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族长,关于令公子被杀一事,我已调查清楚,皆是令公子咎由自取,敲诈勒索,出口伤人所致,对方并无过错!”莫长海语气平淡说道。
对于莫长海来说,此刻正是表现的机会啊。国主肯定是不好直接出面来干涉的,那就由他这个知道内幕的人来代劳。
上官雄一听莫长海这话,当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对于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已知晓。即使上官宇再不成器,那也是自己的儿子,被别人当街斩杀,那就是对他上官家的挑衅。
而文国在将对方抓走之后,又毫发无损地放出来,摆明了是要庇护凶手。这让他上官雄怎么能忍?若是连个屁都不出来放一个,别人怎么看他上官雄?又会怎么看他上官家族?
“莫狱长,即使我儿出口伤人,但也未对其有实质性伤害,而他却将我儿杀了,这难道叫无错吗?”上官雄脸色铁青,声音都拔高了几度。
他对裴焕表面还要尊敬一下,但对莫长海,毫无尊敬之意。
“这位上官族长!若站在你面前对你说,我要你上官族所有男性世代为奴,女性世代为娼,你上官族长当如何?”刘卫此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上官雄问道。
众人朝着声音望去,便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身体笔直,毫无惧色,平静坦然地站在那里。
上官雄双眼一眯,眼中杀意凛然。“那我会将你碎尸万段,剥皮抽筋,凌迟!”上官雄森然说道。
他已经认出这少年正是画像上杀了自己儿子的凶手。
“既然上官族长会如此,那看来我还算仁慈,只是一剑削了其脑袋!所以,只许你上官族仗势欺人,而不许我捍卫自己的尊严吗?”刘卫嘴角带着戏谑之色说道。
众人听到此处,也算是明白过来了。上官宇平日里仗着上官族撑腰,没少在帝都内做欺男霸女,鸡鸣狗盗之事,但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
四周围观的人群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了起来。
上官雄瞪着眼睛,环视了一周,场中顿时安静下来,没人再敢出声!
“好一个黄口小儿,毛都没长齐,却这般巧舌如簧,伶牙俐齿!看我现在就毙了你!”上官雄怒斥完,便已经抬手一掌朝着刘卫打去。
只见一道虚幻的掌印,快速朝刘卫拍了过去,掌印中蕴含了皇者境恐怖的威压与气势。
刘卫当即双眼一眯,他已经感受到这一掌的恐怖之处了,若是被拍到身上,绝对不死也要残。
就在这时,陈逸豁然起身就要出手,却见有人比他还快。
莫长海在上官雄出手之际,已然一拳朝着那虚幻的掌印打了过去。
砰!
拳印与掌印在距离看台不足一丈处相撞,然后二者猛然间炸裂开来。恐怖的能量波动当即蔓延开来,朝着四周扩散而去。
皇者一击,恐怖如斯!
看台上距离较近的围观群众当即一阵慌乱。
陈逸抬手袖袍猛烈一挥,那些肆虐的能量波动当即消散,未能临近看台。
“放肆!”
擂台之上的裴焕当即一声怒喝。
声音犹如洪吕大钟,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上官雄,比武参赛成员大比期间,受我文国庇护,你若再不知进退,肆意搅闹,休怪老夫不客气!”裴焕再次出声斥道。
以文国目前在场的力量,莫说一个二流势力的上官族,就算第一宗门千道宗来了,文国也不惧。
只要不是所有势力联合一起来攻,任何一家文国都不会惧怕。
“哼!我看你能躲到几时?千万别死在擂台上了,大比结束,天涯海角,必杀你为我儿偿命!”
上官雄说完,便一甩袖袍带着十人离去了。
莫长海看了一眼刘卫,身形一动,再次回到了高台之上。
场中再次恢复了宁静,刘卫与陈逸也是继续坐定了下来。
“接下来,请各城主入场,来抽签,抽取第一轮各城比赛人员的出场顺序!”裴焕朗声说道。
随着裴焕语落,各位城主身影飘然而动,接连落在了擂台中央,陈逸自然也在其中。
这时,裴焕手一伸,手中出现了一个一尺见方的黑色木盒,盒子上面开了一个巴掌大小的口。
“此木盒上有隔绝神识的禁止,可保证诸位抽签公平公正!”裴焕举着木盒转了一圈说道。
接着,几人依次上前,将手伸进木盒,抓出来一个手掌大小的木牌,木牌正中写着一个数字。
“示牌!”裴焕待众人都抽取完毕,开口道。
听到话语,十二人皆是将抽到的牌子持于胸前,展示给在场众人看。
陈逸抽到的是一个六号牌子,段仁抽到的是二号牌子,丁克抽到的是九号牌子...
众人身形一动,回到了观看台自己的座位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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