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动,抖动。
下意识想伸手揉一下眼睛,结果手上传来了强大的拉力,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啊,对了,我不是应该已经在战斗中便当掉了么?那个女人……最后那下子应该是捅到我的思维核心了吧?
看上去我只是被击晕了而已,顺便被阻止了自爆的野望。那真的是母亲大人么?下手真狠啊。
话说这已经是这个星期第二次非正常状况下失去意识了吧?总感觉好丢人。
抬头观察了一下四周,我得出一个结论∶似乎,好像,大概,也许自己已经被捕了。也许我应该是帝国历史上第一个被俘的帝国军事人员吧?
前略,天国的皇帝陛下们,我给帝国丢脸了。
目前我被绑在一个大概十平米的小房间中的一个金属十字架上,呈耶稣受难状。说是绑也不太正确,那些用于限制我活动的玩意看上去太结实了,丫完全就是一坨又一坨的金属块儿,左右手,腰部,腿部看上去都被锁得死死的,完全无法动弹。除非我的腕力能够把战舰装甲撕开,否则武警部队里学来的搓绳子大法就完全派不上用场了。这玩意就是来一台刚大木也挣不开啊!
头部倒是可以勉强转动,但我明显能感觉到脖子上套着一个环状物体,和脖子之间的空隙感觉不大。
该不会是项圈吧?恐怕还真是。按照作者菌的尿性,为了给萝莉加个萌点丫啥都写的出来。
咳咳……我……我什么都没有说。
房间墙壁是极为单调的黑色,连之前随处可见的能量管线都没有。天花板上挂着的一盏灯散发着极为微弱的光。没有窗户,面前只有一扇没有门把的金属门,还有悬浮在空中的半透明控制面板。
喵了个咪的,又是那种恶心的红色。
费力地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物倒是完好,但手枪连着枪套都被摘掉了,被搜走的还有身上的弹药以及那件拉风的,同时用来挡住尾巴的大衣,还有我那个至关重要的全息投影仪。身上只剩下了有些凌乱,领口被拉开一个扣子的军礼服,军靴还有头上的大盖帽。按照帽子歪斜的程度,我能确认自己那对猫耳朵已经露了出来。
泥煤,要是放只汉子在这里铁定会兽性大发的有木有?还有,似乎因为身高问题,我的腿太短,以至于脚挨不到地面。这种悬挂着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啊!
前略,天国的耶稣君,你当年真是辛苦了啊!
咳咳,现在提那个大老爷们不太吉利,万一哪个闲的蛋疼的叛军想起来给我的手脚补上几颗钉子……嘶,想想就觉得疼!
呼唤某台笨蛋主机也没有反应,似乎信息终端也被缴掉了。
很不熟练地自检了一下,全身百分之七十能量管线熔毁,精神力和剩下的能量输出似乎也遭到了抑制,随身空间虽然还在我的感知范围内,但也暂时打不开了。根据从颈部传来的能量受阻的感觉可以判定,就是那个环状的玩意在作祟。与帝国军官们的精神链接早在跨世界航行开始的那一刻就断掉了。
似乎乐观估计身体的机能已经被限制在了普通人类的级别,可能更糟。翻盘无望啊,这是要badending的节奏?教练这不科学啊,我要读档重来!
自己在脑袋中胡思乱想了好半天,在想完最后一点可供思索的东西之后,我才感到四周十分的安静。
似乎安静过头了呢!
狭隘的,装饰单调的囚室,安静而诡异的气氛,漂浮着的血污色屏幕,还有那扇看上去完全没有打开迹象的合金大门,无时无刻给予我巨大的压迫感。
似乎,李剑把这种情况叫做放置play?
我试着挣扎,除了弄疼了手腕,唯一一点建树就是把尾巴调整到了一个相对舒服一点的位置。最终只得作罢。
我不是一个喜欢大喊大叫的人,所以我没有试图呼救。我作为军人的尊严,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允许自己向敌人求饶投降。
魂淡,这地方我一秒都不想多呆啊啊啊啊!
我就这么一直被挂在十字架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精神恍惚,眼睛半闭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天籁般的声音——对我而言现在任何可以让我能在这个牢笼中稍微喘一口气的东西都是宝贵的。
“长官,您还好吧?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
“啊,JC002啊,你居然还在。”
“是的,之前您的信息终端已经被收走,我在这之前自行决定把程序载体转移进了您的思。维核心。由于能量严重供应不足,重启花了相当长的时间。请放心,有权限系统的存在,我无权也无法窥探到您的思维。”
“这样啊……”
还没提出问题就马上被回答还真是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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