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后来谢氏老祖宗发家了,这么多年来生意越做越大,但一代代人都谨记老祖宗当年艰苦朴素生活作风,忆苦思甜之下,每一代谢氏家训,就多了这么一条——
谢氏子弟必须都会拉二胡,这样万一哪天家里基业败了,也能靠着街头卖艺,走上和当年老祖宗同一条路子重发家。
所以谢璋他熟练掌握着一样乐器,那就是二胡。
他面色纠结一阵,后还是铁下心来问道:“华国古典民族乐器行不?”
赵嘉言说:“只要不是锣鼓唢呐或者什么板子就行了,柔缓音乐可以起到激活脑神经,使人心情舒畅作用。”
“……”锣!鼓!唢!呐!你把我当成干什么了!
谢公子也是个脸皮厚,或许他不想让面前这个可恶医生鄙视,说了声“等着”,就回到自己房间,翻箱倒柜拿出了一把梨花木二胡。
赵嘉言看到那玩意儿,脸上表情差点没绷住。
头上按摩双手轻微抖动引起了雇佣兵先生注意,他抬头用迷茫眼神看了一眼赵医生,又转头向谢璋方向望去,只能模糊地看到对方手中捧着个乌漆麻黑长条条。
“是二胡。”赵嘉言他耳边轻声说。
二胡?兵叔第一反应是地铁站看到那些卖艺人,脸上表情不由一囧。
完全不知道自己心上人心目中形象崩塌谢璋,调试好二胡后,反倒有些进入了状态,毕竟这也是跟了他十多年心灵小伙伴,他望着坐对面雇佣兵先生,略略想了下,脸上表情突然一荡,拉开弓弦,一阵舒缓二胡曲子便从指间流泻出来。
赵嘉言也算博闻强识,虽然不是自己感兴趣领域,但也听出来,谢璋现弹奏是《长相思》,其中满满情思和那么点儿丝丝哀怨让赵嘉言脸一下子黑了。
——作者,这鸟人作弊啊!
长年旅居国外雇佣兵先生反倒不懂这些,但音乐是没有国籍,谢璋演奏技巧远超过那些街头卖艺人,加上环境安静,他闭上双眼静静地聆听,竟然真有一种置身古代亭台楼阁写意感觉,让他大为赞叹。
谢公子把自己一腔感情倾注琴弦中,拉得端是缠绵悱恻,飘飘然忘我,当他一曲奏完,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冲动,他放下二胡,三两步走到雇佣兵先生面前,望着对方精致脸蛋,执起兵叔一只手,轻轻地印上一吻,开口道:
“亲*瑞尔,我*你很久了,做我*人吧!”
没错,这就是M国长大,却受华国教育怪胎独特行为方式!
雇佣兵叔叔被谢璋突然求*惊得呆住了。
半晌,就屋内另外两人都纠结万分时候,他从对方手里抽出手,轻声说:“对不起,我有*人了。”
谢璋闻言,不可置信地问道:“怎么会?!”他记得青年瘫痪床八年时间,醒来后就一直和自己一起,这究竟是哪里冒出来“*人”?!
同一时间赵嘉言也定定地望着兵叔,等待答案。
“嗯……”雇佣兵先生想到韩弈应该不久就会来接他了,不由露出个抱歉笑容说:“是八年前就有。”
“告诉我,那人是谁?”谢璋现整个人都不好了,心中有一股愤怒涌了上来,一是气对方竟然已经有*人了,另一方面是气那个所谓“*人”,难道就任由他瘫痪八年不闻不问吗?!他瑞尔刚倒下时候,还只有十五六岁吧?
这简直是丧心病狂!那个人渣根本不值得瑞尔这样念念不忘!我谢璋才是真正值得依赖好男人啊!
“老爷,老爷。”正这时,管家急切地敲响了房门:“您雇佣负责塔莉西西安全防卫佣兵团掌权人韩弈,亲自登船,说是有急事找您,要您立即出来见他!”
“啧。”事关整艘豪华邮轮安危,谢璋也不能对他视而不见,他深深望了一眼心上人:“等我回来,我不会放弃!”
他转身对赵嘉言警告道:“照顾好他。”
说完,就披上外套起身离去,他边走边想,这个世界上从不存他谢璋求而不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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