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惯会偷懒不常运动人,因此,先是8米测试,再是15米锻炼,几圈跑下来,一张本来红扑扑脸泛成了白色,双腿也跟灌了铅似挪不动一步,直接就想往一旁草地倒过去。
韩祁上前把许晗稳住,“先走几步。”
许晗弯腰揉着腹部猛摇头,“我走不动了。”
韩祁低下头,发现许晗额头涔出了冷汗,身体也往地上蹲了下去。略一沉吟,俯身揽上许晗腰,也不管许晗是不是会被这个动作硌疼,将她半提半抱地往前走。
“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突如其来动作将许晗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立刻冲韩祁嚷嚷。只是,韩祁素来不是个听人嚷嚷就解释人。见他没有反应,许晗只能自救,奈何以双方身高差,被韩祁这么提着,双脚根本沾不到地面,只得泄气地由着对方前行。
走到附近供人休息长椅,韩祁把许晗放了上去,自己她旁边坐下,然后拿起许晗一只腿放到自己腿上开始揉捏。这种不打招呼自我行为,让许晗又是气又是无奈,但很就被对方高超按摩技术揉得舒服得想要闭上眼睡过去,就连肚子似乎也不像刚才那么难受了。
“另一只。”
“啊?哦。”明白过来许晗把自己右腿换了过去,一边偷偷看向正认真帮自己按摩韩祁。“我们以前认识?”这人,看着是个脾气硬,原来也是个心软。这一点,倒是和记忆中那个人对上了号。
听到她话,韩祁按摩动作一顿,口中没有任何犹豫地否定:“不认识。”
骗人!“你是宋爷爷外孙,小时候宋爷爷经常来我家,你没和他一起来过?”
“没有,”韩祁继续以非常肯定语气作了回答,不过,看许晗不罢休姿态,侧过头看她,“你想说什么?”手上动作却没有因此停下来。
许晗摇头,既然对方不想承认和她是旧识,她又何必把话说破。反正,她也是经由爷爷提醒,才把对方和记忆中那个让自己对蛋糕产生阴影人划上等号。
然而,许晗不再追问,韩祁却反问了起来:“把话说清楚。”
“我对小时候事没什么记忆,你说没有,那就没有吧。”刚说完,许晗感觉腿上一痛,口中跟着喊出了声。
低低抽气声传入耳中,韩祁放揉了手中动作。
许晗看了看他,那张没什么表情脸还是淡淡,觉得大概是自己小心眼了。
“走几步试试。”
许晗听话地站起来走了几步,发现原本迈出去很沉双腿没了之前酸重,心中对韩祁手艺倒是起了一丝意外,脸上不觉露出了感激笑容,但被韩祁一句“你以前体育课都及格了”给刹住了笑容。
“及格了。”许晗咬牙地吐字。
韩祁报以怀疑眼神看她,垂身侧双手轻轻握了握又松开,指间似乎还残留着刚才触感——柔软而细腻,一丝说不清怅然自心底流淌而出。
另一边,从昏迷中醒来唐诗语发现自己坐一架飞机上,脖子上被带了一个很细项圈,而项圈一头有一条细锁链通向坐旁边男人手上。
看到她醒来,杜明笙笑得暖如春回大地,“醒了?”
意识刚刚回笼,唐诗语反应有些茫然和迟钝,“你是谁?邵……永申呢?我们这是去哪?”说完一刻,唐诗语恢复了自己判断力,也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画面,随之而来是一股被背叛愤怒和不解。
杜明笙没有直接回答她疑问,而是将给她留下牛奶和面包递了过去,“先填下肚子,学校和家里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会帮你安排好。”
听到这话,唐诗语心中警铃大作,看着杜明笙一瞬不瞬地问道:“你是说,我会有很长一段时间回不去?”
杜明笙弯起眼轻轻笑了,“我是永申朋友叫杜明笙,目前受他嘱咐照顾你一段时间,顺便,带你出去旅游散散心。”
“那这根又是什么意思!”唐诗语愤愤地扯出脖子上项圈,却见对面人笑得加温暖阳光,再配合男人举起十字架举动,整张脸就像是发了光一样闪人。
“永申担心你。”说着,杜明笙把早餐放到了唐诗语折板上,脸上焕发出光辉越来越盛,“吃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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