说话吗?”月悠然收回放在黎美云身上的目光,扭头看向月丞相。
可笑死了!刚才他月丞相,可是已经说的很清楚,说她月悠然与这个相府,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更与他月丞相之间,早已没有了那父女关系,他现在是想装大尾巴狼,讨爱妾欢心,让她月悠然磕头认错赔礼吗?
呵呵!她月悠然真有那般傻,任他月丞相拿捏发号施令吗?
黎美云听到月丞相为自己说话,身子轻晃了两下,便向地上,倒了下去。
“娘!”月清涧,月清流,月嫣然兄妹仨,异口同声的对快要倒地的黎美云喊着。
“云儿!云儿你醒醒!”接住黎美云身子的月丞相,抬手轻抚着黎美云的面颊,柔声轻唤着。
话吗以气量。“表哥,云儿……,云儿不想看到那个小践人,你让她走,让她赶紧离开相府!”黎美云声音里的颤抖,听得月丞相一阵心痛,这可是他青梅竹马的表妹,要陪他一辈子的人,若真被这孽女气出个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涧儿,扶着你娘到椅上坐好!”
真是了不得了!秀恩爱也不是这么个秀法吧?我去!月悠然鄙夷了一眼月丞相和黎美云夫妇。
看着黎美云被儿子月清涧,扶到椅上坐好的月丞相,阴冷的眸子,似是要吃了月悠然一般,“孽畜,你知不知道好歹?怎么说,云儿她也是你的庶母,有你这么与庶母说话的吗?”
“丞相大人说的真是可笑,你既然知道你的爱妾,是这相府的庶母,为何还要看着她,破了规矩,以夫人自居?难道我娘她已经是死人了吗?”月悠然一双泛水的桃花眸,透射出的冷冽,一点都不输于月丞相,“我的哥哥,姐姐本应是这府里的嫡子嫡女,我的娘亲,本应是这丞相府的当家夫人,可是他们这么多年,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你宠妾灭妻不说,还想着法子,让你的爱妾母女,羞辱小女子的娘亲,更是让你的庶子,骑到小女子作为嫡子的哥哥头上,小女子有时候,心下真是悲愤的在想,这东吴难道就没有王法吗?”
“嫡庶尊卑,自古有之,为何在你们丞相府,却是颠倒了的?”
月悠然的厉声质问,使得月丞相老脸通红。
“孽畜,相府不欢迎你,赶紧带着你的野种,离开本相的府邸!”月丞相被月悠然气得口无遮拦起来,把自己这么多年遮掩起来的丑恶嘴脸,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月清尘和月悠然兄妹俩面前。
“爹,然儿若是孽畜,那爹是什么?这相府的弟弟妹妹,又算是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月清尘,沉声问了盛怒中的月丞相一句。
“滚!你们兄妹俩,都给本相滚出这相府!”
“爹,请问儿子为何要离开相府?儿子有犯过什么错吗?”
“二弟,这是你与爹说话的语气吗?”月清涧这下也不装了,直接从黎美云身边,走到月清尘面前在,斥责道:“这么多年,爹可有薄待过二弟你?六妹不懂事,你这个做哥哥,怎么跟着六妹一起胡闹!”
月清尘“嗤笑”出声,“月清涧,你说的没有薄待,就是让我月清尘兄妹三个,和娘亲吃不饱,穿不暖吗?就是把我月清尘的妹妹,作为棋子,牺牲在他的仕途上吗?月清涧,你给我说说,整个东吴,有几家的嫡母,嫡子嫡女,过着我们娘们四个这样的生活?”
“哥哥,无需与这些人一般见识,免得气坏你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