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再好不过了,转转眼睛又道:“常兄初至金陵,不如柳阁主敬杯水酒一表地主之谊吧。”说罢立刻提起酒壶到了一杯酒。见陈俊已经倒好了酒,柳含烟虽略有些不愿也还是端起来杯子,向常安走去。眸子望着常安白皙斯文的脸颊,心里直叹真是人心隔肚皮,看他这般浊世佳公子的模样,谁能想到他肚子里装了那么多歪脑筋!正胡思乱想着忽觉裙摆一滞,柳含烟一个收势不稳向常安的方向摔去,柳含烟一惊,虽然以她的身手化解这个势头不费吹灰之力,但在这个场合又怎能暴露出来?一咬银牙,她只好暗运内力猛的一扭腰肢,侧身倒进了常安的怀里,手中的美酒撒了常安一身。常安下意识的伸手托住了柳含烟的蛮腰,虽早已猜想到那包裹在衣裙中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弹性惊人,却不曾想亲手搂住又是令一番绝妙感受。虽不是未抱过其他女子,唯独这柳含烟离得越近,越的散出一种绵绵不绝的媚意,感受到柳含烟饱满的酥胸就侧抵在自己的胸口,常安莫名得有些不自在,脸颊微微烫起来。
仅在即将摔倒的那一瞬间,柳含烟便醒悟过来陈俊的居心,不由得动了几分真怒。垂眼一扫裙角,果然现了一个细不可察的灰印。待收回目光看到常安微微红着脸一副欠调戏的样,原本想立刻弹起身的她才觉这个怀抱并不讨厌,不由得微微勾起嘴角,抽出袖中的香帕往常安身上擦去,口中软软得道:“哎呀,都是奴家不小心,淋湿了常公子。”
见柳含烟的玉手直向自己胸口探过来,常安连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窘道:“无妨,我自己来。”
柳含烟眼中多了一丝笑意,有胆子调戏自己却没胆子碰,原来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纸老虎。自常安怀里直起了身子,柳含烟眼中添了一抹戏谑又道:“不如请常公子移步楼上,奴家这就叫人去买一件外衫给常公子更换。”
“不必了,看来今日不宜赏花魁大会,本少爷已没了那份兴致,今日就先告辞了。”常安寻了个旁人看不见的角度瞪了柳含烟一眼,随即便叫来舱外候着的常二,叫他把常五的船唤过来。好在画舫行得离岸并不远,一会功夫常五的船便到了。
常安与陈俊等人告辞就从二层往下走,柳含烟倒是殷勤的跟了过来:“都是奴家不小心,扫了常公子的兴致,奴家送送公子吧。”
常安转头看着柳含烟,却见她亮晶晶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半点都不遮掩对自己的取笑之意。常安眯了眯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会柳含烟,就像猎人审视着自己的猎物一般,若是被一个青楼女子取笑了去,那他这第一纨绔的名头往哪里放?往木梯上登了一步,直欺身到柳含烟面前,常安才伸出手轻轻捏抬了柳含烟的下巴低声调笑道:“没想到当日在下赠火盆的好意,柳阁主全然忘于脑后,今日还赠了我一身酒,真是好生令人伤心啊。”
“当日让含烟在寒冬里苦等两个时辰,今日又欲让含烟在众人面前丢丑,常公子才是好生狠心呢。”柳含烟似乎并不怕他,反倒将窈窕的身子依了过来,昏暗的楼梯间看不太清她的神情,常安只觉得一团幽香扑鼻而来。
常安伸手环住了柳含烟的腰身,在她的腰臀处拍了一记,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调侃:“柳阁主别忘了还欠在下一好曲,改日在下再来拜访好好倾听,想必由柳阁主唱出,定是别有一番风情。”说罢常安便放开了柳含烟抽身而走几息间便消失于楼梯口。半晌,昏暗的楼梯间才传出一声轻啐,愣的柳含烟终于回过神来,心中又羞又气暗自骂道,这可恶的臭小子,竟又被他占去了便宜!竟敢拍自己的。。。凭自己的身份,二十多年来还从未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过!这笔账我柳含烟便先给你记上了,以后定要叫你吃吃苦头!跺了跺脚,柳含烟这才转身向二楼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偶码字度慢。。。
大家见谅吧。。。</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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