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方会场,大红背景的舞台上,一位女歌手正在献唱。
台下,吴北见两位长辈相谈甚欢,忍不住插话道,“外公,您身上的邪祟,是因为那天暴雨才消失的,后续会不会复发,我们都不确定。”
“正好张老先生在这里,您要不要请他看看?”
荣老爷子苦笑几声,“我身上并非是生病,而是邪祟入体,不知张老能否看出体内的邪祟?”
张思景轻轻点头,“老朽此前做过研究,可从脉象中摸寻到邪祟的跳动。”
“不过,只能以此判断邪祟是否存在,并无治病良方啊。”
荣老爷子神色一喜,“那就劳烦张老帮我瞧瞧?”
说着话,他也撸起唐装袖子,等待张思景号脉。
三十秒钟不到,张思景就摇了摇头,如实道,“依脉象来看,荣老先生身体无碍,身上,也并未发现邪祟跳动。”
“最好能找龙虎山天师,或是高道瞧瞧。”
荣老爷子又是苦笑几声,说白了,他今天是带儿子过来赔罪的,哪还有脸找人家帮忙治病。
广城何家那桌,何君羡看着舞台上的老相好,有些坐不住了,“现在才两点钟,新郎新娘最快也要四点钟过来,我出去走走,外公不是说降压药没拿嘛,我去酒店拿!”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收拾东西起身,见两位长辈没开口拒绝,立马就跑没影了。
何大友对这儿子真是恨铁不成钢,嘴上却说,“爸,我们真要在这……等到四点钟?”
韩老爷子毫不犹豫点头,“出了这扇门,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这位天师了。”
这话何大友倒是认同,这样的修道之人,本就不在世俗之内,更何况还是可以惊动大自然的天师,这样的人,就算住在同一个地方,也不可能轻易约见。
所以通过宴席敬酒,是世俗之人唯一可以见到天师,可以与其对话的机会。
会场的宾客,大家心里都清楚这一点,就算等到四点,也都认了。
何君羡走了不到半小时,女方会场这边,突然有一人举起手机,激动喊道,“新郎新娘过来了,听礼堂那头的人说,天师给大家发了一个驱邪香囊!”
哗啦。
附近几桌宾客瞬间沸腾了。
结婚发喜糖常见,发钞票也有,发这样的驱邪香囊,还是天师给的,那简直就是无价之宝!
何大友坐在旁桌,也听见了这些话,内心既激动又疑惑。
走过去确认道,“这位老哥,你听谁说的?新人在礼堂那边敬完酒了?”
那人认得何大友,拱手自我介绍一番,又拿出手机翻开群聊,“我们商会的会长,就在礼堂那头,你看,他把图片都分享到群里了,还嘱咐我们帮他问这些个问题。”
咕噜~
何大友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还真是黑色香囊,这玩意既然是出自龙虎山天师之手,那肯定是难得的好东西啊!
当即就要把消息告诉老丈人,却听见身后那人又说,“这香囊肯定是好东西,听说只能人手一个,谁也不能多拿。”
“礼堂那边有位宾客离席接电话,结果就错过香囊,过时不补,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何大友面色焦急回到席位,也来不及跟老丈人说,直接就给儿子何君羡打去电话,“马上给我回来!”
“爸,我就快到酒店了,什么事啊?”
何大友急得就好像要错过千亿大奖,“天师要给宾客发一块驱邪香囊,人手一个,你不在就没有了!”
卧槽,何君羡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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