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初,除了几场能摆在桌面儿上的会战,算是**部队的亮点,整个**部队的表现,差强人意,丢城失地那是最平常不过了,几十万**,被一个联队的ri军追着打,一溃千里,丢盔卸甲是事情,经常在中国各地上演。
唐秋离正在那琢磨呢,感到梅婷担心的目光,这个会议室里,对唐秋离不太友善的目光,在一旁的梅婷,早就觉察出来了,她很担心爱郎的处境。
唐秋离悄悄给她一个调皮微笑,梅婷放心了,秋离这个动作,自己太熟悉了,意思就是完全没有问题,放心好了,不过,唐秋离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这丫头什么时候都在惦记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猛听得侍卫官高声喊道:“委员长到!”偌大的会议室,当时鸦雀无声,近百名高级军官,站的笔直,目不斜视。
到底是一代强人,自然带着一种强者之风,如同虎如山林,绝对的霸气。
蒋委员长消瘦的脸颊上,鹰一样的目光,扫视全场一周,目光落在唐秋离的脸上时,特意停留了几秒钟,唐秋离的心,如同擂鼓般剧烈跳动几下,一阵紧张。
毕竟是历史上的名人,中华民国没有加冕的皇帝,后世的人看他的历史,是以一种平和的心态,当真正面对他的时候,那种威压,似乎能直击你的心灵。
蒋委员长的表情,似乎颇为惊讶,随即,嘴角牵起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只不过,这个微笑,实在是太短暂了,别人根本没有注意到,只有和他目光瞬间交接的唐秋离,感觉出来。
蒋委员长落座后,会议正式开始,由西北剿总参谋长晏道刚就当前的形势,做了简单的通报,接下来,会议的主角,就完全是蒋委员长了。
一口标准的江浙官话,声音略显尖细,先是对前一阶段的几次军事行动,大加赞赏,尤其是在处理两广事变上,当然,受到赞赏的都是zhongyāng系统的将领,这些zhongyāng军的将领,显得颇为自豪,一个个挺胸昂首,意气风发。
唐秋离注意到,自己的近邻,山西省的阎长官,不易觉察的撇了一下嘴,似笑非笑,也许是感觉到唐秋离在注意他,马上恢复正襟危坐的样子。
接下来,会议的气氛一变,蒋委员长声sè俱厉,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这也许就是强人的本sè吧?人杰乎?枭雄乎?也许,历史永远也无法完全的复原一个人的真正面目,那些编写历史的人,不可避免的加入了个人的感情sè彩。
于是,历史也就变得模糊不清、面目全非了,所谓的“五百年无信史,史家为尊者讳”,不亲临现场,多为主观臆断。
这次,张学良和杨虎城成为了蒋委员长的靶子,他除了斥责张杨两人剿共不力之外,还历数了张杨二人和红军私下里结盟,互相勾搭,欺骗zhongyāng,意图不轨。
并且当面逼问张学良和杨虎城,是不是有心把自己捆去,送给朱毛,当做见面礼啊?
这样的言辞,用在杨虎城身上,不显得为过,毕竟十七路军是陕西的地方势力,杨虎城也是身单力薄,和蒋委员长更本不在一个重量级上,杨虎城也只能干听着,尽管眼睛里都在冒火,也是无可奈何。
张学良就不一样了,他是蒋委员长换贴金兰、八拜之交的把兄弟,中华民国陆海空三军副总司令,陕西剿匪副总司令,东北军系统的当家人,当初少帅东北易帜,才有了蒋委员长中原大战的胜局,且是为了国府的大局,而身负不抵抗将军的骂名。
尽管东北军流落到陕北一隅,属于没有根基,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张作霖在世的时候,积攒下的家底,尽管大部分都留给了ri本人,东北军的装备,除了zhongyāng军,在各地方实力派之中,是最好的,还有二十多万训练有素的士兵,并且正因为流落到异乡,更具有向心力的凝聚力。
当着这么多高级将领,尤其是zhongyāng军将领们的面儿,蒋委员长这一番尖酸刻薄、夹枪带棒的话,张学良如何能受得了,脸sè青紫,剑眉倒竖,双眼喷火,胸膛急剧起伏。
显然是到了爆发的边缘,几次yu站起身,和蒋委员长来个当场辩论,老成持重的杨虎城,尽管自己肚子里的火儿,都快爆炸了,还是强忍着,几次扯动张学良的衣袖,阻拦他鲁莽的行为。
会议室里的空气,显得颇为紧张而凝重,静可落针,只有张学良粗重的呼吸声,和蒋委员长尖利的高声,唐秋离密切的关注着会议室的所有动向。
他也担心张学良忍受不住,一时意气用事,和蒋委员长当场顶撞起来,如果两个人互不相让,顶起牛来,按照张学良的公...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