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哪里还顾得上他,只怕现正和他好父亲闹得不可开交。
“宝贝,分心可不是件好事。”
做什么事,只要时间一长就成了习惯。孔庆航就陈洛“做”中,对彼此间发生**慢慢成了一种习惯。一旦成为习惯,很多东西就有了借口,身体上排斥也逐渐减少,慢慢地有了迎合趋势,这也使得陈洛越发没了节制。
“宝贝,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陈洛是个善于□上说各种情话助兴人,各种调戏肉骨话,那都是信手拈来不带一点停顿,是声音中加足了深情味。
孔庆航咬着牙,眼中依旧是对陈洛厌恶,但身体上,被陈洛摸到了敏感点之后,愉悦难耐喘息呻-吟不加抑制地吐了出来。这种发展过程,同样是让孔庆航感到憋屈一个经历。只要他克制自己呻-吟,这个人就会用药来趋势他发出令自己唾弃呻-吟,几次反复之后,他便不再压抑,压抑结果只会让自己不堪。
“你不信会做出来?”问了开头那句话之后,陈洛将孔庆航脸扳过来,眼角含笑,问得肯定。“不信也没关系,我知道就好。”
不等孔庆航出声反驳,陈洛一个大力冲刺,又将孔庆航折腾地失去了回击机会。
事后,孔庆航也曾无意间回想起这句话,但是得出结论只有否定。
然而,陈洛终究还是让孔庆航体验到了这句话真谛。第二天,陈洛没有出现,第三天,第四天……整整一个星期,陈洛都没有出现。
房间内吃和喝都有准备,所以,孔庆航并没有挨饿。只是,本应该开心憎恶人没有出现,甚至可以诅咒对方出意外,却后来几天,孔庆航心中被另一种陌生情绪取而代之,隐隐中夹杂着一丝不可见期待。
陈洛此人,除了满口情话,再除了□上偶尔疯狂,对待床伴几乎可以用温柔体贴四个字形容。虽然孔庆航处于被囚禁弱者状态,陈洛会事后抱着他入眠,早上醒来也会有蜻蜓点水般早安吻,也会抱着他温言软语地哄着喂饭。偶尔,也会什么都不做地抱着他躺床上,两人共看一部电影,并且心平气和地他讨论一些有没。
事实上,如果不是出了唐诗语缘故,单从兴趣爱好上来说,孔庆航和陈洛之间是合拍。也是这种潜移默化影响,孔庆航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情况下给了陈洛一个空间。
有些人,一起时候觉得厌烦,满心地想要这个人消失。等这个人真消失之后,才发现这个人自己周围留下痕迹已经无法抹去。一个恍神,这个人曾经说过话或者做过事就会钻入脑海,然后就会回忆出完整画面,随之而来就是某种禁忌萌发。
孔庆航回忆起陈洛让他感觉到有可取之处一面时候,整个人都阴暗了。尤其后期越来越多地浮现出这个人和自己相处一举一动时,床下木板几近崩裂。偏偏,越是不想去想时候,越是会出现脑海,然后那一句“有些爱是做出来”话,成了孔庆航梦魇。
再见时候,陈洛带着满面春风英姿飒爽地出现禁室。对比陈洛得意,孔庆航面色就显得有些憔悴。这一照面,孔庆航脸黑了,陈洛脸露出了势必得浅笑。
“宝贝,是不是想我了?”
“看到你没死真是遗憾。”
啧啧,这怨妇语气还说不是想他?
陈洛走上前,一双手率先游走了孔庆航身上。隔了许久触摸,那肌肤上传来触感让这些天都禁荤陈洛心驰动摇。而后者,满腔复杂肌肤相贴一刻,化成了一种渴望。
唇齿相抵,不知是谁先动情,两个人床上互相撕咬摩擦着,“嘎吱”床板声一深一浅,似乎是应和上面两个双腿交缠,吻得缠绵又惨烈男人。
当撩动得忘情两人身体结合刹那,禁室门突然被打开,里面人依旧大汗淋漓地耕耘,站门口人却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交合得没有一丝缝隙两人。
“你们……”过了良久,门口人才找到自己声音。
听到声音,孔庆航身体一僵,陈洛皱眉地转过头,视线掠向门口,眼底迸出一道冷光,口中却温柔似水地道:“宝贝留这里是想要加入和我们一起玩?”
唐诗语脸色当即泛白,陈洛则感觉到孔庆航分心时不顾外人场,狠狠地要着身下人。淫-靡啪啪声熟悉而陌生,唐诗语又是脸红又是气闷地望着没有一丝遮掩和解释两人。本来是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陈洛,无意间追着对方过来这边,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幅画面。明明上一次还对她各种意两个人,怎么转眼间竟然……
“宝贝不走是想我请你走?”从来没有被陈洛用如此笑中夹杂冰冷口吻下逐客令,唐诗语一愣,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对上那双看过来染满□又生生分出一丝淡漠眼睛,心下一颤,面色难堪地转身。“记得关门。”
“嘭”一声,重重甩门声显示关门人心情负数,陈洛像是没有听到,辗转低头看着下面孔庆航,轻啄了下对方嘴角,笑着低语:“宝贝,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你故意。”孔庆航问肯定。
陈洛加深了唇上吻,离开时候,回得坦然:“你只要想着我一个人就够了。”
一个月之后,一间格局布置差不多禁室,不着寸缕少年被绑床上,脸上蒙着一块黑布。过了一会,轻踏脚步声一步一步来到床边,伸出手移到少年脸颊边,然后慢慢揭开上面黑布,一边以一种居高临下口吻戏谑道:“后悔了么,陈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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