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凌被南宫错的这一招奇招,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猝不及防之下,根本就来不及躲避,眼看就要被击杀。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他下意识地刀柄后击,狠狠地击向他自己的左肩,借此击飞他自己,让他掉下飞剑,躲过了刺击,并且借机向下逃窜。
“旋风斩。”南宫错一个鲤鱼打滚,双脚顺势踩在防护罩上,借势一蹲一蹬,在飞出的同时,双手紧握飞剑,极速地旋转而下。
“看盾!”张子凌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将特制灵器盾牌,快速地扔向南宫错,阻碍他接近。
“嘭。”盾牌虽然被一斩而碎,但却令南宫错的动作,慢了下来。
张子凌趁机运使“凭风借力”跳开,再御使飞剑飞走,心里后怕不已:“侥幸。”
张子凌虽然逃了,但南宫错的招式并未就此结束:“嘭!!!”一声巨响响起,充满火、金之力的飞剑,重重地斩击在擂台上,将擂台斩出了一个大洞,并且以大洞为中心,向外延伸了将近百尺蜘蛛网般的裂痕。
“这种情况之下都能逃过一劫,头脑、身手、决断,缺一不可。”杀招已被破,也不急于一时,南宫错站起身,往剑鞘掉落的方向望去,三个剑鞘,已经断了俩,最后那个也被“月牙剑气”切入了一半,已经不堪使用,废了。
他暗道了一句:“可惜”后,御使飞剑,继续追击张子凌。
两人就这样,在高空中展开了追逐战。
一个有心追,一个有心逃,双方斗了上百个回合,依然分不出胜负。
张子凌依托特制灵器(盾牌、白色法衣),以及身法上的优势,再加上灵具种子的时而偷袭,时而抵挡。
虽然被追得上天入地、险象环生,但却依旧稳如泰山,一点败象也没露。
两人从擂台打到天上,又从天上打下擂台,周而复始。
一个时辰后。
“放虎归山。”南宫错再度拿出一对特殊葫芦:“果然是后患无穷。”他一边补充飞剑,一边想道:“没办法了,只能使用那招。”他在飞剑补充完之后,再度利用离手剑,向他后背斩出了一记“月牙天冲”:“虽然会受些小伤,但胜在突然,绝对能打张子凌一个猝不及防。”他跳上“月牙剑气”的同时,召回了飞剑。
“烈焰月牙爆击。”他靴子已破,强忍住脚下的疼痛,运使飞剑内的火、金之力,蓄势待发,只要一接近张子凌,就会让他知道,死字到底是怎么写的。
势均力敌之时,往往比得就是一个出其不意,张子凌何曾想过,人可以站在剑气上,借此加快速度,攻击敌人。
“有了。”他脑子灵活,突然间灵光一动,想出了一个方法来:“秘术,祭器术。”他先装模作样地结着印法,接着扔出身前那块特制灵器盾牌:“虽然是冒牌货,但事出突然,南宫错在骤然间,还真不一定能发现出不同来。”他在心里嘻嘻道:“诈术也是术。”虽然还没成功,但他心里先乐开了花:“还是师娘的招好使,师父的太过死板了,若是强于对手还好说,若是不敌对手,直接认输得了。”
“虽然看着不像是真的,但那小子如此奸诈。”南宫错在擂台之时,差点着了张子凌的道,也是心有余悸,一见盾牌飞来,如临大敌,不敢有一丝一毫地大意:“若是故意弄虚作假,把真的弄成假的一样,岂不是着了他的道。”他连忙运使全力,将那招正在蓄着势,本该送给张子凌的绝招,提前用了出来,将盾牌斩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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