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南岳站了出来,不慌不忙的说道:“父皇,张侍郎已经将罪证都呈了上去,二哥哥有没有罪全凭父皇定夺。”
天元皇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却是阴沉的可以滴出墨来。兵部侍郎和南岳觉得这件事好像不在他们掌控之中了呢,只能在原地或跪着,或拜着。
半晌过后,天元皇将书信摔倒了张侍郎脚下。“张青,你可真是好样的,欺君罔上,污蔑太子殿下,你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兵部侍郎一个激灵。“皇上……老臣所言,句句属实啊,那书信之上还有太子殿下的印章,皇上明察啊!”
南渊仿佛能看见天元皇头上的小火苗越烧越旺,竟是直接拍案而起。“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竟敢伪造太子殿下的印章?”
天元皇怒火中烧的模样最直接将兵部侍郎吓的瘫软在地,这不是那丫鬟偷出来的印章吗?而且三皇子也确认过,怎么会变成这样?
南岳也愣在了原地,似乎是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他确实是没见过南渊的印章,可材质都是一样的啊!怎么会是假的?
南岳将视线转向南渊,满脸疑惑。南渊冲他粲然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南岳此时终于明白了,这就是南渊给他设下的圈套!
只有这种说法解释的通了,南渊知道所有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而且他也知道那个丫鬟就是奸细。眼下最最重要的是,不能让兵部侍郎将他给供出来。
天元皇开口道:“朕的几个儿子,从出生开始,便各自拥有一枚印章。那都是朕请人打造的,每个印章都不一样,张青,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欺君罔上的,朕还没到老眼昏花,不分是非的时候。”
兵部侍郎听完天元皇的话,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了,是南渊算计了南岳,自己只是一个炮灰。自己在官海沉浮了几十年,,如今却栽在了一个小儿手里,这让他怎么能够甘心?
兵部侍郎觉得自己不该如此,突然鼓足了勇气,抬头说道。“启禀皇上,老臣在朝为官十余载,一直勤勤恳恳,从未出过差错,这次是三……”
“父皇,张侍郎犯了欺君之罪,甚至伪造了太子殿下的印章,此人不除,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南岳一看兵部侍郎要将自己供出来,连忙出声打断。
兵部侍郎面无血色,南岳竟然要如此对他,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向南岳。“三皇子你好狠的心,我为你……”
“闭嘴!”天元皇怒喝一声,再次将兵部侍郎的话打断。“你诬陷太子不成,下按在又要诬陷三皇子。岳儿说得对,若是留着你,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桑心心病狂的事。来人啊,张侍郎欺君罔上,将张侍郎拖下去,明日问斩。?”
“皇上,老臣冤枉啊……”兵部侍郎觉得五雷轰顶一般,明日问斩,一切都完了,他为南岳尽心尽力,最后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哈哈哈,你个昏君,不分是非,天元国早晚毁在你的手里……”兵部侍郎被拖了下去,声音却一直在殿上回荡。