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鹤的飞行速度很快,只是一会儿,就到了太玄宗核心区域上空。
“子凌。”丁守中叫道:“到了,咱们下去吧!”他把话一说完,立即跳下并且以“浮空术”缓缓地降落下去。
“好。”张子凌跟女修打了声招呼后,随即跟上。
“这两个瘟神。”女修走到仙鹤边,低头往下看去,密切注视着张子凌和丁守中俩人的情况,当他们离得够远时,才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总算走了。”她心有余悸:“刚才吓死我了。”
“那个叫作丁守中的恶道,一直贼心不死地盯住我,要不是老娘我机警,躲在张子凌的背后,指不定成咋样?”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把法宝下品飞剑出来:“若是劫财还好说,大不了哭几天,穷几年,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可若是劫色,那叫我咋办好?”她后怕不已:“太可怕了!!!”
“这个没用的东西,枉费老娘将注码都下在你身上,指望着你保护我,照顾我,可你倒好,竟然那般没用,连张子凌的一招也挡不住,真是废物!”她御剑飞下仙鹤,用飞剑将绑在它脚下的藤条割断:“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说得就是你这种人。”
“空有脑子没智商。”她将石守救回仙鹤的背上:“藤条虽然是植物,但在张子凌这个灵植师的手上,却是活着的,有弹性,有韧性,又能伸能缩,最不怕捶击、拳击、棒击、棍击。”她一边替石守解绑,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道:“你若是聪明点,手执一把飞剑,就算不是张子凌的对手,又何至于连一回合也挡不住!”她旁观者清,将两人的优劣,看得一清二楚。
“张子凌!!!”石守的嘴巴才一脱困,立马疯狂地大叫了起来:“不报此仇。”他咬牙切齿,青筋尽露:“誓不罢休!!!”他发泄了一顿后,委屈地流出了泪水来:“你这个天杀的,我辛辛苦苦地从我哥那里要来的灵石,你就这样毫不留情地给我劫走了,坏蛋、混蛋、恶棍!!!”
“畜生、禽兽、无耻!!!”他把能想到的恶毒语言,通通地骂了一个遍:“贱人……”他彻底地崩溃了,毫无形象地大哭了起来:“呜呜呜……”
他虽然是难民出生,但他当时还处于襁褓阶段,并不像他哥有十岁大,记忆犹新,实际上,他一点记忆也没有,连他娘亲的容貌,也是听他哥描述,才知道长啥样,后来,他师父从他娘亲尸体的怀抱中,将他救了出来,并且收养了他和他哥后,就一直过着幸福顺遂地生活,不但有大哥疼爱,而且还有师父庇护,几乎什么也不缺,养成了骄傲自满地性格,可是打从遇到张子凌后,就一直倒霉,先是被他击败,后是被他羞辱,紧接着,又被他洗劫一空。
“呜呜……”石守本就不算太强的内心,终于受不住了,眼泪哗哗地流个不停。
“还男人呢?”女修默默地将石守身上的藤条都割断后,从后面抱住他宽广的身躯:“连女人也不如,堂堂九尺男儿,竟然遇到点挫折,就哭得像个娘们似的,真丢人。”她眼睛一闪一闪地,像是在策划着什么。
“按照娘亲传授给我的御夫真经。”她在脑海里,回忆起她娘亲教授她御夫心得时的情景:“玉儿,别看男人平时人五人六,好像很坚强似的。”她娘亲慈爱地伸出双手,牵过她的手,温柔地揉了揉。
“其实,绝大部分都不是真实的,这部分人之所以会坚强,要么是出身不行,被生活逼迫所致,要么是出身太好,怕被人笑话而伪装出来,这类人一旦软弱起来,比女人还不如。”她娘亲昵地传授道:“这时,正是他们最脆弱之时,也是最好地时机所在,一旦把握得当,进入到他们的心间,扎下了根,他们将会念叨着你一辈子,永生永世也忘不了你的好。”她娘亲将御夫经验,倾囊相授。
“老娘之所以会花费那么多地心机在你身上,等得就是这一刻。”她紧紧地抱住石守,努力地挤出一点泪花:“现在,正是老娘在你心间种下种子的大好时机,如何能错过!!!”她把将流未流的泪珠,全都摩擦到他的后颈处,让他充分地感受到她的热泪。
“守哥。”她趁他最为脆弱之时,使出了驻心大法:“我爹常说,能屈能伸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她为了霸占他的心间,使出了浑身解数:“你以前太顺了,受些挫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她展开了柔情攻势。
“只要你挺过去了。”她柔情似水地贴紧着他:“张子凌终将会成为你的手下败将,并且永远地仰视着你。”她长年受她娘亲指点,表演水平,达到了大师级,说起谎来,连她自己都觉得是真的。
“为了幸福,说点谎,又算得了什么。”她叫单玉儿,出身于散修家庭,往上五代皆是散修,一家数十口皆争扎在修真界的最底层,过着饥一顿,饱一顿地苦逼生活,本来她的命运已然注定,但好在她小姨利用家传的“御夫真经”,成功地钓上了一条大鱼,执事阁的一位常务执事,令她得以凭借着亲缘关系,走了后门,进入到了太玄宗的外门来。
“只要能令我和家人,以及我未来的孩子争取到更好地修炼环境和出身,就算是对着一头猪、一头牛。”她双眼闪烁着异常明亮地光芒:“我也能凭借着“御夫真经”里面的语术,说出悦耳动听地语话来。”她暗暗地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石守这条超级大鱼,钓上并且炖了,吃进肚子里。
“真的吗?”石守突然间激动起来,挣脱开单玉儿的怀抱,转过身子,双手用力地握紧她的双臂:“我真的能击败张子凌,成为他永远仰视地存在吗?”他异常焦急地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