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出手,就是“血刀”的风格,不见血、不罢休,在血手团,要说喜欢喋血的,“血刀”要在“狂虎”之上,这也是部队全体战士们公认的,每次和鬼子近战,巴特尔那把宝刀,都会砍下几许鬼子的脑袋,自己也血染衣衫。
其余的ri本学员,见到自己人吃亏了,当时大怒,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同胞,一开始,就被巴特尔废了一只爪子,全都围上来,店里当时就大乱,顾客们夺门而出。
巴特尔吩咐同学,保护好白落羽,马上离开这里,这个小丫头坚决不肯离开,并且用亮晶晶的眼睛,鼓励似的看着他,那目光中,竟有少见的温柔和欣赏。
巴特尔虎吼一声,冲进ri本学员堆里,一场混战开始了。
战斗很快就结束,这几个菜鸟级别的ri本学员,那里是巴特尔的对手,不是被打断鼻梁骨,痛苦的呻吟,就是昏迷在地,人事不省,有个更惨的,脸上竟然扎满木屑,那是被巴特尔一椅子兜头打过去,椅子碎,人昏倒,脸上带木屑。
总算巴特尔有顾忌,没有痛下杀手,这帮家伙算是捡了一条狗命,也是德国救了他们,这要是在中国,他们已经被“血刀”拆成几堆儿碎肉了。
店里一片狼藉,那些侍应生,瑟瑟发抖的躲在桌子下面,亲眼目睹了一个中国少年,是怎么在眨眼功夫,击倒七八个ri本人的。
那位金发护花使者也呆住了,直到巴特尔拉着他往外跑,这才清醒过来,还不停的问,“巴特尔,你是怎么做到的,我简直太崇拜你了!”
巴特尔哪有闲心回答他,拉着白落羽的小手,领着几个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店外,店内,留下痛苦呻吟,躺倒一地的ri本学员。
被拉着小手的白落羽,心忽然猛烈的跳动几下,一抹绯红,升起在洁白的面孔上。
大街上,空无一人,远处倒是有很多人在那围观,明亮的路灯下,二十多个ri本人,横着他们面前,领头的,正是那个被插穿手背的倒霉鬼。
这家伙开始挨了一记,觉得事情不妙,捂着滴答鲜血的爪子,迅速跑到附近一个ri本会馆去求助,那些ri本人,也没有询问理由,见到同胞被支那人打伤了,那还了得,不教训这些支那人,大和民族的尊严何在?
这帮家伙,拿刀提棍的,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咖啡馆,巴特尔扫视一下这些ri本人,心里猛地一沉,看这些ri本人,年纪都在三十岁左右,身体粗壮,眼露凶光,其中有十多个,明显有功夫在身。
糟了,今晚怕是不能善了,他让白落羽他们,迅速退回到店里,顺手拿起一个铁制的衣帽挂,吩咐他们照顾好白落羽,转身冲出店外,那些ri本人把巴特尔围在中间,手里的刀棍,劈头盖脑的朝着他身上打来,一开始就是下杀手,恨不得马上置巴特尔于死地。
巴特尔立时陷入到危险的境地,这个时候,他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仿佛又回到东北,在那炮火连天,血肉横飞的战场,眼前面对的,就是穷凶极恶的ri本鬼子。
一根铁制的衣帽挂,在他的手里运转如飞,身上不知道挨了几刀、几棍,倒在脚下的ri本人,已经有七八个了,形式依然危急,鲜血染红了他身上德国国防军制服。
咖啡店里传来一阵厮打声,接着是女子的尖叫,和男人的惨嚎。
巴特尔已经没有办法,回去救援白落羽他们,几个ri本人,突破了他的防线,冲进咖啡店里,而他,被占有绝对优势的ri本人,团团围住,脱身不得,并且,自己的情况,也是危急万分。
柏林军事学院督察处的士兵,比柏林市的jing察,早到了十几分钟,在黑洞洞的枪口威胁下,搏斗的双方,明智的选择了停手。
jing察赶到后,从屋子里抬出一个肚子上插着一把餐刀的ri本人,接着是五六个受伤的ri本人,和全部受伤的军事学院的学员,最后被搀扶出来的,是脸sè惨白,浑身发抖,衣服被撕破,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白落羽。
看到白落羽他们安然无恙,只是受了点伤,巴特尔心头一松,压抑不住的疲倦和晕眩,猛地袭来,周身所受的刀伤和棍伤,剧烈疼痛起来,其中在后背的哪一处,疼的深入骨髓。
严重的失血,再加上忽然的松弛,巴特尔眼前一黑,一头晕倒在地,失去意识前,他心里还有个疑问,白落羽那丫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